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慧氣急:“你胡說八道,你爹娘呢,将你爹娘叫出來,我們要跟你爹娘理論。”
見她說不過自己就開始提她爹娘,萱兒鄙夷的哼了一聲:“這點小事,何需我爹娘來說理,你兒子李大富意圖不軌在前,我将他打了那是正當防衛,我沒去怪你們教子無方就不錯了,你們還有臉找上門來。”
“你你……歪理……歪理……”王慧手指顫抖的指着葉萱兒,氣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葉萱兒面不變色,一臉的理直氣壯。
李财見此眼睛閉了閉,盡量平靜的道:“無論怎麽說,我家大富沒對你造成什麽傷害,你卻是将他打的奄奄一息,你若是毫無悔意,叫我們做爹娘的如何安心。”
葉萱兒聞言嘴角冷冷的勾勒起來:“怎麽?還怕我打他不成?說到這個話茬,我倒不得不勸你們一句,與其縱容他拿着金錢爲非作歹,倒不如讓他好好學點真本事,這麽一無是處的人,将來有何用,你們難道能夠養他一輩子不成?”
他們二人總有衰老緻死的一天,哪怕到時候給李大富留下了家财萬貫,憑他那德性,定然也能敗個幹幹淨淨。
李财聞言眼眸深了起來,不再多言。
王慧卻是不滿了,趾高氣昂的道:“說我兒子沒用?你先看看你們有什麽用吧,就你們一家這窮酸樣,我兒子就算幾輩子坐在家裏面什麽都不幹都比你們有錢。”
“啧啧啧。”萱兒咂了咂嘴,憐憫的看着王慧道:“風水輪流轉,我倒想看看,将來你們那個家,李大富到底能夠撐多久。”
現在他們家裏面那麽有錢,還不是因爲李财。
等李财兩腿一蹬李大富繼承了家業,她倒想看看他們李家還能富到幾時。
“這個何需你來操心,有心思操心我們家,倒不如多操心操心你們家,看看那破舊的茅屋,大風一刮恐怕也要補上一天吧,哈哈哈。”王慧指着萱兒家破破爛爛的屋頂,肆無忌憚的嘲笑起來。
萱兒卻是面不改色,隻是以一個憐憫的目光看着她。
這種人真是可憐,目光隻在當下,看不見未來。
與她相反,李财的眉頭則是緊緊的皺了起來,整個人似乎是蒼老了十歲。
沉凝了好久,他才開口道:“葉姑娘,我家大富被你打的連路都走不了,隻要你跟我家大富道個歉,此事我就不再追究你了。”
“什麽?”王慧以爲自己聽錯了,瞪大了眼睛道:“你這是說什麽胡話,把我兒子打成那個樣子道個歉就想了事?想得美。”
葉萱兒看着她暴跳如雷的模樣冷笑起來:“是啊,想得美,你們可真想得美,要我跟他道歉,你們可别做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