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個小人。
好不容易跟他要到的一個條件竟然因爲這件小事兒就抵消了。
死獸醫,太缺德了。
花蛇她也認識,根本沒什麽毒,早知道不讓他給自己處理傷口了,這麽白白的浪費掉一次敲詐他的機會,真是可惜了。
葉萱兒懊惱的抓抓頭發,然後看了眼自己采集的純天然的源材料,眼眸微微一深。
是時候研究了。
一把拿起那些源材料,葉萱兒噌的一下站起身。
隻是剛剛起身,那小腿上便傳來了錐心的痛。
她又不由得蹲了下去,眉頭緊皺看着那小腿。
該死的,被一條破蛇咬了竟然會這麽痛,真是出師不利,那破蛇不去咬那沒人性的獸醫偏偏咬她葉萱兒。
一想到獸醫,葉萱兒又忍不住的咒罵起來:“死獸醫,該死的,沒人性,不是男人,你才該被咬來試試。”
她被咬成這樣了,他竟然就将她給丢在了這荒山野林上,還讓她爬回去。
世上怎麽會有這麽缺德的人,但凡有些良心的人也做不出這種事情吧。
這個該死的獸醫,真是可惡到了一定境界了。
“還有力氣罵人,不會沒有力氣走回去吧?”冷冷的聲音響起,一身白衣的白青岩再度出現在了萱兒的視線當中。
葉萱兒微微一驚,然後看着白青岩,讪讪笑道:“白大夫不是走了嗎?怎麽又折回來了?”
還恰巧讓他聽到了她那些咒罵他的話,這事兒真是…
“本來是走了,聽到罵聲我又回來了。”白青岩雙眸冷冷的看着她,面上沒什麽表情。
萱兒聞言立馬幹笑起來:“白神醫你說笑了,我不過就是開個玩笑,不必當真,不必當真。”
她腳現在這樣不指望他背回去還要怎麽回去,這時不得不說好話。
白青岩聞言不再多言,就那麽站着,冷冷的看着她。
葉萱兒見此哭喪着一個臉,可憐兮兮的看着白青岩道:“神醫,神醫我走不動了。”
看着她這模樣,白青岩冷冷的别過臉去。
葉萱兒手緊緊握成了拳頭,聲音卻軟了好幾分道:“神醫,神醫,我錯了還不行麽,我不應該背地罵人的,特别就是你這樣的好人。”
呸呸呸,什麽好人,分明就是一個冷血無情的大惡人。
他真不應該穿白衣的,那是一種對純潔的侮辱,他就應該穿一身黑衣,那才表裏如一。
當然,這些話她也隻敢在心底說。
無論如何,她現在走不動了,離不開這獸醫。
見白青岩久久不說話,葉萱兒繼續可憐巴巴的道:“神醫,我知道你有一顆菩薩的心腸,你不會放下我不管的對嗎?
你看我如今這樣又走不了,你若是将我丢在這裏,那明年的今天你就要去給我上墳了啊,這可是活生生的一條人命啊。”
葉萱兒越說越過,越說越激動,往最壞的一個方向說去,好歹皇天不負有心人,白青岩終于忍無可忍的面色有了一些變化。
最終黑着一張臉,擡腳就朝葉萱兒走了過來。
葉萱兒心底暗喜,面上卻依舊裝的可憐巴巴的,萬分無辜的看着一步步走來的白青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