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嫣兒看着這奇怪的氛圍一臉錯愕,她什麽都沒有承認啊,這,這……
正所謂旁觀者清,葉萱兒以一種憐憫的目光看着還在猶豫的她。
自求多福吧。
她被自己說的全然忘了帶李家人來此的目的,又如何能夠達成所願呢。
所以說,人做什麽事情,一定要意志堅定,否則,會适得其反。
李家人,包括周嫣兒,在李财的帶領下浩浩蕩蕩的離開,直到走出了好遠,周嫣兒也沒想明白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她隻知道,她沒有承認葉萱兒所說的一切事兒啊。
不過話說回來,她暫時也不需要明白,要是她都想明白了,這李家的顔面在外面就保不住了。
秋風乍起,拂動四方。
“幹的漂亮。”一句毫不吝啬的贊歎聲響起,白青岩緩緩朝着院中的萱兒走來。
葉萱兒笑逐顔開:“周嫣兒的結局,你猜将會如何呢?”
“應該不會太好。”白青岩雖用了應該,話語卻是很笃定。
“我也覺得。”葉萱兒笑着笑着歎了一口氣:“可惜沒讓我親眼看見,這李家的确夠顧及顔面的,說來,他們李家還有什麽顔面呢。”
李家的顔面早都被李大富給丢光了,再怎麽顧及,也沒用。
“哈哈,這種事情何需親眼所見,用不了多久,便會有風聲傳來。”白青岩笑了,一雙黝黑的眼睛宛若寒潭。
萱兒無非就是想看熱鬧,這熱鬧,不是一定看才有趣。
葉萱兒頓時輕笑:“拭目以待。”
秋風蕭瑟,落葉紛飛。
李家後院,一片靜谧。
“殿下。”一個侍衛匆匆從前院趕來,非常有禮貌的停在君洛兲的身後。
“打聽出來了?”君洛兲面無表情。
“是。”那侍衛用力點了下頭,言道:“李家此番是帶人去葉家,聽說是少夫人被葉萱兒給打了,李家的人帶少夫人去讨個公道。”
“什麽?”君洛兲一驚,回過身來看着他:“那麽此刻,葉萱兒怎麽樣了?”
“殿下放心,葉萱兒安好無恙,李家的人已經離開了葉家,往回趕。”那個侍衛很冷靜。
君洛兲松了一口氣,安好無恙便好。
“……”突然,君洛兲面色一僵,他這是在擔心她?
他爲什麽要擔心那個女人,見鬼。
還有這奴才方才說的讓他放心——
面色稍稍一沉,君洛兲輕咳了兩下不自然的看着那侍衛:“我放什麽心啊,我可沒有擔心那葉萱兒,我不過是擔心我與她的計劃罷了。”
那侍衛聞言擡眸看着他,沉默不語。
他讓殿下放心也是因爲葉萱兒與殿下的計劃,可殿下如今這般解釋,倒是讓他有些生疑殿下是在擔憂葉萱兒的個人安危。
這……
“看什麽,知不知道那葉萱兒爲什麽打這家的少夫人啊?”君洛兲避開他的目光,轉開話題。
那侍衛恭敬的抱手低下頭:“禀殿下,那葉萱兒并未承認她打人的事,好像是這李家的少夫人自己弄成了那般,栽贓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