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吃了,兩人在樓下吃飯,兩個人一邊打聽着,牧原端着飯碗走到老闆娘面前:“老闆娘知道,這朱家有個女兒,她家在那嗎?”
服務員叫朱婷,今年也不過二十歲,她奶奶在這小鎮上住着,既然她來到這裏,那肯定是想跟奶奶在一起,隻要找到她奶奶,就一定能夠找到朱婷。
老闆娘正在算賬,聽到他這麽問,擡頭看了他一眼伸出小手:“想要問話,那得給小費,錢多錢少無所謂,就圖個心意。”
牧原沉默一分鍾,才從口袋裏拿出十塊錢放在她手上:“老闆娘也說了隻是問兩句話,你也不必要那麽黑心。”
老闆娘一見有十塊錢很開心,有也總比沒有好強:“同志真是夠大方,出了大門順着這條路,一直往前走,走到最後一條巷子左拐,就是這朱家丫頭也命苦,不知道你們找她有什麽事。”
牧原剛要開口把事給說出來,程硯打斷:“要想我們說,那也得老闆娘,你先說說看,她家到底是什麽情況,我們在考慮要不要,把事情告訴你。”
見下套沒有把兩個人套進去,老闆娘也不覺得怪異又伸出了手:“剛剛你們是問話,可沒說要問她家裏情況,想要知道再加錢。”
已經給了十塊錢,牧原也不在乎再給十塊錢,又掏出十塊錢拍在她手上:“這是是最後一次要錢了,在要就會影響到,你在我心中美麗印象。”
被他這話一哄,老闆娘樂得咯咯直笑,好在把他帶過來了,要是程硯一個人,整天闆着臉,不會與女人說這些話,一定不知道這些情報。
老闆娘把十塊錢塞進口袋,又把算盤推到一旁,用手撐着下巴看着兩個人。
“既然你們這麽大方,我也沒什麽可隐瞞,朱大娘早年喪夫隻留下一個獨子,她含辛茹苦供他念書有了出息,結果那小子娶媳婦忘了娘,生了三個孩子,那女人尖酸刻薄從小就把朱丫頭送到這裏來養,下面不用我說你們也知道。”
告别老闆娘,兩個人直接就來到朱家,看着眼前大門緊閉,程硯有些緊張,想着要是在這裏找不到朱婷,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他伸手敲門,很快就傳來腳步聲,門被打開,露出一張俏麗臉龐,朱婷着兩個也是愣住了:“你們兩個人之後有事嗎?我不認識你們。”
她說完就要将房門再次關上,牧原眼疾手快,立馬将胳膊伸了進去,要是将門關上,一定會夾到他胳膊。
朱婷看着他這無奈行爲,臉上露出一抹恐懼:“我現在已經沒有錢了,就算你打死我也沒有。”
牧原露出苦笑,感情這丫頭把兩人當成債主了,他趕緊解釋:“這位女同志,你好好看看我們,我這朋友你肯定認識,我們找你是爲了蘇雪。”
聽到他提蘇雪,朱婷這才冷靜下來,她依舊咬着嘴唇眼神閃爍不定:“那你先把手給收回去,不然一會傷到你,你一定會來敲詐。”
牧原并沒有把手給收回來,要是他收回來這丫頭将門關上,不讓他們進去情況隻會更加糟糕:“到不如你退一步讓我們繼續說,我們站在這裏被街坊鄰居看到,對你奶奶也不好,我們過來找你,就是問些事情。”
被他這麽一提醒,朱婷這才看向闵婉婉,已經有不少鄰居在外面走動着,也有好幾個人,對着他們家指指點點,爲了能在以後能夠讓奶奶繼續生活下去,她還是退後一步把門給讓開了。
兩個人進了院子,她立馬将房門關上,沒有邀請兩個人進去屋裏:“我不認識你們,不管找我什麽事,我都不知道,你們還是趕緊走吧!”
看來朱婷并不怎麽配合,肯定是蘇雪給她錢,或者威脅她了。
現在程硯對蘇雪那是恨之入骨,也就沒有必要對這個幫兇态度有好多:“朱同志相信你奶奶,并不知道你爲了錢,這才幫别人坑害我,要是你奶奶知道了,你做出這種事情來,她一定不會原諒你。”
他一開口,就說出朱婷軟肋,她最不希望奶奶知道這件事情,要是這事鬧大了,被奶奶知道了,後果有多嚴重,她心中自然是清楚,到底是小姑娘,不如程硯那麽有心機,加上牧原在一旁恐吓着,她很快出現就心裏防線就奔潰了,把事情給說得出來。
“好,我說出真相,也答應幫你作證,這錢能不能不要拿回去,我奶奶生病用這筆錢去醫院做手術了,你們要是把這錢給要回去,就等于要了她命。”
程硯沒有猶豫,就直接點頭答應了,他現在手上還有些小錢,若是能夠證明清白給些錢倒也無所謂,朱婷這才把事情給說了出來,蘇雪做住了酒店後,就是她一直是在服務,前兩天突然間問她,有沒有地方能夠弄得迷藥,事成應給她一豐厚後報酬。
朱婷經不住誘惑答應下來,托朋友從弄來藥,就交給蘇雪了,接下來兩個人跟着她去醫院看了朱奶奶,看到她手術已經動完,如今正在恢複身體,這才确認,朱婷說話沒有任何虛假。
蘇雪總共給了朱婷五萬塊錢,程硯又去銀行取了六萬塊錢,甩到她面前:“你在這裏請個護工,讓她先照顧朱奶奶,你跟我回家向我老婆澄清事實,這筆錢就是你了。”
朱婷你看到錢立馬點頭,連忙把錢拿到銀行給存了起來,又找了個護工,這在跟着兩個人一起坐火車,又回到京城,本來打算直接帶她去家裏,剛到京城三人就被蘇雪給堵住了,她靠在柱子上看到三個人。
她沖着程硯招了招手,示意他走進一些,牧原害怕他再次上當,連忙拉住他胳膊,對着蘇雪大聲喊:“你這惡毒女人,可不要再想糾纏程大哥了,我一定會替婉婉姐看好他。”
蘇雪翻個白眼心中有些不悅:“真不知道,闵婉婉給你們下了什麽藥,一個個都對她這麽忠心。”
見她妒忌,牧原沖着她吐了吐舌頭:“不管婉婉姐給我們下了什麽毒,反正看到你都讨厭,你就應該知道人緣有多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