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頑固不化,不過她不明面上強逼自己已經很不錯了,這古代的思想跟現代的思想可不同,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是看的尤爲重要。
次日一早,萱兒早早的就準備出門去白青岩那裏,臨走時夏如雲忽然叫住了她,說家裏有客人來,讓她跟白大夫說一聲,要早去早回。
萱兒自當明白她的意思,欣欣然點頭同意。
也是,她也該會會這趙玉石他爹了。
去到白家,萱兒依舊按照白青岩的吩咐,辨識藥材,整理藥材,區分各種各樣的病症該用什麽藥材。
她今天的動作極爲利索,平時她弄着弄着總要找白青岩搭個話,但是她今天卻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有說。
一直埋頭認認真真的按白青岩說的去做,完全将一旁站着監督她的白青岩當空氣。
白青岩本該是适應這樣的氛圍,但是這萱兒鬧了他這麽多天今天卻突然安靜的出奇,他卻覺得不習慣了。
看着她那神态認真動作敏捷的模樣,白青岩那英挺的劍眉微微皺了一下。
直到将所有的藥都給分好弄完,萱兒才轉過身來看着他笑道:“好了,獸醫,我這些藥材都按你的要求分好了,你看看有沒有什麽問題。”
白青岩聞言這才走過去,目光看向簸箕裏面她分出來的對應各種病症使用的藥材。
仔細的檢查了一會兒,他最終冷冷的點了點頭。
萱兒頓時笑逐顔開,也就是說她這分的沒有纰漏了。
她已經記住了好幾種病症的藥物治療方法了,而今天的任務也算完成。
接下來,就該這白青岩爲她娘寫藥方了。
她雖然學習了很多醫學知識,但是她娘這病是這白青岩一直在跟,所以她也不敢擅自做主給她娘開出什麽藥。
想到這,萱兒目光看向白青岩,稍有些急促的道:“那白大夫,快給我娘開藥吧,我今天要早些回去。”
最後一句話說到了要領,向來不喜歡過問其他事情的白青岩都忍不住冷冷的詢問了一句:“家裏有急事?”
萱兒聞言搖搖頭:“也不是什麽急事,就是今天中午我阿爹阿娘請了村口的趙大叔還有玉石哥來我們家吃飯,我得早點回去才是”
白青岩聞言沉凝了一下,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萱兒一眼。
最終,淡淡的詢問道:“你今年多大歲數了?”
萱兒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他怎麽忽然問這個問題了,卻還是老實回答道:“十八歲。”
“難怪。”白青岩一副意料之中的高傲模樣,雙手負在身後,淡淡的道:“你阿爹阿娘請那趙老頭和趙玉石來你們家是爲了給你做媒吧。”
說到最後,那眼中明顯的閃過一絲異樣。
萱兒聞言略微尋思,倒也是老實講道:“我阿爹阿娘的确是挺喜歡玉石哥的,說他老實能幹,人特别好,跟我又是門當戶對……”
“好什麽好。”萱兒話還沒有說完,白青岩便冷冷的給她打斷,面無表情的道:“他不過就一個光會種田的蠻人,長得又是如此不堪入目,還生性懦弱被他那迂腐的老爹操縱,裏裏外外找不出來一個優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