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證如山,還想騙我?”君洛兲雙手負在身後,冷冷的瞅着她哭花的臉。
究竟是誰這麽大的本事,竟然可以讓這女人流淚。
“不過是被風沙迷了眼睛,哭什麽哭啊。”葉萱兒用衣袖使勁的擦了擦臉,就是不承認哭了。
君洛兲聞言笑起來:“這理由是所有女人通用的嗎?子顔每次哭也是說被風沙迷了眼睛,不過,你們兩人說話的語氣可真是截然相反,子顔比你要溫柔,比你要可愛多了。”
子顔說這話時透着一種讓人憐惜的柔情,但是這女人說出來,卻透露出一種倔強,一種生人勿近的鋒芒。
“……”葉萱兒黑着一張臉,她知道周子顔比她招人喜歡,但是,他有必要拿自己同周子顔來比較麽。
看葉萱兒不說話,君洛兲眼中閃過一絲光芒,笑意一深,他半開玩笑道:“需要我的安慰嗎?”
女人在哭的時候都需要安慰,這個女人,也是如此嗎?
“太子殿下,這種玩笑可并不好笑。”葉萱兒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我是看你流淚感覺心情好才準備将肩膀借你靠的,你可别不識好歹。”君洛兲一副準備犧牲自己來安慰她的模樣。
葉萱兒頗爲無語,典型的幸災樂禍,落井下石。
這當朝太子竟然是這麽無恥的一個人。
“喂,你可别亂想,我完全是站在正确的角度看待這個事情的。”君洛兲看她一臉的嫌棄,不由得爲自己辯解。
葉萱兒越發無語,幹脆話題一轉道:“你爲何會到這裏來?”
不是讓他好好的在李家呆着等她的消息,他怎麽會到她葉家附近來了。
“還能爲何,當然是特地來找你了。”君洛兲眼神中透露着輕蔑,似是覺得她這話很多餘。
要不是來找她,他現在豈會呆在這裏。
換句話說,他來此若是有别的事情,看着她跳水也懶得過問。
“爲什麽來找我?”葉萱兒臉一沉,狐疑的打量着他。
這種馬太子不會被青岩說中,真那麽饑不擇食的看上自己吧?
“别用你那麽不安的眼神看着我,我心裏隻有子顔一人,對你沒那種心思。”君洛兲看着她的眼神,總覺得有必要解釋。
這些日子他想了很多他、子顔、還有葉萱兒之間的關系。
他對葉萱兒的感覺,與對子顔的感覺不一樣。
子顔是他想娶的女人,所以對她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都有很強的渴望和占有欲。
而這個葉萱兒,他沒有那種心思,他無非就是覺得她特别,忍不住想多關注她罷了,而這種感覺最高的層面,應該是——朋友。
對,她想與這個平民做朋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又粗魯的平民做朋友。
所以,他才會想知道她成親的日子,才會在她被周嫣兒那女人栽贓的時候想幫她一把。
想通了這一切,君洛兲面對葉萱兒越發的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