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來就養成了現在的行爲習慣,倒是不覺得有什麽特别的地方。
他隻希望,萱兒不要覺得他有距離就行。
看着陶然那微皺的眉頭,萱兒趕忙笑着解釋道:“當然是誇陶哥哥啊,村裏這麽多人,像陶哥哥這麽儒雅的人可實在不多。”
陶然聞言嘴角揚起一抹溫暖的笑意,揉揉萱兒的秀發道:“像萱兒這麽聰慧的人也實在不多。”
葉萱兒聞言當即就笑了起來。
笑了一會兒卻又輕咳了一下,故意壓低聲音沖陶然神秘兮兮的道:“陶哥哥你說這話,可是很容易惹衆怒的啊。”
陶然在村裏面的名聲那是公認的。
她葉萱兒可不是。
陶然見此面不變色,認真的看着萱兒道:“不管别人這麽想,至少我心裏是這麽覺得,萱兒你是一個與衆不同的女子。”
看着她那認真的雙眸,萱兒晃了一下神。
然後又立馬失笑道:“陶哥哥,不覺得我們這樣相互誇贊很矯情嗎?”
陶然見此淡淡的勾了一下唇角,并不覺得有什麽尴尬。
微微尋思了一下,才話鋒一轉道:“萱兒,你阿娘這次生病,應該要花不少的錢吧。”
對于他這突如其來的問題,萱兒愣了一下,然後故意移開目光笑着道:“還好,還好。”
陶然見此斂了笑容,雙手溫柔的扣住萱兒的肩膀讓萱兒不得不直視着他。
看着她那有些刻意逃避的眼睛,陶然認真的道:“萱兒,葉伯母這次生病大概要花多少錢,你算一下,我身上帶了一些,若是不夠明天再去家裏拿,這錢就當是我孝敬葉伯母的,你不必爲還錢憂慮。”
聽着陶然這話,萱兒感覺一陣暖心。
但是,她怎麽好意思拿陶哥哥的錢。
略微尋思了一下,萱兒忽然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道:“陶哥哥,你想多了,我阿娘沒有病的那麽嚴重,根本花不了多少錢,我上次跟你去賣的白菜錢還攢着呢,給我阿娘吃藥啊,足夠了。”
陶然聞言那雙深邃的眸子黯淡了一些,直直的看着萱兒,沉默不語。
萱兒見此眼中閃過一絲不自然,然後無奈的看着陶然笑道:“陶哥哥啊,真的花不了多少錢,我阿娘病的又不是很重,白大夫說了沒什麽大礙的,陶哥哥這麽執意的要拿錢給我們,莫不是陶哥哥你希望我阿娘病重啊?”
陶然聞言面色頓時一變,收回了扣住萱兒肩膀的手,眼中閃過一絲尴尬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萱兒看着他這模樣,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不是這個意思便好啊,我阿娘這點小病,很容易治的。”
她可不敢再欠這陶然恩情了,都已經欠了這麽多了,将來可怎麽還才好啊。
“陶哥哥,萱兒姐姐,你們在聊什麽呢?”突兀的一個聲音響起,剛剛洗好碗的甜兒蹦蹦跳跳的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