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淑清秀眉微皺,随着他的步伐跟過去。
這麽一路,就跟到了酒窖。
大壇大壇的好酒着實是讓闫淑清開了眼界,她興奮的在酒窖裏轉來轉去,琢磨着喝哪一壇好酒。
她素來是個喜酒之人,逮到這個機會,可不能放過。
白青岩沒有管她,随便找了一個地方,搬起一壇酒就大口大口的喝起來。
重重的酒氣彌漫開來,闫淑清還沒喝臉就被熏得有些泛紅。
她伸手拍了拍紅撲撲的臉頰,忽然之間想到了什麽猛然将目光轉向白青岩。
看着他正肆無忌憚的喝着酒,她的臉一點點的變了顔色。
都說男人容易酒後亂性,這白大哥不會也是這樣吧?
想到這裏,她打了個激靈靈的寒顫,埋頭看了眼自己的衣服,趕緊将胸口裸露的地方給拉緊。
她這次來幹壞事可不能賠上自己的清白,不然就虧大了。
深深的嗅了嗅空氣中彌漫着的酒香,她極度掙紮的看了看四周的好酒。
舌頭伸出來舔了舔嘴唇,她非常想喝,但,就是不敢喝。
要是她喝醉了,白大哥也喝醉了,就更危險了,她不能喝,堅決不能喝。
她要保持清醒的頭腦守住自己的清白。
用力的甩了甩腦袋,她一步一步的走過去坐在白青岩身邊,幹巴巴的看着他喝。
既然她不能喝,她就望梅止渴吧,反正不會醉。
所謂借酒消愁愁更愁,白青岩一壇接着一壇喝,越喝越上瘾。
直到喝到他瞳孔開始渙散,意識開始模糊,精神開始恍惚,他才停下了灌酒的動作。
“萱兒…嗝…萱兒……”他毫無形象的癱坐在地上,嘴裏一聲聲的喚着萱兒的名字。
闫淑清揉了揉眉心,有些無聊的數着他喝過的酒壇。
數到最後,她笑了起來,總共是十五壇,十五壇酒就将白大哥給喝醉了,他的酒量,可不比她闫淑清的好啊。
還好,白大哥醉了之後沒有發酒瘋,她可以安心的在這裏陪着他了。
“萱兒……”卻不料,她剛剛放下心,一個黑影就撲了過來,一把就将她給按倒在了地上。
闫淑清一下僵住,重重的酒氣萦繞在她的周圍,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将她給撲倒的白青岩。
“萱兒……我離不開你……”白青岩瞳孔渙散,滿臉醉意的看着闫淑清深情告白。
闫淑清身體僵成了石頭,她一動不動的看着白青岩那張放大的俊臉,眼底驚恐的光芒越來越清晰。
糟了糟了,白大哥還是發酒瘋了,她得制止住他的行爲才行。
“萱兒……我好喜歡你……”白青岩雙手撐在闫淑清身子的兩邊,醉意朦胧的看着闫淑清叫萱兒的名字。
闫淑清一張臉糾結成了一團,她皮笑肉不笑的解釋:“白大哥……白大哥你看清楚,我不是萱兒,我是淑清,我是闫淑清啊……”
“萱兒……你就是萱兒……”白青岩突然埋下頭去,吓得闫淑清一下子尖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