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奴才有些畏懼的連連點頭:“老爺已經找了你很久了,聽老爺院子的人說老爺都發火了。”
“他娘的。”李大富一下子就怒了,一腳踹開身前的奴才罵道:“你們怎麽不早說?”
幾個奴才一臉的憋屈,看了眼李大富那層層帳子籠罩着的大床,不敢開口。
李大富見此意識到了什麽,又嘿嘿的笑了起來:“我知道了,你們出去吧。”
幾個奴才跟領到免死金牌一般,慌忙起身,快速的消失在了屋内。
李大富臉上依舊蕩漾着笑意,他回頭看了眼床邊,意猶未盡道:“美人兒,我先去見我老爹,你趁着這時間去洗洗,我們下午接着來。”
說完,壞壞的笑了起來,擡步往外走去。
一聲重重的關門聲傳來,芙蓉暖帳内,一道嬌小的身軀再度顫抖了一下。
她渾身不着寸縷,以一個大字型的姿勢平躺在床上,白嫩的軀體上布滿了一道又一道的淤青和吻痕,從頭到腳,沒有一個地方是幹淨的。
下體更是不堪入目,淩亂的床單上染了斑斑血迹,告示着她真正的從一個黃花閨女變成了女人。
她面上沒什麽表情,瞳孔渙散,嘴唇被淩虐的紅腫了起來,一張嬌俏的臉上也留着一道道通紅的吻狠,雖是如此,也不難辨别她的容顔,這人,不是周嫣兒是誰。
一晚上錐心的疼痛已經讓她的眼淚流幹,她此刻雙目呆滞的看着上方的芙蓉帳,仿佛剛剛從地獄裏面走回來。
身體仍舊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刺痛,她不知道那個油頭肥面的男人在她嬌小的軀體上掠奪了多少回,不知道他究竟給自己吃了多少藥,隻知道,她渾身上下從來沒有這麽痛過。
那無數次貫穿她身體的痛楚讓她幾度昏死過去,但是那個禽獸不如的男人卻是一直沒有放過她,從漫長的夜晚一直到天明,他不斷的給自己吃藥不斷的在自己身上索取,直到剛才,才放過自己。
這一切簡直就是一個噩夢,她從沒想到會是那麽的可怕,當初她給陶然下藥時,她是帶着期待和興奮的,卻從未想過真正經曆是如此的痛不欲生。
想到這裏,周嫣兒的眼眸一變,不,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怎麽能跟陶然哥哥相比,如果昨晚的那個人是陶然哥哥,她一定不會那麽痛苦吧。
眼底的光芒再度一點點的轉變爲絕望,她知道,這一切不過都隻是奢望罷了。
她如今這樣,已經配不上陶然了,她裏裏外外每一寸肌膚都髒了,現在每一寸肌膚上都還殘留着那個男人身上的惡臭,她再也配不上陶然了,再也配不上那個溫文儒雅谪仙一般的男人了。
她周嫣兒已經髒了,再也洗不幹淨了。
她已經堕入了地獄,再也無法翻身了。
因爲周家的家業受李家的牽制,爹娘不得不同意這李家的要求讓她和李大富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