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萱兒聞言咯咯的笑了起來:“比你好,不然我怎麽會覺得我配不上他呢,我配你就剛剛好,哈哈。”
白青岩聽着這話倒也真是生不起氣來,神氣的挺直了腰闆道:“無論怎麽說,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他就算是喜歡,也隻能看着。”
葉萱兒聞言笑開了花,獸醫的心境就是不一般。
不管陶哥哥到底有多好,在她的事上,還不是敗給了他。
笑了一陣,萱兒又收斂了笑意,憂心忡忡的道:“我現在都不知道怎麽面對陶哥哥,他若是知道我與你私定了終生,得多難過啊。”
那個折翼的天使,她實在不想傷害他。
他是那麽的溫潤如水,她不想看着他心碎,不想看着他被自己傷的千瘡百孔。
白青岩見此微微有些不悅:“如此爲他擔心做什麽,他一個大男人就要拿得起放得下,不屬于他的他再空空的奢求又有什麽用。”
這話說的他自己倒是有些心虛,先前萱兒說不願意嫁給自己,他想過要放下,想過不屬于他的他就不再奢求。
可是,他做不到,無論如何他都做不到。
他還是忍不住的注意她,時時刻刻的想着她念着她,爲了她夜不能寐。
他去東坡那種地方采藥,爲的隻是能夠多看她兩眼罷了。
她在他心底的位置何其重要,隻有他自己知道,要放下一個人有多難,他逐漸的也明白了。
隻是,他真的不希望她總是爲别的男人操心,因爲他害怕,害怕有一天她對自己的感情會因爲别人而發生改變。
因爲愛她太深,所以,才會如此的擔憂和害怕。
萱兒倒是沒細細想那麽多,點點頭道:“是啊,應該拿的起放得下,陶哥哥應該能夠做到的吧。”
白青岩聞言眼中閃過一絲不自然,清了清嗓子笃定的道:“他當然能夠做的到。”
萱兒嘴角揚了揚,忽然又想到什麽詫異的問道:“那個嫣兒是怎麽回事?聽說她與陶哥哥定了親,是真的嗎?”
白青岩聞言眼中閃爍着不自然的光芒,遲疑了一下道:“當然定了,不過陶家可實在沒有眼光,竟然幫陶然找了一個這麽醜的女人。”
葉萱兒眉頭微微一皺:“她也不醜吧,長得挺可愛的。”
“可愛什麽,如此百拙千醜的女人多看一眼都渾身不舒服。”白青岩沒好氣的回應。
那女人如此明目張膽的傷萱兒的自尊,内心簡直醜陋至極。
葉萱兒向來無法恭維獸醫的審美觀,當下也不再繼續嫣兒醜不醜的問題,而是有些擔憂的道:“就這麽定親了,也不知道陶哥哥将來會不會喜歡嫣兒。”
如果他順應了家人,将對自己的愛轉到那個嫣兒的身上就好了,至少她不會有那麽強的負罪感。
白青岩聞言重重的咳嗽了兩聲,眼中閃過幾道違心的光芒,笃定的道:“喜歡,他能不喜歡麽,不然讓他定親他怎麽沒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