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懶得連門都懶得出的懶女葉萱兒,他早就聽人說了。
那奴才聞言連忙搖搖頭,解釋道:“不是的老爺,她現在已經不懶了,現在好多人都傳她厲害,跟她大娘又是吵架又是打架什麽的,都沒有輸過,可潑辣了。”
“對對對,一定是她,一定是她,先前我就聽人說過她一個人打她大娘還有她大娘的女兒,最後她不過臉上被指甲給刮了一下,而她大娘和她大娘的女兒則被打的慘不忍睹。”那個骨折了的人再度接腔,滿臉的認真。
肯定是她,一定是她,這麽厲害,而且長的又這麽标志,跟傳聞中的葉萱兒一分不差。
“可我們家跟葉家也沒什麽過節啊……”李财皺緊了眉頭,不僅沒有過節,可是一點交集都沒有。
“什麽?是葉家的人?”那個正在抱着李大富痛哭的王慧哭聲戛然而止,噌的一下站起身來。
李财見此眉頭一皺:“怎麽,大富跟葉家的人有關系?”
王慧聞言神色頓時有些不自然起來,猶豫了一會兒才開口道:“之前葉家那個葉婉兒不是貪圖我們大富的錢麽,大富就陪她玩了玩……”
“荒唐。”不等王慧将話說完,李财便震怒的道:“什麽叫玩了玩,姑娘是能随便玩的麽?”
王慧見此秀眉皺了起來,緩緩的走過去扯着李财的衣袖勸道:“我們家大富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一個真男人,那些姑娘故意要勾引他,這哪能怪他呢。”
“簡直就是胡鬧。”李财恨鐵不成鋼的瞪那李大富一眼,滿是怒氣。
再怎麽勾引他他也不能去玩弄人家的感情。
這下好了,惹出禍端來了吧。
“老爺,夫人,那葉婉兒就是葉萱兒她大娘的女兒,聽說這兩家關系僵的很,這事兒應該跟葉婉兒沒什麽關系吧。”見李财和王慧因爲葉家的人鬧僵了,一個奴才連忙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盤托出。
王慧聽言舒了一口氣:“我就說嘛,我們大富做事幹淨的很。”
跟大富好過的姑娘那麽多,哪一個不是心甘情願的,哪一個不是被大富訓的服服貼貼的,就連大富不要她們了,她們也不敢有什麽怨言。
李财聽言狠狠的瞪了王慧一眼,這大富會如此就是拜她所賜,一天到晚就知道慣着孩子,任由他爲所欲爲,簡直就是将他的這張老臉都給丢盡了。
王慧也不怕他瞪,清了清嗓子道:“這葉萱兒竟然如此刁蠻,我們可一定不能放過她,敢把我們大富打成這個樣子,一定要給她一些顔色瞧瞧才行。”
李财面色再度一沉:“都還不知道是不是她,别妄下論斷。”
王慧頓時就不滿意了:“你不會是想包庇她吧?這麽多人都說是她,你在這裏爲她辯解個什麽勁兒。”
李财聞言眼神一厲,王慧當即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