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岩聞言點點頭:“既然陶大嬸這麽說了,那我們也沒什麽好說的,陶然過不了多久就會醒來,到時候多給他喝些熱水就好,白家還有事,我就先帶着萱兒回去了。”
說完,他一把抓住葉萱兒的手就欲離開。
葉萱兒離去時不忘了給杜清月行一個禮,剛剛走到門口,杜清月又忽然想到了什麽将她叫住。
葉萱兒揚了揚眉:“陶大嬸還有什麽事兒嗎?”
杜清月眼中閃過一絲光芒,琢磨了一會兒,走到萱兒跟前含滿深意道:“回去,防着點闫淑清那丫頭,她不是什麽好人。”
并不是因爲她對自己不禮貌她才這樣說她,而是那個丫頭,她總覺得她是留在白家别有用心,根本不是去跟白青岩學學醫術那麽簡單。
葉萱兒眼眸頓時一深,想了一會兒,認真的點點頭:“我會謹記陶伯母的話。”
杜清月滿意的笑起來:“回去和青岩好好過日子,有什麽話都要說開了,千萬别憋在心裏,今後這種離家出走的事情可不許再發生了啊。”
“是,一定不會。”葉萱兒堅定的回答。
今後有什麽話她都說出來,不再這樣在心裏頭生悶氣,這樣對她,對青岩都不好。
“嗯,還是萱兒乖巧。”杜清月滿意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又将目光轉向白青岩道:“你可得好好對待萱兒,媳婦是用來疼的,别的女人能有多遠就離她有多遠。”
白青岩額頭三條黑線,卻還是點了點頭。
淑清的心意那日在酒窖他已經試探過了,她對自己沒别的意思,她與萱兒先前也不認識,根本不可能結怨,應該不會對萱兒不利吧。
陽光淡泊,冬日的風格外的寒冷。
路上,白青岩一直緊握着葉萱兒的手,一刻也不松開。
白家,滿院彌漫着清淡的藥香,闫淑清穿了一件葉萱兒的衣裳,一臉陶醉的蹲在葉萱兒所栽種的藥花前。
白家大門緩緩的被推開,闫淑清的眼中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葉萱兒與白青岩有說有笑的進門,沒走幾步便沒了聲,滿臉詫異的看着穿着她衣裳的闫淑清。
白青岩也看到了,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
這闫淑清早上還是穿着她自己的衣裳,什麽時候換上萱兒的了。
不等二人質問,闫淑清眼中笑意一閃,快步跑到他們身邊,歉意的看着葉萱兒:“萱兒姐,不好意思啊,我幫白大哥洗衣裳的時候不小心将自己的衣裳給弄濕了,我此番也沒有帶行禮來,隻能借用一下你的衣裳了。”
葉萱兒聞言僵硬的臉上生生扯出一抹笑意:“無礙。”
不就是一件衣裳,被她穿了之後大不了扔掉便是,反正青岩錢多的沒地花,就讓她浪費一次。
聽葉萱兒如此回答,闫淑清笑逐顔開:“萱兒姐你可真好,我就說你回來我們一定能夠好好相處的,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