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這時,敲門聲傳來。
闫淑清稍微猶豫了一下,然後快速晾好白青岩的長衫,再理了理自己的衣裙,小跑到門口去開門。
門剛剛一打開,杜清月就愣在了原地。
眼前這個身穿白衣的姑娘,論姿色可不輸給萱兒,如今這萱兒不在白家,她在這白家做什麽?
難道……
杜清月面色刷的一變,難道她之所以被氣的離家出走,是因爲白青岩另結了新歡?
對對,很有這個可能,不然萱兒怎麽那麽難以啓齒呢。
想到這裏,杜清月的臉一下就變得淩厲起來,她冷冷的看着闫淑清問:“這裏是白家,你在這裏做什麽?”
闫淑清一陣訝異,這哪裏來的女人一上門就開始質問她。
嘴角揚起一抹輕蔑的笑意,她幹脆雙手環胸,以主人家的身份藐視着杜清月:“這位上了年紀的大嬸,麻煩你看清楚,我現在呢站在白家,而你現在站在白家外面,是我給你開的門,你如此質問我,合适嗎?”
杜清月聞言眉頭一下擰了起來,這姑娘小小年紀,口氣倒是不小。
瞧她這一副主人家的樣子,難怪萱兒會被氣跑。
不行,她得好好去教訓教訓白青岩才是,這才成親多久,他怎麽能夠做出這種敗壞門風的事情,若是他爹在天有靈,也不會原諒他的。
尋思了一會兒,杜清月懶得理藐視着她的闫淑清,幹脆邁過門檻直接踏進白家去。
闫淑清一陣錯愕,醒過神來不可置信的叫起來:“你這大嬸這麽大歲數了怎麽那麽不懂禮數,我沒讓你進來,你憑什麽進來?”
杜清月冷冷的看她一眼,犀利還嘴:“說我不懂禮數,你對長輩說這種話就顯得很有家教嗎?你這麽面無愧色的住在一個有婦之夫的家裏一看就是爹娘從小沒有教好。”
長得頗有幾分姿色,怎麽這心腸就這麽壞呢,竟然去勾引人家有婦之夫,這樣的女人,就應該遭到報應。
“你你你……”闫淑清被氣的一臉通紅,她手指着杜清月怒道:“你說我也就算了,你憑什麽說我爹娘,你這麽不懂禮數,你的孩子定然也好不到哪裏去,你有什麽資格批評我一家。”
說她闫淑清沒有家教,她的孩子肯定更沒有家教。
杜清月聽言冷冷一笑:“我告訴你,就憑我活了這麽多年,我就有資格批評你一家,倒是你,一個乳臭未幹的小丫頭跟我講什麽禮數,真是可笑。
我教出來的孩子,不說比别人多好,但一定比你好千倍萬倍。”
她家然兒在村子裏可是出了名的溫文有禮,豈是這個乳臭未幹的小丫頭能比的。
闫淑清聞言不甘示弱:“是你先沒有禮貌的,你爲老不尊我當然可以跟你講禮數。
還有,你的孩子比我好千倍萬倍?哈哈哈,真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你說好就好啊,我爹還常常跟别人誇我長得漂亮人聰明又知禮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