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絕對不是他們想要的答案,但這絕對是他們能夠大做文章 的答案!
詹瑞文不知道自己的回答究竟如何,隻是他現在一心在闵婉婉身上,一想到她腳上的傷口就覺得一陣亂麻。
尤其是剛才程硯那警告的眼神,讓他覺得脊背發涼。
身邊的保镖護着詹瑞文離開會場,而善後工作正在處理中。
一衆記者對着這人的背影一陣閃光燈,看似霸氣的離場,實際是失敗者的倔強。
“醫生怎麽樣?”程硯面容沉靜的看着面前流着汗的醫生。
“扭傷部位糾正較早,好好修養即可。”醫生心裏很是慌張,就連說話也有些卡頓。
若是知道來的是這麽一位大佬,他也沒敢輕易露面!好在傷口不重,不然就這位大人怕是十個他也不夠抵的!
程硯得到回複,便讓他先收拾東西退下。
闵婉婉正躺在病床上,因爲程硯之前憤怒的眼神讓她不敢亂動。
現在見程硯來了,剛想起來便被程硯摁住肩膀,讓她躺回去。
“醫生怎麽說。”闵婉婉順着他的姿勢,躺下後側身面向他,雙手握着他的左手輕輕揉搓。
指尖傳來的溫涼的感覺讓她感到愧疚。
“叫你住院兩天好好休息。不要想其他的,我會搞定。”程硯另外隻手摸了摸她柔順的長發,眼裏的寵溺絲毫不掩飾。
闵婉婉輕笑,回應他的柔情。
隻是一想起這件事情爲何會引起慌亂,導緻闵婉婉腳步扭傷,他就忍不住想把詹瑞文抓來罵一頓!
就算真把他當兄弟,那束捧花是怎麽回事?那張賀卡又是怎麽回事?
程硯不是不懂張瑞文的心思,隻是他一直沒放在心上。
但現在明顯地擺在明面上了,就不由得他不注意。
“我覺得我真應該和那小子好好談談,下次再做出這種渾事,指不定又會出什麽事情。”程硯說罷,就要去找詹瑞文好好說道,闵婉婉連忙拉住他的衣角,讓他冷靜一下。
兩人保持這樣的姿勢,沒多久就聽見門口突然傳來一陣清脆的童聲。
“爸爸,媽媽,這是在做什麽呀。”程念生剛一進來,便看見爸爸媽媽,有些好奇的望着他們倆。
闵婉婉連忙紅了臉,松開程硯的衣角。看着兒子天真無邪的臉龐,隻覺得一陣心都化了。
“那件事情就算了,下次見到了也别說什麽,兒子還在呢。”闵婉婉看兒子歸看,程硯那邊還是要叮囑兩句。
程硯看闵婉婉一臉堅定的樣子,要是再去踩雷找詹瑞文麻煩,反而要夫妻内部不諧合了。
“是是,老婆大人。”程硯無奈歎氣。
闵婉婉也不想多說,她雖然知道程硯心中的分寸,但是很多時候對男人的理智從來都是虧空的。
這時程念生常兩人小跑來,一下就撲倒了程硯的懷裏,紅撲撲的臉上還有些激動。
“爸爸媽媽,今天念生畫了畫,給管家叔叔誇好看了。”程念生揮着胖胖的小手筆,畫着自己所繪的圖案。
又一副老生老氣的模樣,模仿了管家說的話。
闵婉婉給逗的直笑,就連程硯臉上也不禁多了一抹笑容。
“我們家念生真棒,不愧是我的兒子。”闵婉婉很是欣慰的看着,穿了一身黑色背帶褲,白色T恤衫,還别了一個小紅蝴蝶結的程念生。
程念生自然是親近的和闵婉婉蹭了蹭。
“既然媽媽高興的話,那腳還會痛嗎?”詹瑞文突然出言,讓闵婉婉的笑容一凝。
她看着程念生原本歡喜的小臉,突然眉頭微皺,顯得有些些委屈。
程念生沒有多說什麽,而是轉到床尾,看着闵婉婉的腳踝陷入沉思。
“如果媽媽腳不痛了,會更開心嗎?”程念生小聲嘟囔着,卻被程硯和闵婉婉聽在心裏。
闵婉婉開口讓他過來,程念生順從的爬上床沿,坐在兩人中間。
闵婉婉握着他的手,又拉過程硯的手,三個人的時候疊加在一起,兩隻纖細的手卻被程硯寬大的手被包裹在中間。
象征着程硯是這個家最大的頂梁柱。
現在消息發展迅速,隔天電視上面便報道了闵婉婉上節目的事情。
而除了報道闵婉婉上節目的視頻以外,其他新聞也是如同雪花篇般層出窮。
尤其是打着大大的三角戀标題的報紙,更是登上了各大報刊的頭條新聞。
紅紅的字體,放在闵婉婉的眼睛裏是覺得異常刺眼。
她相信程硯和詹瑞文會把這件事情處理幹淨,至少不會像現在這般擴散面積如此廣泛。
可即使如此,對她的公衆影響也絕對影響了不少。
這絕對不是闵婉婉想看到的景象。
尤其是關于節目記者發布會最後的現場更是被大做文章 ,狠狠地帶動了一波熱度。
可以說最後這些記者們都賺得盆滿缽滿。而作爲當事人卻無話可說。
這些記者也如同他們所說的一樣,爐石報道隻是報道的過于真實過度,反而讓當事人異常不爽。
“你們聽說了嗎,最近新聞都在傳,闵婉婉有了丈夫,卻在節目現場遭到丈夫朋友表白!”
“這種古代話本裏才會有的情節,到現在還會出現嗎?”
“聽了聽了,三角戀呢,還都是大帥哥。”
門口叽叽喳喳的聲音傳到闵婉婉的病房裏,讓病房内的氣氛一度降到冰點。
闵婉婉剛出房門就聽到這樣的消息,不知道該說什麽是好,她有丈夫的事情是真,但是他和詹瑞文絕對清白。
她不希望這件事情成爲他們兩朋友之間的間隔,那樣未免也太過于不公平。
“那個小姐,在外面說話的時候一定要注意一下身後是否有人。”闵婉婉略微有些尴尬的說着,那兩名女士一看來人頓時驚訝出聲。
而闵婉婉的出現也在病區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隻是沒有人在意她最近的作品如何,也沒有人在意她的身體情況,反而對她身上的八卦異常關注。
“闵老闆,你對這件事情有什麽看法嗎!”其中一個小女孩異常激動地問道。她也是這群人裏最小的一個,闵婉婉不知道該怎麽回她的話,隻能尴尬的敷衍過去。
“正如報道上所說,所以已經有了丈夫已經結婚了。”闵婉婉說起程硯,眼底裏滿是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