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麽好解釋的,他一來我們家然兒就變成了這樣,還解釋什麽。”杜清月怒火攻心,恨不得将白青岩給吃了。
白青岩面色微黑,卻還是冷靜的威脅道:“姑且不說是不是我害了陶然,陶然如今成了這般除了我沒人能治得了,你是打算讓他與我同歸于盡嗎?”
這話一出,杜清月當真是冷靜了不少。
想了想,她放開白青岩的衣服将目光轉向葉萱兒:“萱兒,我們陶家可待你不薄,你來說,陶然爲何會成爲這般?可不準爲了誰撒謊來騙我。”
如果白青岩不給然兒治療,她大不了将他帶到城裏去醫治,傷害然兒的人,她可一定不會放過。
葉萱兒見她冷靜了,也跟着松了口氣,想了想,她按照白青岩的說:“是這樣的,陶哥哥他體質本身羸弱,最近天氣冷,他也跟着染上了風寒,所以才會突然暈厥過去。
不過青岩剛剛已經給他治療了,沒什麽大礙了,不必擔心。”
“……是這樣嗎?”杜清月半信半疑。
怎麽突然就染上了風寒,還嚴重到暈厥的地步。
“當然是這樣,還好我上門來了,不然你寶貝兒子可不止暈厥這麽簡單。
此番治療也費了不小的功夫,三十文診費,陶大嬸是現在給還是等陶然醒了之後給?”白青岩理了理被杜清月抓亂的衣裳,面無表情的開口。
他最讨厭除了萱兒以外的人在他身上動手動腳,哪怕是萱兒的爹娘也不行,更何況她隻是陶然的娘。
“說什麽呢你。”葉萱兒不悅的瞪他一眼。
然後在杜清月還沒開口的時候抓住杜清月的胳膊笑道:“陶大嬸,别管他,我這兩天來陶家給你們添了不少的麻煩,哪裏還敢收你們的錢。
倒是我,應該給你們一些酬金才是。”
“萱兒你就别跟我們客氣了,我是喜歡你才将你留在陶家的,要酬金那可就見外了。”杜清月連忙擺手。
說完她又忽然想到了什麽,看看白青岩再看看葉萱兒,吃驚道:“你們小兩口合好了?”
這話落下,葉萱兒臉當即一紅。
算是合好了吧,隻希望回到白家沒有什麽事才是,那個闫淑清,她總覺得沒有那麽簡單。
白青岩見此面色緩和下來:“托陶大嬸的福,我與萱兒的矛盾的确是化解了,我收回方才的話,今後你們家看病吃藥都不必再給藥錢,就當是感謝你們這兩天對我夫人的照顧。”
他白家素來不缺錢,這陶然的爹娘冒着名譽受損的風險留萱兒在陶家,給她好吃好喝的,他也該謝謝他們。
看白青岩一下子這麽客氣,杜清月倒是有些不習慣,咳嗽了兩聲道:“我說過,我是喜歡萱兒才将她給留在陶家的,所以你們小兩口就别跟我謝來謝去的了,該怎麽樣就怎麽樣,我們陶家也不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