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間清晰的霸道,白青岩掠奪完她口中所有的芬芳才滿意直起身:“果真還是你比較好吃一點。”
“你——”
葉萱兒瞪着他,說不出話來。
“相濡以沫。”白青岩舔了舔唇,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
葉萱兒徹底無語。
夜色撩人,轉瞬即逝。
翌日,天空明朗,白雲無相。
葉萱兒身着一身白衣,用一支碧色的簪子束起了所有的秀發,潇潇灑灑的朝着青平村學堂走去。
抵達時,周子顔剛下課,擠在孩子們中間的她顯得有些憔悴,被這幫孩子折騰的,仿佛是老了很多歲。
對比葉萱兒的神采奕奕,那真是天和地的懸殊了。
“子顔姐。”葉萱兒遠遠的就沖着她揮了揮手,笑靥如花。
周子顔先是一愣,随即也跟着笑了起來,上上下下的看了萱兒一眼,她突然笑不出來了,眼底,竟然升起一抹自卑。
萱兒越來越漂亮,而她,卻……
“子顔姐,看到我心情不是很好嗎?”葉萱兒擠過所有的孩子竄到她的身前,說話無所顧忌。
“萱兒你這是哪裏的話。”周子顔也不跟她客氣,瞪她一眼。
明明知道她很期待見到她的,卻說這樣的話來傷她的心。
“嘿嘿,子顔姐,我們進去說。”葉萱兒挽住她的胳膊,往屋子裏拽。
周子顔笑而不語,進門後先是給萱兒斟上了一杯清茶,接着問道:“嫁進白家後,日子過的如何?”
葉萱兒雙手捧着茶杯,滿臉幸福:“曾經覺得成親不過就是一個儀式,沒什麽特别的。
可如今真正嫁了人才知道,身邊有一個時時刻刻關愛自己的人,有一個心裏眼裏都是自己的人,有一個爲自己擔驚受怕心疼在乎的人是多麽的幸福。”
這話,雖是故意說給周子顔聽的,但是,她的确也是發自内心。
從小到大,沒人像青岩那麽對她好過。
他是那麽的在乎自己,那麽的疼愛自己,又那麽的縱容自己。
這樣的好男人,在二十一世紀,已經死絕了吧。
老天待她真是不薄,讓她魂穿到這個世界遇到如此完美的一個男人。
周子顔聽了眼底盡是羨慕:“白大夫那樣的好男人,實在是難得。”
葉萱兒卻是搖頭:“那可不難得,他那樣的男人世間應該有不少,隻是,很多人沒有珍惜罷了。
子顔姐你可能不知道,我以前可讨厭他了,每次見了他都想狠狠的揍上一頓,可是因爲很多原因,又不能那麽做,所以我越來越讨厭他。”
周子顔臉上浮現出震驚:“怎麽會這樣呢?那你們後來,又是如何相愛的?”
像萱兒說的那麽讨厭,還有相愛的可能麽。
葉萱兒眼骨碌一轉,解釋道:“我見了他的确很讨厭,但是久了不見,卻又覺得少了什麽。
後來我才發現,我在極端的讨厭之中忽視掉了某種感覺,直到有一天,他忽然對我表白,我才真正明白了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