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萱兒聞言眉頭皺着,獸醫不就說她長得不好看。
說她又瘦又小發育還不完全,該死的,她本來覺得自己不錯的都被他說的有心理負擔了。
見她皺着眉頭,陶然伸手輕輕的刮了下她的臉頰,認真的道:“就算這傷痕好不了了,你依然還是那麽漂亮,至少,在我眼裏。”
葉萱兒聞言撇撇嘴:“陶哥哥,你都說了,隻是在你眼裏而已。”
陶然見此微微一笑,認真的看着她:“在我眼裏難道還不夠麽,你至少不必擔心嫁不出去,因爲,我是不會介意将你娶回家的。”
葉萱兒聞言頓時僵在原地。
今天都怎麽了,獸醫開玩笑要她以身相許,陶哥哥又說這樣的話。
尋思了一下,萱兒忽然笑了起來,如同聽着今天白青岩說的話一般好笑的道:“陶哥哥你可别說笑了,你這麽一個溫文儒雅,家底豐厚,美名遠揚的人怎麽會将我這種又瘦又小姿色平庸臭名遠揚的小女人娶回家。”
陶然聞言眉頭一皺,遲疑了一下問道:“你不願意嗎?”
葉萱兒聞言笑意更甚,果然是一樣的話。
今天究竟是什麽日子,竟然獸醫和陶哥哥都跟自己開這樣的玩笑。
不過,她在聽着白青岩說的時候似乎要緊張一些,而面對陶哥哥同樣的話,她找不到那種感覺。
不過,她也想試一試,陶哥哥這個玩笑最後的答案是不是和獸醫如出一轍。
想到此,葉萱兒嘴角微微勾勒起來,果斷的道:“當然不願意,人貴在有自知之明……除非……”
陶然目光認真的看着她,見此忙問道:“除非什麽?”
葉萱兒看着他那認真的眼神,一下子問不下去了。
陶然卻是急了:“萱兒,除非什麽?”
她既然說了除非,那就證明還有轉機,隻要還有一絲的希望,他就不會放棄。
隻要她的一句話,他可以爲她徹底改變自己,可以爲她傾盡所有。
葉萱兒看着他這認真的模樣沉默了下來,除非,他不介意自己的一切,她便可以嫁給他。
這話,她原本打算對白青岩說的,可是,他沒有聽下去。
而陶哥哥這麽迫切的想聽,她卻又不敢說了。
她害怕陶哥哥回答說不介意,那她該如何回應他,他此時此刻的認真,似乎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
沉思了好一會兒,萱兒沒有回答,而是直接笑着岔開話題道:“跟陶哥哥開玩笑我還真是不習慣,這個池塘我似乎一直都沒有來過呢,陶哥哥當初是怎麽找來的,可當真是偏僻的很。”
陶然見此,認真的雙眸裏,閃過一絲落寞。
安靜的看了她良久,他最終還是開口道:“萱兒,我沒有跟你開玩笑。”
葉萱兒一愣,然後再度輕笑起來:“陶哥哥也覺得這玩笑不好笑是麽,我也覺得,所以我們說别的吧,這池塘有多少年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