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雅的擡起頭,隻見她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奸計得逞的笑意。
她隻要進了這院子,就休想再讓她出去。
緩緩的站起身,萱兒拍了拍手上的灰,然後将腰上系着的包袱解了下來用手攥着,大步的朝着白青岩的屋子裏面走去。
遠遠看去,他的房門并沒有關。
嘴角勾勒起一絲壞壞的笑容,葉萱兒故意挑那房門看不着的地方繞,蹑手蹑腳的,一步一步的逼近。
清風拂來,一陣陣的藥香味兒充斥着鼻孔,讓人格外的神清氣爽。
葉萱兒就這麽繞來繞去,一路輕手輕腳的,很快就到了白青岩的門外。
手小心翼翼的扒上那古樸的大門,萱兒緩緩的伸出腦袋朝屋子裏面看去。
白青岩果然是在那屋子裏面,此刻,他的目光還在直直的看着紫檀木桌上的那盆藥草出神。
隻是葉萱兒剛剛伸出頭,他便猛地轉過來了目光。
萱兒毫不猶豫的一下子将腦袋縮了回來,莫名其妙的被他突如其來的反應給吓得加快了心跳速度。
“還給我躲。”内心才剛剛平複下來,裏面一道冷的可以結冰的聲音驟然響起。
葉萱兒面色微微一變,這人的反應未免也太快了。
想了想,她使勁的平複下内心,然後,嘴角扯出一絲僵硬的笑容,一點點的走了出去。
“是你。”白青岩在看到是她的那一刻,面色當即就一沉。
葉萱兒臉也微微一黑,看到了是她至于這麽失望麽。
“你來這裏做什麽?”白青岩冷着一張臉,說話毫無溫度。
“我……”
“等等,你是怎麽進來的?”葉萱兒正欲說話,白青岩一下打斷,冷冷的站起了身,陰沉着一個臉,一步一步的朝着她走過去。
葉萱兒見此皺了皺眉,最終老實交代道:“和上次一樣進來的。”
這話音一落,她明顯看到白青岩的面容又冷了三分。
她卻不以爲然,反正這獸醫也夠冷了,再冷一點也沒什麽關系。
看着葉萱兒那毫不知錯的面容,白青岩雙手負在身後,冷血無情的道:“我下次要不要在院牆下面打一個洞,更方便你鑽進來。”
“你——”這話一出,葉萱兒一下子就淡定不了了。
他竟然将自己形容成狗,媽的,還打狗洞。
怎麽就有這麽毒舌的人。
見葉萱兒氣結,白青岩毫不收斂,繼續冷漠的道:“哪裏來的,就給我回哪裏去,我這裏豈是你閑的無聊消遣的地方。”
看着這張極度冷漠極度高傲極度欠扁的臉,葉萱兒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
她真的很想一拳頭給他揮下去,以發洩她每次見到他那心底壓抑着的一重又一重的怒火。
但爲了大局着想…
眼中閃過一絲光芒,葉萱兒的手握緊了又松開。
然後雙手環胸,挑眉淡淡的看着白青岩道:“獸醫,你就是這麽對你恩人的啊?還說什麽不會白白受人好處,這話你吃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