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之間,就看不見蹤影。
這一方重歸于寂靜,隻剩下萱兒一人冷冷的站在原地。
葉萱兒原地尋思了一陣,幹脆轉頭,朝着回家的路走去。
那李大富家不簡單,如今被自己收拾成了這個樣子定然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隻怕是要找到家裏來。
她得留在家裏才行,不然甜兒那小不點兒估計要吓壞了。
清風徐來,帶來陣陣寒意。
李大富那幾個奴才的速度很快,盡管有兩人手都被萱兒扭的骨折了,卻還是很快的回到了李家。
“富少爺出事了,富少爺出事兒了。”剛剛一進門,那攙扶着李大富的奴才就趕忙扯着嗓子喊了起來。
原本平靜的院子頓時炸開了鍋,所有的奴才丫鬟都圍了過來。
李大富他娘此刻正惬意的在屋内和李财喝着上午茶,聞聲面色大變,茶杯啪的一聲就掉在了地上。
“我的大富啊……”愣了一瞬後,她失控的大叫一聲,飛快的朝外面跑去。
油頭肥面的李财長相跟李大富有好幾分相似,此時則稍顯淡定,淡淡的将手中那杯茶一飲而盡,才冷冷的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哎喲我的大富啊,怎麽成了這個樣子了,這是哪個殺千刀的幹的啊。”李大富他娘王慧哭喪着一張臉,從那奴才的手中奪過李大富将其扶住。
李财站在門口,看了一眼似乎奄奄一息的李大富之後,眼中沒有絲毫的心痛,冷哼了一聲轉身回屋去。
那四個奴才沒管王慧,擡目看了李财一眼,然後非常自覺的走進屋去跪在他面前,齊齊認錯道:“奴才沒有保護好少爺,請老爺責罰。”
李财聞言冷冷的掃了四人一眼,卻眼尖的落在兩個奴才的手上,皺眉問道:“你們的手是怎麽一回事?”
兩個奴才聞言頓時欲哭無淚:“回禀老爺,這是被一個潑婦打的。”
“潑婦?”李财的臉一沉:“哪個潑婦能将你們兩個大男人給打成這般?”
這村子裏,縱然是再潑的潑婦也不至于将這麽兩個大男人的手給打折吧。
這時另外兩個受傷比較輕的奴才開了口:“回老爺,不是什麽潑婦,是一位姑娘,約摸十七八歲的姑娘,她身手可厲害了,我們四人都不是她的對手。”
“什麽?”李财一驚,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有這般本事?
“哎喲喂我說你這老不死的,你不關心我們家大富關心這幾個奴才做什麽,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啊。”正在這時,剛剛将李大富給攙進了屋的王慧氣不過的沖着李财罵了一句。
這兒子都快死了他還在那裏關心奴才,怎麽就有這麽狠心的人啊。
李财聞言看了她和李大富一眼,臉色難看了幾分。
然後轉過頭繼續朝那幾個奴才問道:“是不是少爺欺負人家姑娘了?不然那姑娘爲什麽會動手打人?”
幾個奴才聞言面色一陣複雜,均是垂下了腦袋不敢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