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長得實在太帥了,店裏女店員一個個将目光都放在他身上,那癡迷表情,感覺像是看到了男神,看到她來了,詹瑞文站起身來,沖着她搖了搖手:“婉婉昨天我本來是要打算過來,後來有些事情沒法來,今天過來不會怪我吧!”
程硯皺眉頭之前還叫闵老闆,怎麽一下子,就改了稱呼叫婉婉了,聽到他這麽叫,程硯心中有些不舒服,察覺到他情緒,闵婉婉也很無奈,她跟詹瑞文如今已經是合作夥伴了,要是總是叫闵老闆也不怎麽好。
她看着大家嘴角帶着一抹笑容:“好了,今天既然詹先生來了,那順便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店裏第二股東,也是另外一位老闆詹先生。”
聽到闵婉婉介紹,店裏女店員,一個個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闵婉婉将他拉到會客廳去說話,要是他在這裏繼續坐下去,很有可能,會影響到店裏生意,就算招呼客人時候,女店員目光也一直放在他身上。
闵婉婉看着他沉默良久之後,這才說:“詹先生看來我錯了,當初就應該,讓你過來做廣告代言人,那麽這生意會更好。”
他嘴角一抽:“婉婉不是我不想幫你,關鍵我是男人,這首飾是給女人帶的,我又不能戴着。”
闵婉婉閉着眼睛也不無所謂:“詹先生這話,可就說的不對了,再往後這買首飾,可都是男人給女人買,所以男人做代言也未嘗不可,說不定以後,還真有這個機會,到時候這件事你可不要拒絕。”
這話詹瑞文可說不出話來,秘書将手上文件放在桌上笑着說:“這是少爺讓我拟好的合同,你要是看着沒問題麻煩你簽個字。”
她拿起合同看到内容才明白,是之前在京城時候,詹瑞文跟她說過在京城置辦地皮,闵婉婉說過了隻要他拿着合同過來,就會告訴他,現在應該做什麽最合适。
闵婉婉把合同遞給程硯,讓他看了一遍後,這才簽了字,又将資料放回文件夾裏面笑着說:“詹先生相信我這次合作,你不會吃虧。”
詹瑞文伸手,在桌子上輕輕點了兩下:“你的眼光,我一直很相信,所以才會選你做合作夥伴,不過林淵名已經從縣城也跟過來了。”
聽到他這話,程硯頓時覺得頭疼,怎麽這些人,就跟甩不掉的螞蟻一樣,他們上哪,就要跟到哪裏。
闵婉婉也是一怔,随後這才苦笑着說:“這也是林先生的人生自由,我也幹涉不了,他跟詹先生在我心中地位是一樣的,都是朋友。”
秘書在詹瑞文身後歎了一口氣,他家少爺,怎麽會變得這麽卑微,他記得在美國時候,那些女人追少爺,他直接一個白眼過去理都不理,如今怎麽變成這副模樣,他不想承認闵婉婉有這麽大的魅力。
在一旁,董璇看到秘書表情,心中頓時就不爽起來:“看什麽看,怎麽你對婉婉姐有意見嗎?我怎麽覺得,你這副模樣實在看不起她。”
秘書皺着眉頭看着她一臉不解:“我說董小姐,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麽意見,我那有對闵老闆心中生出不敬的意思。”
董璇指了指自己眼睛,做了一個手勢:“誤解?我從你的眼睛裏面看出了,你對婉婉姐的不屑。”
詹瑞文回過頭來,冷冷的看着他,片刻後點點頭:“我也從你眼神中,看出了你對婉婉的不屑,你看不起她,就是看不起我。”
秘書歎口氣對着闵婉婉鞠了一躬,正式道歉:“對不起,闵老闆是我有眼無珠,我以後一定不會這樣。”
還以爲闵婉婉會對這事刨根到底,已經做好了被她侮辱的準備,那想到闵婉婉隻是搖了搖手:“好了,這事并沒有那麽重要,況且我有沒有本事,以後相信秘書自然能夠看得出來。”
詹瑞文其實在這裏還想再賴一會,中午甚至想再蹭一頓飯,秘書在一旁小聲提醒着:“少爺,今天我們還要去看地皮,你别忘了,程先生答應你的事情。”
聽他這麽一提醒,詹瑞文才想起來,當初程硯求他幫忙時候說過,隻要他在縣城看上那塊地皮,他都可以幫他買下來,如今過去這麽久了,他還沒有看呢!
想到這裏,這邊直接将目光放在了程硯身上,他笑着着程硯:“程先生之前我們的話,還算數,你什麽時候有空,我們一起坐一下。”
闵婉婉把目光放在兩個人身上,打量了一下,頗有些好奇:“你們兩個人,有什麽事情還瞞着我。”
那想到兩個男人對視一眼,都有默契的閉口,不談這件事情,她被蒙在鼓裏也沒有辦法。
“好了,你現在最好是在西單帶的商場大樓,當然我說的是建材市場,現在市場上面建材類小店很多,但是沒有一家統一建材店,你要做的,就是将所有東西,都給整到一起去。”
聽到闵婉婉點子,詹瑞文眼睛瞬間就亮了,在美國已經有了,這種大型建材商場,可是在國内,他從頭到尾還沒見過一家。
要是這事闵婉婉不提醒,他根本就想不到高興一拍大腿:“婉婉你真是商業奇才,誰要得到你就一定會發大财。”
闵婉婉心中歎口氣,她現在依仗着就是比别人多活幾十年,要是讓詹瑞文跟自己一樣,恐怕他腦筋會轉得更快,人家有資本呀!而且自己什麽都沒有是白手起家:“詹少爺你有心思,在這裏誇獎我,那還是趕緊做事,準備辦這件大事。”
聽了她這話,詹瑞文也坐不住了,站起身來,當下也不管,剛剛跟程硯說什麽,帶着秘書火急火燎地就離開了,看着他的背影,闵婉婉歎口氣,果真是生意人,到底還是對錢看重更多。
想到這裏,她又看向董璇臉上帶着看穿一切的笑容:“剛剛詹瑞文跟我說話,你爲什麽要看秘書?是你的習慣,還是你心裏在乎他?”
董璇身子一顫,闵婉婉嘴角不自覺地抽了抽,堅決搖頭:“我隻不過是看了任何一個人,但是他目光有些不同,所以我才這麽說,婉婉姐還是不要,開我跟他的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