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就手勢一變,要給萱兒打下去。
萱兒卻是冷哼了一聲,迅速的伸出手一把握住了黃月紅的手腕。
看着氣的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的她,萱兒冷笑着道:“我看你才不知道你姓什麽了,我們葉家的事兒何需要你來管了。
還有,你鬼鬼祟祟的扒在我家院牆沖着我們家豎起耳朵,你以爲簡單的路過兩個字就可以掩飾過去麽,要不要我叫出街坊鄰居來問問,這到底有沒有這麽一個過路法。”
言罷,狠狠的甩開黃月紅的手。
隻見黃月紅手腕的地方,已經一片通紅。
萱兒使的力道,可想而知。
黃月紅吃痛的握住了手腕,看着萱兒那雙淩厲的眼眸,張了張嘴還是不敢多說什麽。
遲疑了一下,她有些擔憂的看了看四周逐漸從坡地裏面回來的人,眼眸之中慌亂之色尤爲清晰起來。
忽然,她連退了好幾步,惡狠狠的沖着萱兒吐了一口唾沫道:“小賤人,你給我等着。”
言罷,不敢再等萱兒回應什麽,連跑帶摔的就消失在了這葉家的門口。
萱兒看着她那有些狼狽竄逃的背影,嘴角勾勒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容。
這親戚能做到這種地步,也真是絕了。
清風四起,院中的古樹吹落一地的樹葉。
萱兒手拎着藥,淡淡的進屋去。
剛剛進屋,就聞到一陣誘人的香味,這種香味實在是久違了,萱兒都仍不住的吸了吸鼻子。
這是回鍋肉的味道,自從來到這個地方,就沒在家裏面吃過肉呢。
因爲這個地方隻有逢年過節或者請客的時候才有肉吃。
“萱兒,你回來了啊。”看萱兒進屋,趙玉石趕忙就迎了過去。
萱兒一愣,這才注意到了他的存在,再側頭看了看屋裏,那趙老頭也在。
萱兒心底暗笑,這趙老頭來應該就是爲了吃肉的吧,過節才能吃上的東西,來這裏不吃白不吃嘛。
收回目光,萱兒沖着面前敦厚的趙玉石微微一笑:“玉石哥什麽時候來的?我也沒在家好好招呼着,可真是不好意思。”
趙玉石聞言臉頰一紅,稍微有些不自然的道:“我……我和我爹也是剛剛才來的,本來我們來就不好意思了,怎麽能怪你沒好好招呼呢。”
看着趙玉石這有些别扭的模樣,萱兒忍不住笑道:“玉石哥真是客氣。”
言罷不等趙玉石再說什麽,直接越過他走進屋子裏去,将手中的藥給放到那簡陋的桌子上。
随即緩緩的行到那趙老頭的跟前,非常有禮貌的行了一個禮道:“難得趙大叔賞臉來我們家,萱兒沒有及時的招待,實在是抱歉。”
趙老頭見此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故意挺起了胸膛,清了清嗓子頗有些高傲的道:“看在你是爲你娘去拿藥的份上,我就不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