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透着一股驚恐之色，待看清是葉萱兒後，又轉爲欣喜：“萱……萱兒，你怎麽來了？”
萱兒可是從未主動找過他一次。
“有事來找你。”葉萱兒面色嚴肅，直接表面來意。
趙玉石察覺到什麽不對，臉色微僵，躊躇了一下，試探：“是……是什麽事？”
“葉婉兒的事。”葉萱兒一點也不賣關子。
趙玉石的臉瞬間就白了，難道，難道他和婉兒的事情萱兒已經知道了？
葉萱兒将他一切變化盡收眼底，直言道：“婉兒是不是有了你的孩子？”
趙玉石臉色更加蒼白，眼中慌亂之色尤爲明顯。
葉萱兒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意思，繼續道：“玉石哥，這種事情，葉婉兒是無法造謠的，有沒有，你應該很清楚吧？”
隻要他與葉婉兒發生了不正當的關系，那麽葉婉兒就有懷孕的可能。
而如果沒發生那種關系，他大可爲自己解釋，就不會這麽驚慌了。
趙玉石不敢看着葉萱兒的眼睛，他手指緊緊的攥着身上的衣服，高大的身軀一點一點，一點一點無力的蹲了下去。
竈台旁，他雙手抱着頭忏悔：“我錯了，我不是人，我不是人……”
那日婉兒被她娘給打出了家門，她沒地方去，爹又不讓她在趙家過夜，他沒辦法之下，隻好在外面陪她。
那天很冷，晚上的溫度更是冷的他們一直發抖，後來婉兒實在冷的受不了，就抱住了他。
他起初覺得那樣很難堪，畢竟男女授受不親，可是直到婉兒将他抱的越來越緊，他感覺自己身體一點點的開始熱了。
不僅熱，還很難受，那種感覺，比冷要難受千倍，他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後來……後來他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好像忽然失去了理智，他粗魯的脫了她的衣服，像禽獸一樣對待她。
直到第二天早上醒來，他看着她一身的痕迹，才知道他究竟做了什麽。
他很後悔，沒過多久，婉兒就來哭着告訴他她有了他的孩子，他吓壞了，沒有更好的辦法，隻好對爹說要娶她。
可是爹死活都不同意，他沒辦法，他沒辦法才一直拖到現在。
葉萱兒看着他的樣子閉了閉眼，果真。
不過趙玉石這樣二十好幾的男人和葉婉兒那種經曆過那種事情的人撞一起，幹柴烈火，不發生關系也很難。
深吸了一口氣，葉萱兒盡量平靜的道：“事已至此，你打算怎麽對待婉兒……和她肚子裏的孩子呢？”
趙玉石腦袋深深的埋了下去，萬分自責：“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錯了，我不是人。”
他應該忍住的，他那晚怎麽也應該忍住的。
看着他這毫無辦法的樣子，葉萱兒有些惱怒：“趙玉石，你究竟是不是一個男人，對她做了那種事情，連怎麽負責都不知道嗎？”
“我也想對她負責，可是我爹不讓我娶她，死都不讓我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