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淑清面色青一陣白一陣的,這哪裏來的惡婆娘,竟然說她不知羞恥?
她這麽擅自闖進白家才是不知羞恥呢。
重重的哼了一聲,她連忙跟着杜清月追過去:“你來我們白家做什麽?是想來偷東西嗎?我可告訴你,這白家的東西我都清點的清清楚楚的,要是少了一樣,我們是不會放過你的。”
“偷東西?”杜清月笑了:“這種事情隻有你才幹的出來吧?你這種不知羞恥的丫頭呆在白家纏着白青岩,無非就是爲了他的錢,這才多長時間就成了你的白家了,白青岩的錢都交給你點了嗎?”
她不來還真不知道,一來真是開了眼界了。
難怪萱兒如此傷心欲絕,整日以淚洗面,原來白家已經被這個女人給搞的烏煙瘴氣。
闫淑清氣的跳腳:“你給我嘴巴放幹淨點,什麽我來白家是爲了錢……”
“這白青岩的衣服是你洗的嗎?”她話還沒說完,杜清月突然走到了她剛剛晾曬的衣服下面,手摸着那上等的材料,眼中含着諷刺的笑意。
“不許碰。”闫淑清走過去一把打下她的手,傲慢道:“當然是我洗的,這衣服很貴重,你摸壞了可賠都賠不起。”
“哼。”杜清月驟然變了臉,疾言厲色道:“把白青岩給我叫出來,我要見他。”
她跟這丫頭這麽大的動靜白青岩還沒有出現,這可不是他的作風。
莫不是他擔心她是爲了萱兒的事情來,刻意躲着她?
闫淑清聽言橫她一眼:“你想見他就能見嗎?你以爲你是誰?”
白大哥昨夜酒喝的太多,現在還沒睡醒呢。
“不出來,那我自己找。”杜清月看也不看闫淑清,用力一甩袖,大步的就朝着白家大堂走去。
隻是剛剛走出兩步,白青岩的房門就推開了。
杜清月腳步一下頓住,愣愣的看着他。
發絲散亂,衣衫不整,白青岩一邊揉着太陽穴一邊從屋中出來,那副疲憊的模樣,顯然是剛睡醒。
“誰在吵鬧。”他眼睛尚未睜開,就有些不悅的發問。
大清早的竟然有人在他白家吵鬧,當真是不将他白青岩給放在眼裏了麽,若是吵到了萱兒怎麽辦。
“這都什麽時辰了,你怎麽才起身?”杜清月一臉疑雲,快步走到白青岩身前,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
重重的酒氣充斥着鼻孔,她又問:“你喝酒了?”
白青岩因爲昨夜酒喝的過多,現在腦袋還有些暈,但杜清月的聲音他卻不陌生。
一點點的睜開眼睛,他疑惑的看着眼前的杜清月:“陶大嬸,你爲何會來我白家?”
說完這幾句,他頭又開始痛,昨日的記憶一點點湧現,他身體蓦然僵住。
隻是僵了一瞬,他眼睛便慌亂的看向四周,尋找着什麽。
萱兒……萱兒……
對了,萱兒昨天走了,昨日跟着陶然走了,她今日回來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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