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萱兒聽言笑的更燦爛,幹脆原地轉了一個圈,開心道:“曾經我都不穿白色的衣服,不過青岩偏愛這個顔色,如今嫁給了他,我決定以後的着裝也以白色爲主。”
這不穿不知道,一穿這氣質就上來了,白色襯得她皮膚更白,更有範兒。
也真是不枉獸醫喜歡白色這麽多年。
聽着她這麽說,面色本來不是太好看的白青岩一下子如吃了蜜糖般暗自得意起來。
這女人表面不拿他當回事,其實心裏,還是很在乎他的嘛。
“白大夫有你這樣的妻子可真是幸福。”周子蕭讪讪笑着,羨慕不已。
肯爲了他改變自己的生活習性,以萱兒的性格,着實的難得。
葉萱兒笑而不語,又看向陶然:“陶哥哥氣色似乎不是很好,昨晚沒有休息好嗎?”
“不,我休息的很好。”陶然盡量笑的從容。
葉萱兒卻沒打算放過他,若有所思道:“可是,我聽說昨晚,有人是睡在這白家門口的。”
這話一出,周子蕭和陶然同時尴尬的對視了一眼。
葉萱兒将他們的變化盡收眼底,看來獸醫是說的沒錯了。
雙手環胸,葉萱兒以質問的口吻道:“爲什麽?”
幹嘛不回家睡,而是睡在這白家外面呢。
“呃……”
“這個……”
兩人的面色一下變得難看,吞吞吐吐的不知道怎麽解釋。
反正他們是不會承認被白青岩喝倒了倒在這白家的。
“嗯?”葉萱兒見此興趣大增,咄咄逼人的看着他們。
白青岩見狀忍不住笑,猶豫了一下,走到葉萱兒身後:“這是男人們之間的事,你一個女人就不要追問了。”
葉萱兒額頭三條黑線,轉過身狐疑的看着他:“你幹的?”
“不,我是無辜的。”白青岩連忙一副跟我沒關系的樣子。
葉萱兒當然不信,他要是無辜的怎麽會好心拿被褥和毛毯給他們。
“白大夫,萱兒,我家中還有要事,就不多留了,多謝白大夫的好茶招待。”陶然終是坐不住了,将白青岩爲他斟的茶一飲而盡,起身告别。
他一起來,周子蕭也趕忙起來:“衙門裏面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我也就不多留了,告辭。”
說完,他一把拉起陶然的手,快速朝外走去。
他進白家本來是想找機會捉弄白青岩的,卻不料被白青岩擺了一道,差點在萱兒面前下不來台。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一路走好。”白青岩看着他們急急忙忙的背影,笑意一深。
“喂你們……”葉萱兒一臉的郁悶,這兩人跑什麽。
待到二人消失在白家,她才轉過目光犀利的看着白青岩:“前因後果,你難道要對我隐瞞嗎?”
“我沒有這個打算。”白青岩如實說。
葉萱兒面色瞬間緩和,好奇的等着他解釋。
誰知白青岩竟是壞壞一笑,湊近她:“夫人,要想知道,至少,也該付出點什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