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兒的聲音不可謂不大,好幾戶人家都跑過來趴在牆壁上看熱鬧。
有一個大嬸看了一會兒見狀不對,連忙叫她家九歲的小鬼頭去葉家通知葉萱兒她爹娘。
東邊的太陽冉冉升起,灑下了金絲千縷。
“你血口噴人你,我們才沒有偷菜呢,誰稀罕你們地裏面的那點破菜。”黃月紅就是咬死了沒偷,說什麽也不承認。
葉婉兒早就不敢說話了,怯懦的站在一旁,讓她娘去對付這葉萱兒。
見她不承認,葉萱兒也懶得跟她呈口舌之争,冷冷的道:“沒偷是吧,那好啊,我有一個證明的辦法,你把你的房門打開,讓我進去看一看可好?”
“你做夢你,我們家是你這種人随便能進的嗎?你以爲你想進就能進啊,休想。”黃月紅橫在那門前,那架勢是死都不會開門的。
心想,隻要她不開門這葉萱兒就沒有辦法證明是她偷了白菜,看她還有什麽法子。
葉萱兒聞言不怒反笑,一步一步朝她逼近:“我想進,沒有進不去的,偷了我們家的菜還敢跟我耍橫,真當我是吃素的麽。”
黃月紅被葉萱兒那模樣給吓到了,身子微微有些發顫。
卻仍舊強詞奪理道:“葉萱兒,你還講不講道理了,撿了個發簪就說我們家偷了你的白菜,我家婉兒經常去東坡,不小心掉了沒什麽稀奇的,我看你今天就是故意來找茬的。”
萱兒聞言笑意不改,連諷帶刺的道:“你這種人跟我講道理?那真是可笑至極,你若真沒偷,爲什麽不敢開門讓我進去瞧一瞧呢,黃月紅,做人憑良心,我們家辛辛苦苦種出來的菜,豈是你想撿便宜就能撿的。”
她葉萱兒,豈是随随便便幾句話就能忽悠過去的,她今天不讓她把昨晚偷的白菜給全部還回來,她就不姓葉。
看着葉萱兒步步逼近,黃月紅更爲慌張:“你給我站着别動,我告訴你,你再靠近老娘可對你不客氣了,我說了沒偷就是沒偷,這是我的家,我有權利不讓你進去,你若是硬闖進來,那是犯法的,會去蹲大牢的。”
萱兒聞言頓感一陣好笑,冷冷的道:“蹲大牢?偷了我們家那麽多的白菜,我看蹲大牢的人應該是你吧,你如此目無王法,心狠手辣,早該去蹲大牢了。”
她葉萱兒行得正做得端,從來都不畏懼法律。
“你你……”黃月紅氣的渾身顫抖:“你這個嫁不出去的賠錢貨,大清早的來我這裏撒潑,難怪沒有男人要你,就是村口那傻大柱也不會要你的。”
“說啊,繼續說啊,難聽的話盡管說啊,我倒想看看你的詞彙量有是多豐富。”葉萱兒一邊說着一邊朝她走近。
每一個步伐,都讓黃月紅爲之一顫。
“小賤人,我叫你不要過來你聽到沒有,我看到你我就惡心……”看着像是豁出去一般的葉萱兒,黃月紅前所未有的慌張,死死的守住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