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嫣兒面色一變,自知行迹敗露,趕忙轉個話題道:“陶然哥哥,我此番來是爲了救你的,我帶你出去好不好。”
那個奇怪的男人憑什麽爲了别的女人綁架陶然哥哥,她一定要救他出去。
“此事與你無關,所以你别管,快回去。”見她好心,陶然聲音也稍微溫柔了一點。
“爲什麽啊…”周嫣兒卻是不解,疑惑的看着他。
被關在這種暗無天日的地方,怎麽會好過,爲什麽不讓她救。
“如果你不想害我的話就趕快離開。”陶然稍微有些不耐煩起來。
此事他自己有分寸,他必須留下來。
“我……”周嫣兒張口又不知道說什麽,一張臉糾結在了一起。
陶然背過身去,不願再看她。
周嫣兒咬着唇,看着他欣長的背影猶豫了一下,然後突然快步跑過去,從他的身後一把抱住他。
陶然瞬間石化,還未待反應過來,就聽周嫣兒說:“陶然哥哥,記住,我這輩子隻愛你。”
話說完,不等陶然轟人,她自覺的放下了手,轉身朝屋外走去。
朦胧的月光灑滿了院子,樹葉搖晃,黑影閃動。
周嫣兒鬼鬼祟祟的又鑽回了李大富的房間,剛剛關門,院子當中一顆繁茂的樹後,一道冰冷的身影便走了出來。
君洛兲看着她的屋門冷笑了起來,這個放蕩的女人,就是陶然心裏喜歡的人麽。
這眼光,可實在不敢恭維。
她,完全不能與子顔想提并論,因爲那是對子顔的一種侮辱。
夜色飛旋,眨眼即逝。
因爲陶然的事情,周子顔無心再教學,所以學堂裏面特地放了兩天的假。
葉萱兒也不去找她,安安靜靜的留在家中靜觀其變。
如獸醫所說,這件事,還是隻有看她的意思,隻有她出面去處理才行。
外人,都不便插手。
就是可憐了陶哥哥,成爲二人感情間的犧牲品。
“萱兒姐姐,想什麽呢?”葉萱兒正坐在院中的花壇上尋思着,甜兒突然從一顆常青樹後面鑽出來。
葉萱兒斜睨了她一眼:“小孩子家家的不要過問大人的事情,似乎跟你說過很多次了吧。”
甜兒撇撇嘴,坐在她身邊:“真小氣。”
葉萱兒不怒反笑,伸手揉了揉她的秀發:“你覺得你們顔先生怎麽樣?”
甜兒拍下她的手,一本正經的回答:“這個問題萱兒姐姐你問過吧?”
“我問過就不能再問嗎?”葉萱兒捏了捏她的臉:“你覺得,你們顔先生平時辛不辛苦啊?”
“當然辛苦了。”說到這個,甜兒有很多感概:“學堂裏面就顔先生一人,她每天有好多事情要做呢,而且有的同學讨厭死了,顔先生被氣哭了好幾次呢。”
“這樣啊……”葉萱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周子顔這樣的好脾氣,管教這個年齡層的人,的确不容易。
或許,她真的不适合青平村。
那麽,她是不是應該幫幫君洛兲那個癡情太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