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床上,蘇雪掀開被子從床上走下去,随手從一旁拿起浴袍給自己披上,坐在椅子上看着程元:“看我這一來京城,就得住酒店,這也太麻煩了,要不你給我在京城買套房子,以後我也就能經常過來陪陪你。”
程元靠在床上裸露上半身,露出雄偉身材,他這個人喜歡運動,如今已經五十歲了,這個習慣一直沒改,一有時間就會去運動,他認爲身體是革命本錢,有了健康身體,才能更好享受人生,對于蘇雪索取要求,他倒是也沒過惱。
他有錢人,一套房對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麽:“這個簡單,一會就給你過繼一套,做我女人不會虧待,隻要安安分分,我什麽都可以給你。”
他可以大方,可以給錢給房,但是說什麽要讓他離婚,這都是屁話,他也不是那些蠢貨,再說他要是分到家産,他是錯過這一方,那肯定是要被淨身出戶。
蘇雪也看出他心中在想什麽,從包裏面拿出一根煙點燃吸了一口,這才叫笑着說:“你是擔心,跟我事情一旦暴露,将來分家産一毛錢沒有,我有個主意,能讓程總拿到所有錢,還能讓你妻子淨身出戶,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
之前他倒還沒有這想法,被他這麽一說,倒是有了幾分興趣,眸中神色一沉:“你倒是聰明,跟我說說什麽辦法要是能成,我肯定會好好謝謝你。”
蘇雪就知道怎麽會不動心,男人尤其是像他這種人,怎麽可能會将莊妍放在心上,一個老女人,他到如今也不離婚,無非就是惦記着錢财,還有他那好名聲。
“食之性也,程總看到我這麽年輕漂亮,也動心思了,我就不信你妻子,當真對你感情這麽深,若是給她一個白馬王子,你說她會不會跟那男人在一起,到時候,你們兩個可就算是互相有了把柄,這錢多少,還不是由你來說。”
他聽了這話,目光放在蘇雪身上,眼中神色變得很複雜,這想法他之前想過,始終沒有實施,畢竟夫妻這麽多年,還有程宇在,他也不想将事情鬧到這一步:“這事,我會考慮,這種心思,你還是别動,我可不想給自己戴綠帽子。”
見他這麽回答,蘇雪也沒有感到奇怪,也不指望着,這兩句話就能破壞他家庭,也隻是先給心中種下一顆種子,就會生根發芽,她需要隻是等待。
“我說這話,是爲了着想,你不想做,我也不能逼,聰明女人不會幹那種愚蠢事情。”
像她這麽乖巧聽話,程元這才點點頭,他身邊就缺這樣一個女人,不争寵不動沒有小心思,一心隻愛着他一個人,那就夠了:“今天晚上去見一個客人,需要到你打扮漂亮一點,我給你留張卡,晚上八點過來接你,不要讓我失望,要是這生意能談成會給你一份禮物。”
程硯掀開被子,将煙按在煙灰缸裏,穿好衣服離開房間,蘇雪翹着二郎腿倒在沙發上,露出苗條身材,絲毫不介意自己露出春光,目光放在卡上,已經給了她,那也别想再要回去了,程元叫她晚上做什麽,她心中一定有數。
兩個人怕是做夢也沒想到,他們已經搶先找一步跟艾巴蒂約好了,兩人站在包間外,看到突然多了這麽多人。
程元皺着眉頭,這件事情除了公司幾個高層,根本沒有人會知道,那麽程硯到底那來消息,他又不幹地産這一行,也過來做什麽。
艾巴蒂是外國人,主要是做礦石開發,公司有十幾家,金礦、煤礦都有。
他在市裏面,沒能跟林淵名合作,選擇跟和賀含煙合作,對公司來說不算損失,但也沒有利益可圖。
他回去後,将這事跟上面交代了,公司很不滿意,他想盡辦法,這才跟艾巴蒂搭上關系,他本人也有意向,想在國内投資房地産,本來以爲借此機會,将自己名譽給找回來,但是沒想到竟然被程硯給搶先。
“元,你來了,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朋友詹瑞文,我跟他老爸人個人關系很好,這一次也是他說,國内發展很不錯,可以讓我過來先看看。”
闵婉婉笑了這家夥還賣關子,不告訴他們原來兩個人早認識,難怪剛剛保镖,肯放他們進來。
程元就算再生氣,也不能表現在臉上,隻能将怒火壓下沖着,沖着他露出一個優雅笑容:“巴蒂能認識你朋友,我很開心,不過今晚是來談生意,你讓他們過來不大方便了。
詹瑞文搶先開口,回答他問題:“真是不巧程先生,剛好我也在做房地産,我在京城已經賣了一塊地開始動工了,這次巴蒂叔叔,已經跟他說好了,答應帶他入行,你可能來晚一步。”
程元臉色難看得很,真不知道是從那裏,突然冒出來一個競争者,他低頭看向蘇雪,給她使個眼色,他就調查過了,這個艾巴蒂什麽都好,就是有一個愛好喜歡美女。
所以這一次,才将蘇雪帶了過來,不然平日,他也沒有帶女人這個習慣,蘇雪見程硯在,倒是真有些心裏有些不大适應,不過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得罪程元也沒好果子吃。
她隻能硬着頭皮坐到艾巴蒂身旁,伸手摟住他胳膊,将自己胸在他胳膊上蹭來蹭去:“巴蒂先生這事可别着急下定論,做生意那有看到一家就合适了,起碼要挑一挑選一選。”
她說話時候,有意無意向着艾巴蒂抛着媚眼,男人果真管不住自己下半身,一看到蘇雪這副騷模樣,艾巴蒂那能還忍得住,随即就改了心意:“這話倒有些道理,瑞文,我相信你不介意,讓我再考慮一下。”
闵婉婉在一旁看着,艾巴蒂也是顧忌詹瑞文,所以才沒對闵婉婉動懂心思,不然這麽漂亮一個美人坐着,哪裏還有蘇雪什麽事,這一頓飯吃下來,程元倒是開心,這件事情或許能成,臉色當然比剛剛來時候,緩和了許多,還特意跟程硯打了招呼。
“阿硯來京城,怎麽不去家裏拜訪?你舅媽很想你,你這一來就跟舅舅搶生意,這可不大好。”
他說話時臉上帶笑,話語中意味深長,是在指責他不應該挖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