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纏什麽人不好,竟然來纏着人家有婦之夫。
這青岩也真是的,他以前爲人處事幹幹淨淨的,這成了親怎麽就會做出這等荒唐的事情呢。
如今這錯誤已經鑄成了,這個女人他總要對她負責吧。
闫淑清一直在觀察着杜清月的一舉一動,見她神色複雜的看着自己,她終是忍不住問:“這位大嬸……您,您的兒子是陶然嗎?”
杜清月聽言斜睨了她一眼,傲慢道:“沒錯,你口中那個好不到哪裏去的孩子,正是我兒陶然。”
還說她然兒好不到哪裏去,再怎麽樣品行也比她端正的多。
不知道找個好人家嫁出去,竟然來勾引有婦之夫,真是想想就覺得羞恥。
親自得到确認,闫淑清如遭晴天霹靂,差點腿一軟就摔了下去。
她剛剛,她剛剛是在跟陶然的娘吵架?
說她沒禮貌,說她爲老不尊……天呐,她究竟在做些什麽。
面上一陣擰巴的表情過後,闫淑清激動的一把抓住杜清月的衣袖連連說好話:“陶伯母,我方才不是有心的,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不要放在心裏。
我剛剛都是跟您開玩笑的,您知書達理,教導有方,陶然的名聲在我們村子裏也是衆所周知的,要說教孩子,沒人比你教的更好了。”
她突如其來的轉變讓杜清月吓了一大跳,愣了好一會兒,他才抽了抽嘴角:“你這戲究竟是唱給誰看的?”
剛剛還跟她吵得不可開交,還說她不懂禮數爲老不尊,這下怎麽一下把她誇得比天還高呢。
“陶伯母,您别生氣了,我年紀小不懂事不會說話,你别放在心裏啊。”闫淑清緊緊的拽着她的衣袖,欲哭無淚。
這都是什麽事啊,她不過就是特地來白家教訓葉萱兒一次,怎麽能把她的終生幸福給搭進去呢。
這得罪了陶然的娘,她今後還怎麽嫁給陶然啊。
果真,這葉萱兒就是一個禍水,遇到了她準沒好事。
“放手放手放手。”杜清月用力的扯下闫淑清,再嫌棄的拍了拍她剛剛抓過的地方,厭惡道:“我此生最讨厭的就是你這種人,一會兒這出一會兒那出,滿腦子的壞水兒。”
闫淑清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又氣又沒辦法。
她是陶然的娘,她如今隻能讨好她,哪能得罪她呢。
白青岩在一旁皺緊了眉頭,淑清跟着湊什麽熱鬧。
闫淑清醞釀了一陣後又欲開口,杜清月卻是搶先一步沖白青岩問道:“如今,你打算将這個女人怎麽辦呢?她和萱兒,你選擇誰?還是兩個都要?”
雖然這個村子裏娶妾的男人比較少,但是以白青岩的條件,娶兩個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這問題一出,白青岩和闫淑清齊齊僵住。
還是闫淑清反應快,她忙不疊地的解釋起來:“陶伯母你誤會了,我跟白大哥沒什麽的,我爹是隔壁村的大夫,他與白大哥的爹曾是好友,近來我爹在用藥方面遇上了一些問題,她讓我來請教白大哥,順便跟白大哥多學學,提煉提煉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