“滾,快滾,我不想看到你。”葉婉兒氣的身子有些發抖,恨不得生吞活剝了葉萱兒。
葉萱兒依舊面不改色:“這裏又不是你家,你讓我滾我就滾嗎?
我說,你倒是冷靜一點,若是動了胎氣,那可就一切都完了。”
她如今唯一嫁進趙家的資本就是她肚子裏的孩子,要是她的孩子沒了,她這輩子休想再嫁進趙家。
“葉萱兒,你少在這裏假惺惺的,你不就是希望我一切都完了嗎?你不就是不想看到我過的幸福嗎?你不就是想将我打入地獄嗎?你直說啊,直說啊,别以爲我會怕你。”葉婉兒氣的肚子隐隐作痛,她卻死死的咬着牙撐着。
“沒錯,我的确希望你一切都完了,的确希望你過的不幸福,的确希望将你打入地獄,不過那些希望都是曾經,你如今的下場,不就是相當于在地獄裏嗎?
我爲何……還要去希望呢?”
葉萱兒悠悠的話語中始終含着笑,氣的葉婉兒幾乎要将眼珠子給瞪出來。
咬緊的嘴唇上溢出鮮血,葉婉兒說不出一句話來。
是啊,她現在的處境跟在地獄裏有什麽區别,明明懷了趙玉石的孩子,結果他卻懷疑自己,非得說自己騙他,非得說這個孩子不是他的。
這是一種侮辱,是一種奇恥大辱。
縱然她葉婉兒第一次不是給了他,可他卻是她葉婉兒最愛的一個男人,除了李大富,她隻有跟過他,隻有跟他發生過那種關系,并且還是心甘情願的。
可他如今卻這麽對自己,他如今卻這麽辜負自己的一片癡心。
他簡直不是人,簡直不是個男人,他跟李大富一樣絕情,跟李大富一樣可惡。
不,比李大富還要可惡,他讓自己留下了趙家的種就撒手不管,她幾乎毀了自己的未來。
“怎麽,在思念趙玉石嗎?是誰曾經跟我說隻有趙玉石那樣的男人才靠的住呢?如今看看你這般模樣,你也覺得那種話很好笑吧?”葉萱兒盯着她幽深的眼,嘴角的笑容帶着些嘲諷。
趙玉石的确是一個好男人,可是,再好的男人都經不起誤會,隻要她葉萱兒随便制造一個小小的誤會,那麽就能讓這葉婉兒感受到什麽叫撕心裂肺的痛苦。
“你——”葉婉兒牙齒磨得格格響,淩厲的眼看了下葉萱兒身後寵溺看着葉萱兒的白青岩,終是反駁不出來。
白青岩那麽優秀的男人竟然會對葉萱兒這賤人死心塌地,簡直是對她葉婉兒的一種極緻嘲諷。
“無法反駁,那說明我說的話都沒有錯,葉婉兒,看在你懷孕的份上我就不計較你那日與我動手的事情了。
不過我好心奉勸你一句,人在做,天在看,善惡到頭終有報,所以,多做點善事,多積點德吧。”
葉萱兒面色逐漸嚴肅起來,話說完便轉身握住白青岩的手,拉着他淡淡離開。
如果不是葉婉兒那日故意傷害她,今日,她又怎會如此報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