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岩察覺到她的異樣,趕忙擔憂道:“怎麽了?”
“陶哥哥。”葉萱兒喚了一聲,一把撲進白青岩的懷裏,痛哭道:“陶哥哥今天進門對我說了一句話,他說……他說終是爲我做到了守身如玉……”
她現在才想起來,陶然進門時渾身是血表情痛苦,可是對自己說出這幾個字後,他卻笑的很開心。
她當時不知道是什麽意思,可是聽白青岩這麽一說她一下就明白了。
他是爲了自己才違背他爹娘的安排不願娶周嫣兒,他是爲了自己才被周嫣兒下了藥後用自殘的行爲讓自己清醒過來。
他,他都是爲了她,他如今這般,都是想爲了她守身如玉。
可,她卻一直不知道,不知道他已如此情根深種。
她葉萱兒何德何能讓他如此不顧生命危險,她葉萱兒何德何能讓他這麽孝順守禮的人不顧家裏的安排,她葉萱兒何德何能讓他如此心心念念。
“怎麽辦……怎麽辦我對不起他……青岩我對不起他……”一種強烈的負罪感侵蝕着葉萱兒的内心,她不知道怎麽辦,隻能靠着白青岩無助的哭着。
無論陶然如何努力,她終究是無法給他一個好的結局,無論他如何付出,她終究是選擇了白青岩。
她對不起他,她真的對不起他,他爲了自己身受重傷,自己卻沒有一點能爲他做的事情。
“萱兒你先冷靜下來,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強的,他會理解你的。”白青岩溫柔的拍着她的後背,輕聲安慰。
“可是我把他害成了這個樣子,到底該拿他怎麽辦,我無法接受他,我的心裏無法住下兩個人……”葉萱兒緊緊攥住白青岩的衣服,萬般内疚與自責。
她心裏有了白青岩,就注定要負了陶然,負了他那一片癡心。
“你這白癡,将他害成這樣的人哪裏是你,分明就是那周嫣兒,她用這麽極端的辦法想要嫁進陶家,還有什麽道德可言。”白青岩眼中閃過一絲銳利,周嫣兒那女人當真是不簡單。
就連他都很難想到,她竟然會做出這麽駭人的行爲來。
葉萱兒聞言離開白青岩的懷抱抹了一把眼淚,恨恨的咬着牙道:“差點将她忘了,那個綠茶婊,竟然能做出這種無恥下流的事情來,該死的,我一定不能放過她。”
她之所以會誤會白青岩和周嫣兒的關系,就是因爲周嫣兒說的話太過露骨,這裏不是二十一世紀,她本能的認爲在這封建社會沒有發生那種親密關系一個正常的女人是絕對不可能說出那種話來的。
但是,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古代也有綠茶婊,周嫣兒就是典型的代表,什麽大膽的事情都敢做,對一個不熟的男人什麽風騷露骨的話都敢說,她本來認爲她就是有點心機而已,誰料,她是個這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