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岩見此冷冷的一拂袖,扭過頭并不看着她。
葉萱兒見此再度歎息起來:“我說獸醫啊,不帶你這麽壞的啊。”
白青岩聞言面色稍稍一變,卻不明白她在說什麽。
葉萱兒看着他那樣子眼中閃過了一絲笑意,然後手扶着額頭一臉頭疼的道:“并非是我不想要什麽實際一點的條件,隻是獸醫你看看你這裏,我能要什麽東西?
除了藥還是藥啊,我好端端的要藥來幹嘛,你非得逼我拿藥,你心眼也太壞了吧,不是咒我出事麽。”
白青岩聽言手再度握成拳頭,眼睛閉了閉,沉聲道:“那就等你病了再來。”
“你——”
葉萱兒氣結。
他倒好,好端端的真咒她病,果真是壞心眼。
努力的平複了一下心情,葉萱兒再度站起身,雙手負在身後一步步走近白青岩,看着他認真的道:“獸醫,做人不帶你這麽缺德的啊,就算我日後會生病,我會拿藥錢給你的,何必要你破例給我藥呢?
你既然想破例回報我,那回報也得看我喜不喜歡啊,我有選擇的權利吧,我若是不喜歡你那就不叫回報了,而是叫敷衍了事,做人可不帶做成這樣的。”
這麽一番有條有理的話,葉萱兒認爲怎麽的這白青岩也應該有些動搖了。
豈料,白青岩當下就面不改色的回了句:“既然都叫我獸醫了,還給我講什麽做人的道理。”
“你你——”葉萱兒再度被他的一句話給噎的很想直接就揮上一拳,以解她壓抑的心頭之憤。
這個死獸醫,不僅冷血無情嘴巴毒,還小心眼。
說他獸醫他還真記着了。
葉萱兒氣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的,半晌,她才深呼吸了一口氣,盡量的心平氣和下來。
爲了大局着想,不能因爲他嘴毒就敗下陣來。
微微琢磨了一下,葉萱兒突然笑了起來,萬分殷勤的看着白青岩道:“白大夫,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您哪是獸醫啊,您分明就是神醫嘛,神醫,神醫,呵呵呵。”
嘴上這麽說着,心裏面卻在暗罵,神經病的神。
白青岩聞言不爲所動,面色依舊清冷。
葉萱兒見此吸了一口氣繼續道:“白大夫啊,我說真的,我住在你這裏你一點都不吃虧的啊,你看我會做飯,會洗衣服,會打掃衛生,你有什麽事兒還可以找我幫忙,對你而言純粹就一好事兒啊。”
嘴巴裏面這麽說着,心底卻是另一種聲音在響起,先住下來了再說。
這麽清靜雅緻的地方,簡直比研究院的研究室還要好啊。
白青岩聽言沉凝了一會兒,然後刷的轉過頭來冷冷的看着葉萱兒道:“你來此的目的應該不止這麽簡單吧?”
葉萱兒聞言面色一僵,然後看着白青岩那張冷酷的臉讪讪的笑了起來,與此同時還豎起了大拇指,稱贊道:“白大夫真乃神人也,我來此,當然不止這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