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是你?”周嫣兒眼底升起一團火焰,冷冷的詢問。
她可沒忘了陶然哥哥覆在她身上的時候喊着的是誰的名字。
葉萱兒嘴角冷冷一勾:“怎麽?不想看到我?那麽就不必進來了。”
說完,葉萱兒順手就關門。
周嫣兒眼疾手快的伸腳抵在了門縫上,皮笑肉不笑的道:“我哪裏會不想看到你呢,你可多想了,陶然哥哥是到這裏來了吧。”
萱兒眼底閃過一道光芒,雙手環胸,挑眉道:“當然到這裏來了,他爲什麽傷成了那個模樣,你應該知道的吧?”
陶然這一受傷她就跟來了,不可能不知道陶然爲什麽會成爲了那個樣子。
周嫣兒眼底閃過一道局促的光芒,先踏進門,然後看着萱兒猶豫了一下,什麽話都沒說轉身朝着白青岩平時行醫問診的房間走去。
“靠。”葉萱兒氣的爆了一句粗口,關上大門,趕忙也朝着那屋子走去。
早知道不給她開門了。
屋内,陶然虛弱的躺在那用竹子編成的床闆上,眉頭緊皺,額頭上不斷的滲出汗珠。
周嫣兒走進去二話不說蹲在陶然的身邊,一臉心疼的看着他,看了一會兒,輕輕的擡起袖子,就欲去給他擦汗。
白青岩卻是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陡然淩厲的看向她。
周嫣兒被吓了一大跳:“白大夫……白大夫你做什麽?”
正當這時葉萱兒走了進來,白青岩看了她一眼,然後一把拽着周嫣兒的手就朝外走去。
葉萱兒呆愣愣的目送着二人離開的背影,眉頭一點點的皺緊。
清風陣陣,滿院藥草散發出馥郁的芳香。
“白大夫你放手……白大夫你弄疼我了……”周嫣兒近乎被白青岩拖着走,一路走一路叫喚。
白青岩面無表情,一路将她拖到轉角處,猛然甩開她的手。
周嫣兒手腕被他拽的一片通紅,剛剛一甩開,她就趕忙用另一隻手揉着,目光不敢看向白青岩。
“陶然這般模樣,是不是跟你有關?”白青岩冰冷的看着她,說話毫無溫度。
周嫣兒聽言面色一變,裝糊塗道:“白大夫你在說什麽啊……他受傷了怎麽可能跟我有關……你可别忘了我和他現在什麽關系……”
“你少在我面前裝。”白青岩眼底閃過一絲不耐煩,直言道:“想說陶然跟你關系密不可分是吧?周嫣兒你到底知不知道無恥二字如何寫,陶然他到現在分明就是處子之身,别用你那肮髒的思想玷污了他。”
“你你你……”周嫣兒氣的臉紅脖子粗:“白大夫你胡說八道什麽。”
白青岩見此眼底閃過一絲戾氣:“你上次找我開那個合歡藥究竟是何用處?是不是因爲陶然不願娶你,你私自對他下藥?他今天這個模樣,是不是就和此事有關?”
周嫣兒這下徹底的慌了,這個白青岩未免也太過聰明了,這他都能想到,早知道上次來找他開藥就說是給别人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