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岩看着她哭花的面龐,歎了一口氣,轉身爲陶然處理着傷口。
先是用藥水将他傷口四周沾滿的血迹清理幹淨,然後用酒精,一點一點塗抹在他的傷口上爲他消毒。
本是痛暈了的陶然身體還是有些本能的抽搐,俊逸的面龐上,大顆大顆的汗珠湧了出來。
葉萱兒捂着嘴巴,看着陶然這痛苦的模樣她自己也是痛苦的一臉扭曲。
直到白青岩給陶然上好藥,開始給他包紮紗布,萱兒的面容才稍稍有些緩和下來。
她放下了緊緊捂住嘴巴的手,一步一步的朝着白青岩走過去。
神色複雜的看了陶然良久,她才有些哽咽的開口問道:“獸醫……陶哥哥這傷……這傷是怎麽弄的?”
“剪刀刺的。”白青岩不假思索的回答。
隻有剪刀才能将傷口給刺成這般。
以前張家那兩口子打架的時候就動過剪刀,這種傷口他也不算是第一次接觸了。
葉萱兒聞言臉一沉:“剪刀刺的?誰那麽狠心,竟然用剪刀想置陶哥哥于死地。”
她一定要揪出這個人,先好好的教訓一頓,然後再送到周子蕭那裏去。
白青岩聞言沒有說話,将紗布給陶然纏好之後,娴熟的搭上他的脈搏。
“陶哥哥沒什麽大礙了吧?”葉萱兒聲音很輕,眼底的擔憂之色畢露無遺。
白青岩點點頭,根據脈搏上傳來的訊息是這樣的,他已經沒什麽大問題了。
葉萱兒見此長舒了一口氣,沒大礙了就好,沒大礙了就好,開門看着他一身都是血的模樣真的是吓死她了。
還在給陶然号脈的白青岩面色卻是突然一變,眼底閃過一道複雜的光芒。
一直注視着他的葉萱兒見此一顆心又提到了嗓子眼:“怎麽了?還有什麽問題嗎?”
白青岩面色稍稍有些不自然,放下陶然的脈搏,沖萱兒搖搖頭示意沒事。
隻是他的一雙深邃的眸子裏面卻暗藏了光芒,這陶然的身體竟然還跟他的身體一樣,體内的血液很幹淨,并沒有……并沒有行過那種事情。
白青岩眉頭微蹙,怎麽會這樣,那個周嫣兒都來拿合歡藥了,在這之前二人不是應該行過那種事情嗎?
這事——
思了思,白青岩腦子裏面閃過一個他都不敢相信的想法,莫不是,莫不是周嫣兒對他下藥?周嫣兒對他來硬的?
這,這也太不合理了吧,那周嫣兒好歹也是一個名門閨秀,怎麽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而且****這種事情通常都是男性比較強,她周嫣兒一個女流之輩,不至于這麽饑渴吧。
“陶然哥哥,陶然哥哥。”想曹操,曹操就到,門外周嫣兒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白青岩莫名其妙的感覺一陣厭惡,目光看着陶然,并沒有起身去開門的打算。
葉萱兒見此蹙了蹙眉頭,念在周嫣兒快和陶然成親的份上,她轉身出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