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想起敲門聲,他連忙打開衣櫃把繩子扔了進去,剛忙衣櫃門關上,龍一就已經打開房門了,手上端着盤子,裏面放着一碗面條和一杯牛奶。
龍一看着他就知道,龍修想幹什麽也沒有把話給挑明了,隻是将盤子往桌上一放:“少爺要是想走,那也得吃飽了飯有力氣,不然還沒離開龍家,就被抓回來了,老爺子今天早上出門有事情,你有一下午時間可以離開。”
聽了這話,龍修表示很開心,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好兄弟等我出去後,不會忘了你,會想辦法把你救出去,你在這裏就安心待幾天。”
龍一臉上露出苦笑心裏嘀咕着,要是龍修跑了,他能有什麽好果子吃,肯定是要受家法,但是這幾天看到龍修在家裏就很痛苦,就算是受罰也得送他出去。
他轉身離開房間,把房門關上守在外面,不讓任何人接近,龍修也不客氣,把面吃完又把牛奶喝光後,這才從二樓翻了下去,他武功高強外面保镖,不會發現,他很快就逃了出去。
龍老爺子晚上回來相見龍修,這才才覺得他早就經溜走了,龍一跪在他面前一句話也沒說,龍老爺子直接從一旁抽屜裏拿出鞭子,狠狠抽在他背上。
“看樣子這些年,你是跟那臭小子學壞了,現在我的話都不聽了,我讓他找個女朋友安定下來有錯嗎?他那性子,你也不是不了解整天到處闖禍。”
龍一沒吭硬生生地扛下打了十幾下之後,龍老爺子才出氣,把鞭子又放回抽屜裏,坐在椅子上顯然氣得不輕。
“我知道老爺子生氣,可是你有沒有想過,那些女人少爺根本就不喜歡,就算在一起了,那以後有沒法好好過日子,再說少爺在已經有喜歡的女人了。”
聽他這樣狡辯,龍老爺子冷哼一聲一巴掌拍在桌上:“你以爲這事我不知道,闵婉婉那個女人确實不錯,但是人家已經有老公兒子了,嗯,那臭小子想做什麽插足兩人婚姻,要是他敢這麽做,我直接打斷他腿。”
龍一整個人身子緊繃着,沒想到其實龍少爺什麽都知道,一直看在眼裏,不過沒有說出口,如今想要龍修找個女朋友,也是因爲闵婉婉,不想讓龍修越陷越深
見他低頭沉默不說話,龍老爺子站起身來:“你去待在他身旁,一定要找機會拆散兩個人,讓那臭小子徹底死心,不然後果你知道。”
龍修從家裏逃跑後,也不知道該去哪裏,反正去找那些朋友,一定第一時間被老爺子知道,會把他給抓回去。
思考了半天,決定去找闵婉婉,剛好趁這個機會,可以與她多多接觸,他沒有在白天過去,晚上過去他找借口出事,闵婉婉不可能不讓他在家裏留着,不會把他給轟出去,不然他又沒地方住。
沒想到他剛走到門口,就發現門外竟然還有一個人,借着門口路燈,他清晰看到那人臉龐,竟然是程硯,他一口口水吐在地上,媽真是好倒黴,在這裏都能遇到他。
不知道爲什麽,他不進去在這裏等着,大步走到她身旁,剛要伸手拍程硯肩膀,就發現程硯盯着他,眼中帶着明晃晃殺意,是要把他扒皮抽骨。
下意識龍修退後兩步,這才意識到被他給吓到了,不由得停了停胸膛又上前兩步:“你這家夥這是在耍什麽陰謀詭計,大晚上不回家,正在門口是在等我嗎?你怎麽知道,我今天會過來?”
等了兩分鍾,三分鍾,五分鍾,程硯根本就沒鳥他,目光看向一旁不知道在想什麽,一副憂郁模樣。
他忍着要殺了程硯沖動,向前走到兩步伸手敲敲門,裏面很快裏面傳來聲音:“程先生不好意思,婉婉姐說不想見你,讓你今天晚上,去别的地方睡覺。”
一聽這話,龍修這才明白,搞了半天是這家夥是跟闵婉婉吵架了,被她給趕了出來,一想到,這他這兩天郁悶的心情通通被一掃而空。
他連忙開口:“我不是程硯,我是是龍修有事情找婉婉,你能開門讓我進去嗎?”
聽到是他聲音,門被打開夏天從裏面神出頭來,把龍修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二話沒說直接碰一聲,把房門給關上了,看到她這舉動,龍修懵逼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是不給他開門,還是把他關在門外。
片刻後,門再次打開,這次開門的是闵婉婉,不是剛才那小丫頭,她知道是龍修救出她來,沒見過他樣子,聽闵婉婉描述過他模樣。
她臉上有傷疤,所以看到生人,還是會下意識害羞,剛剛也隻是不知道,該怎麽面對龍修,直接把門給關上了,通知了闵婉婉。
“你大晚上不在家,跑到我這裏來做什麽?”
她說話時候看了一眼程硯,這男人站在一旁跟木頭一樣,眼巴巴望着她,莫名有種可憐感覺,這是在賣萌嗎?
龍修就怕闵婉婉心軟,立馬上前一步把闵婉婉視線給擋住:“我這不是家裏出點事情回不去了,現在從家裏跑出來,身上一毛錢沒有,所以沒地去,讓我在你家再住幾天。”
原來那家夥,竟然打這個主意,程硯立馬就不幹了,一把揪住衣服把他往後一拽:“沒門,你就算是睡大街,也要想在我家,我不同意,他住進去,婉婉讓他趕緊離開。”
這是醋壇子打翻了,見他這樣闵婉婉反而沒有拒絕,最後一步就把門打開:“好,那就讓你在家裏住幾天,什麽時候事情解決了,什麽時候再走,反正家裏空房間很多。”
程硯僵在原地手遊放開,明顯是因爲闵婉婉還沒有消氣,是故意讓龍修去家裏住,就算是送了禮物還是一樣嗎?
龍修可不管這到底是爲了什麽,隻要能夠看到闵婉婉,不管是因爲什麽,他大步走進房中,随手就将房門給關上了。
程硯放着大門,第一次想一腳将房門給甩開,把龍修從房裏給拉出來打成半殘,看他還怎麽在闵婉婉面前溜達,這男人是蹬鼻子上臉,敢到家裏借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