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見此面上盡量浮現出了一抹溫暖的笑容:“當然,爲了你,我一定可以做到的。”
爲了萱兒,他也要好好的生活,他隻要看着她過的好,便心滿意足了。
沒過一會兒,杜清月便煮好了清粥端了進來,陶然縱然胸口堵得慌,也在萱兒的眼皮底下一口一口的将一大碗清粥解決的幹幹淨淨。
葉萱兒笑顔如花,沖随後進來的白青岩得意的挑了一下眉。
對于陶然這種心軟的人,苦肉計挺好使的。
白青岩見此勾了勾唇,毫不吝啬的投過去一個贊賞的眼神。
果真男人最難招架的就是女人的淚水,别說這陶然拿她沒轍了,若是萱兒在他面前哭的梨花帶雨,甭管她有什麽無理的要求他白青岩都毫不猶豫的答應。
暖風輕吹,院子裏的花草散發出馥郁的香氣。
吃好了飯,陶然留在屋裏休息,葉萱兒和白青岩本是準備回去了的,杜清月卻非得将二人留下來吃中飯。
無奈之下,萱兒還是同意了她這熱情的要求。
炊煙升起,廚房内,葉萱兒勤快的幫着杜清月整理菜。
杜清月一臉的不好意思:“萱兒,你出去歇着吧,我一個人做就好了,你說你們遠來是客,哪能讓你下廚呢。”
葉萱兒卻是搖搖頭:“陶伯母這可就客氣了,我好歹喚陶然一聲哥哥吧,來看望他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哪裏算客人呢。”
這話聽得杜清月心頭一暖,她感激的看着萱兒道:“真是個好孩子,我家然兒可是多虧了你們呢,要是一直這麽下去,那後果真是無法想象啊。”
她到今天才覺得萱兒這孩子竟然是這麽的讨人喜歡,難怪那個張老闆和秦老闆老是跟自己誇她了。
葉萱兒一邊埋頭整理着青菜一邊道:“陶伯母不必擔憂,陶哥哥的身體雖然虛弱,但是肩膀上的傷勢卻有好轉,隻要飲食方面好好調理,很快就好了。”
杜清月點點頭:“伯母知道,伯母知道,以後你們可要常常來看看他啊,這孩子從小就孤單,沒有幾個交好的朋友,你們多陪他說說話吧。”
他們一來然兒狀态明顯好了很多,多來看看他然兒心情也好一些。
“嗯,我們一定會抽時間常來看看他的。”葉萱兒笑着回答。
杜清月眼底閃過一絲欣慰:“真好,然兒能結識你們可真好,要是你們能一直陪在他身邊就好了。”
“呃……”葉萱兒微微一僵,突然想到了什麽話鋒一轉道:“前些日子聽說陶哥哥定了親,好像是隔壁村周家的嫣兒姑娘吧,陶哥哥受傷她怎麽沒有陪在他身邊呢?”
杜清月聞言當即就沉下了臉:“哪裏有定親啊,我們家陶然不喜歡那嫣兒,所以定親那天根本就沒有行定親禮儀,倒是那周嫣兒一直纏着我家陶然,但自從我家陶然受傷後她就回去了,近來聽說又跟村頭那李家定了親,想來是他們家覺得我們家沒李家有錢,所以轉變了心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