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聞言苦澀的笑了起來:“是啊,并不是所有姑娘都像周嫣兒,也不是所有姑娘都像葉萱兒。”
萱兒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沒有人像她,更沒有人比的過她。
白青岩聽言眉頭緊皺:“所以呢,你還要垂死掙紮嗎?”
陶然眼睑垂下,搖搖頭道:“我已經沒有資格了。”
萱兒選擇了别人,他又有什麽辦法,強扭的瓜不甜,他能有什麽辦法扭轉局面。
他不知道将來的自己會如何,隻知道,他心裏已經無法再容納别的女人了,永遠無法容納。
白青岩冷哼一聲:“知道沒有資格了便好,早點将萱兒從你腦海中忘掉,你的條件,會找到更好的。”
“如果此刻的我是你,你覺得你忘得掉嗎?如此特别的一個人,白大夫你忘得掉嗎?”陶然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反問,看着白青岩鄭重其事的反問。
白青岩臉一下就沉了下來,他本能的反應就是,忘不掉。
他絕對忘不掉。
“白大夫也無法忘掉是嗎?真好,如今需要忘掉的人不是白大夫,而是我。
放心,我既然已經明白了萱兒的心意,便不會再糾纏着她,不會再奢望她與我在一起,不會再奢望……”說到最後,陶然身體微微抽搐起來,痛的一臉扭曲。
“該死的,叫你冷靜一點。”白青岩一手捏住他的脈搏,一手直接去掐他的人中。
費了好一會兒時間,陶然才再度冷靜了下來。
白青岩籲了一口氣,冷冷的瞪着他,真是該死,幾句話就開始發狂。
他白青岩真是造了孽才在這安慰他,明明就是一個情敵,他還要如此擔心他的死活,真是氣煞他也。
嘭嘭嘭,嘭嘭嘭。
正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厚重的敲門聲,一遍又一遍,在雨聲中很是清晰。
“你給我冷靜一點,我去開門。”白青岩瞪了陶然一眼,丢下一句話憤憤然朝外走去。
這麽大的雨也有人來看病,到底是病的多重。
葉萱兒也聽到了猛烈的敲門聲,但看白青岩已經撐着一把紙傘走了出去,便繼續自顧自的搞自己的研究。
脫漆的大門豁然拉開,白青岩一下愣在了原地。
隻見陶然他爹娘撐着一把破爛的紙傘,渾身濕透了的站在門口。
“白大夫……白大夫我們陶然怎麽樣了啊?嫣兒說他受傷了,傷的重不重啊?”杜清月一把拽住白青岩的衣袖,慌亂詢問。
白青岩眉頭一皺,目光落在她手上冷冽的道:“手給我拿開。”
除了萱兒之外,他讨厭一切的人碰他。
杜清月見此忙不疊地的收回手,目光卻仍舊是一臉擔憂的望着白青岩。
她和陶然他爹娘昨天一直在忙着生意,晚上因爲看着天上沒星星估摸着今天要下雨,所以徹夜将手頭那些東西給趕了出來,今天才回到家,就聽嫣兒說陶然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