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兒僵硬的手指一點點的彎曲起來,身體的力量感覺在慢慢的消失,整個身軀就由着白青岩那有力的手臂托着。
沒一會兒,萱兒眼睛不由自主的閉上,依然是那麽青澀的回應着白青岩唇間霸道的溫柔。
朝陽一點點升起,萬丈金光灑落了下來,整個院子都被照的透亮。
唇分,白青岩扣住萱兒腰闆的手一點點的松了下來,萱兒的眼眸緩緩的睜開。
一睜開眼,就見近在咫尺的白青岩正認真的看着她。
他輪廓很精緻,每一道線條幾乎都是恰到好處,也許是常年孤僻的原因,他隻要不笑,都透露出一種清冷,而他那一雙深邃的眸子如同兩團漩渦,吸引人淪陷。
葉萱兒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會兒,眉頭一皺,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垂下腦袋去。
白青岩見此一把将她給抱在懷裏,輕聲道:“萱兒,知道相濡以沫嗎?”
葉萱兒聞言沒說話,隻是乖乖的在他懷中點了點頭,這個詞在二十一世紀書本上,電視上經常都可以看到。
白青岩嘴角一點點的揚了起來:“我們剛才已經相濡以沫了,所以,這輩子都不能分開。”
葉萱兒聽言面色有些難看起來,感情他把接吻當成相濡以沫。
想了想,葉萱兒又有些忍俊不禁,伸手握住白青岩的手,她仰頭看着他笑道:“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她這一輩子,隻認定了他,自當不會分開。
白青岩笑意一深,低下頭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言道:“我們去南山吧。”
晨風飛揚,濃霧漸散。
這邊二人出雙入對,而此刻陶家大院内,陶然則是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不許出去。”周嫣兒雙臂一伸,橫在門後,倔強的看着陶然。
陶然眉頭一蹙:“你給我讓開。”
“我就是不讓,有本事你就打我。”周嫣兒冷哼一聲,耍起賴皮。
陶然整張臉都沉了下來:“嫣兒,這是我家,我有權利出去,你若再作阻攔,别怪我不客氣。”
周嫣兒顯然是一點都不怕他,聞言不怒反笑:“我知道這是陶然哥哥你的家,可是清月伯母讓我看住你,清月伯母是你娘,我總得聽她的吩咐不是。
還有,我才不怕你對我不客氣呢,除非你打我,不然随便你對我怎麽樣,我才不在乎。”
陶然聞言一張臉難看的不能再難看,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身體氣的微微有些顫抖。
他已經好多天沒有見到萱兒了,剛聽買陶瓷的村裏人說她現在和白大夫關系非同一般,他無論如何也要見到她。
眼睛閉了閉,陶然用力一把扯開橫在門口的周嫣兒,打開門大步朝外走去。
周嫣兒愣了兩秒,趕忙追出去。
隻是陶然的步伐太快,她若是要追他肯定追不上,情急之中,周嫣兒叫到:“陶然哥哥,你若是再走一步,我就撞死在這大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