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手背上紅了一大塊,還微微有些腫,傷口并未愈合。
萱兒見此連忙将衣袖給拉下來,把那傷口給全部擋住。
這獸醫該不會是看到這傷口想起來了昨日他給她包紮忘了向她讨藥錢了吧?
白青岩見此面色一沉,冷冷的吩咐道:“先放下藥方,跟我過來。”
言罷,轉身冷冷的就走了出去。
萱兒看着他那冷漠的背影,擰緊了眉毛。
該死的,這獸醫真會使喚人,真把她葉萱兒給當奴隸了,一會兒這一會兒那的。
憤憤的放下手中的藥方,萱兒還是乖乖的跟着他走過去。
剛剛走到門口,就見白青岩在整理着他的藥箱,拿出了幾瓶藥膏,那藥膏正是昨日他給她塗抹的那幾瓶。
萱兒愣在了原地,看着他的舉動,站在門口不進也不出。
“你很閑嗎?愣在那裏做什麽。”白青岩忽然轉過身來看着她,面無表情的言道。
萱兒聞言不滿的瞪了他一眼,還是擡步走進去。
她才不閑,他剛剛才給她安排了事情,她哪裏閑了。
見萱兒進去,白青岩看着他剛剛拿出來的藥瓶淡淡言道:“将這些藥按我昨天塗抹的分量,給你自己塗抹在你的傷口上。”
“我不要。”葉萱兒卻是毫不猶豫的拒絕。
白青岩聞言面色微微一沉,目光看着萱兒有些威脅的道:“你敢說不要?”
“我——”萱兒被他那冰冷的目光看的氣勢弱了下來,卻還是理智的講條件道:“如果你硬要我上你這兒的藥,那麽,我可不給藥錢,因爲這不是我自願的。”
她手上的傷不是什麽大事,慢慢的就好了,不用他這藥也可以,何必浪費錢。
白青岩聞言面色黑了一下,眼底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光芒,幹脆走過去霸道的拿起葉萱兒那隻受了傷的手,然後拿過那些藥膏親自給她塗抹起來。
萱兒渾身一僵,看着近在咫尺的白青岩,一時之間忘了言語。
“别用你那白癡的目光看着我。”才看了幾秒,正在給她上藥的白青岩突然冷漠的來了一句,頭也沒回。
葉萱兒如遭雷擊,所有的幻想都被擊爲碎片。
眼中閃過一絲不自然,她憤憤的移開目光道:“我說了,這藥不是我自願上的,所以我是不會付你藥錢的,哼,無論如何我都不會付。”
他的規矩不是用他的藥就必須給錢麽,她不是自願用的,所以她死都不給錢。
白青岩聞言那面無表情的臉微微有了些動容,冰冷的嘴角,竟然微微彎了一下。
他何時說過要收她藥錢了,真是一個白癡的女人。
見白青岩沒有再說話,萱兒卻是有些不自然的再将目光一點點的轉過去。
隻見白青岩埋頭認真的給她塗抹着藥膏,額前垂下了幾絲碎發,面上的輪廓簡直就是精緻的天妒人怨。
他的目光不似以前那麽冷漠,竟然,竟然有一絲溫柔。
手背上的傷口感覺不到一點痛楚,白青岩下手也破天荒的很輕。
這個獸醫,簡直就是一反常态。
莫不是良心發現了?
葉萱兒心底升起一絲疑惑,隻是,他這種萬年寒冰要良心發現應該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吧。
尋思間,白青岩已經将紗布給她纏好,放下她的手,白青岩冷冷的道:“紗布至少要三天之後才可拆開,若是讓我發現你提前拆開,那麽這兩次上藥的錢我們便好好算一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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