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時辰還早,多睡一會兒吧。”葉萱兒正尋思着,突然一雙熱乎的手伸過來,直接又将她給拉進被窩。
葉萱兒愣了瞬,很快全身都抵抗起來:“哪裏還早,太陽都升起來了,快放開我,我還有正事要辦呢。”
太子和周子顔的事情,成敗就看這一天了,她得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
“昨晚辛苦你了,再休息一會兒,乖。”白青岩閉着眼,溫柔的聲音含着幾絲慵懶,着實的蠱惑人心。
葉萱兒掙紮的動作不覺停下,在他懷中近距離的凝視着他的睡容。
白皙的肌膚,精緻的輪廓,完美的五官,他好看的簡直天妒人怨。
嘴角情不自禁的揚起一絲笑意,葉萱兒的目光又一點點的往下移,隻見他肩膀上,胸膛上,欣長的手臂上都有或深或淺的指甲印和淤青。
眉頭微微皺起,葉萱兒忽然心疼起他來。
每次她都覺得是她吃虧受累,其實,青岩也比她好不到哪裏去,他身上的每一個痕迹都是她無意識留下來的。
她卻從來不知道關心他,醒來都是他無微不至的關心自己。
眼睑微垂,葉萱兒溫柔的伸出小手去觸摸他肩膀上的傷痕,再從肩膀,滑到胸膛,從胸膛,還一直往下探去。
她的動作非常溫柔,溫柔的白青岩再無一點睡意,他渾身的血液都燃燒了起來,豁然睜開眼睛。
灼熱的目光緊盯着萱兒的動作,葉萱兒被他給吓了一跳。
“夫人,你挑起來的火,你可得負責到底。”
說完,他身子一個翻轉鉗制住她,肆無忌憚的放縱起來。
葉萱兒怎麽也沒有想到她會如此自掘墳墓,白青岩放過她時,已接近午時。
溫暖的陽光透過窗台照進屋内,葉萱兒杏眼含怒的看着睡在一旁還在喘氣的白青岩。
她現在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力氣,眼看着就要到午時了,她怎麽去學堂帶周子顔去見君洛兲啊。
該死的獸醫,不是人,簡直就是禽獸,這大白天的對她實施這種獸行,不是人,太不是人了。
“對了,你今天有什麽正事?”白青岩平複下氣息,這才想起萱兒一早就說她有什麽正事。
葉萱兒聽言更怒:“快被你給耽誤了。”
本來是很強烈的斥責聲,但是由于剛剛經曆一番生死,她說出來愣是嗔怒中含滿了柔情。
白青岩一笑,側身寵溺的拂開她黏在臉上的發絲:“如此說來,是還沒被我給耽誤了?”
快耽誤的意思,不就是還沒耽誤嗎。
葉萱兒徹底無語,雙手撐着床,一點點坐起來。
白青岩笑意一深,就那麽悠然的看着她身體優美的曲線。
“不許看。”葉萱兒被他看的一臉通紅。
白青岩并沒有移開目光,而是坐起來:“要穿什麽衣服,我幫你拿過來。”
葉萱兒咬着唇,猶豫了一下才開口:“水藍色的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