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這獸醫這麽鄙視她的身材了。
白青岩聞言氣的冒煙,這個迂腐的女人竟然就這麽想嫁出去。
還是嫁給那個隻有蠻力氣被他老爹管的嚴嚴實實的懦夫趙玉石。
用生氣完全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他簡直就是火冒三丈。
萱兒也察覺到了白青岩的不對勁,眉頭一皺,郁悶的道:“我是跟你有什麽深仇大恨啊,我能嫁出去你至于氣成這樣麽,長得不好就不能有人要了是吧,我看你才是迂腐。”
還有她哪點長得不好了,該死的,就那麽希望她沒人要。
白青岩聞言面色幾乎都氣的扭曲起來,但始終就沒有給萱兒任何的解釋。
目光冷冷的瞪着萱兒,良久,他用略帶威脅的口吻道:“你敢給我嫁給趙玉石試試。”
萱兒聞言一愣,愣了一瞬後有些汗顔,瞪着白青岩道:“我爲什麽不敢啊,你又不是我阿爹阿娘,我嫁誰怎麽也輪不到你來管吧。”
古代都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爹娘有資格說這話,這獸醫怎麽着也沒資格管她的婚姻大事兒吧。
這是唬誰呢。
白青岩聞言冷冷的轉過身去,雙手負在身後,面無表情的道:“是,我是沒資格管你,但是我就是看不順眼,你若是嫁給他,那麽好,你今後不必來這裏了,你阿娘的藥我也不會再給她開了,你們一家人以後我再也不會過問,你們家的人永遠也别再來找我。”
“你——”萱兒氣的小臉青一陣白一陣的,手指着白青岩氣呼呼的道:“你簡直就不可理喻。”
就因爲他一句簡單的看不順眼便不許她嫁人了,哪裏有這樣的人。
竟然還威脅她要是嫁了就不給她娘繼續開藥,以後生病了也不能找他,太過分了,實在是太過分了。
還好她沒有真正喜歡趙玉石,不然非被這獸醫給氣的吐血身亡不可。
白青岩聞言面不改色,冷冷的道:“不可理喻就不可理喻,現在選擇權在你的手裏,你是要嫁人還是要爲你娘甚至一家人着想,你自己考慮清楚,我隻給你這一次的機會,想清楚了再來找我。”
言罷,就非常傲慢的朝外面走去。
今天的藥方,他也不開了。
萱兒看着他離開的背影愣了兩秒鍾,趕忙叫到:“你給站住。”
白青岩聞言當真就停下了腳步,微微轉頭留給萱兒一個完美的側臉,面無表情的道:“這麽快就考慮好了?”
萱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面上卻也有了些妥協,聲音低的跟蚊子一般回應道:“嗯。”
死獸醫,真是敗給他了。
他簡直就是她活了兩個世紀遇到的最無賴,最嚣張,最傲慢,最腹黑,最不可理喻的人。
白青岩聞言清冷的面容有些緩和了下來,轉過身來,看着萱兒那不情不願的樣子,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笑意。
然後擡步,緩緩的走過去,最終停在萱兒的跟前,居高臨下一片傲慢的看着她:“我該如何相信你的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