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沒客氣,拿過菜單就發翻了起來,果然在最後面幾頁,就看到大盤雞,竟然還有糖醋裏脊,在前世,她就喜歡吃糖醋裏脊,如今又是有了身孕,最喜歡吃酸酸甜甜的東西,她指着大盤雞,還有糖醋裏脊笑着:“給我拿這兩樣就成。”
接下來又點了湯,她把菜單塞到程硯手中:“你看看有什麽喜歡吃。”
程硯隻是看向董璇禮貌問着:“董小姐,你有沒有想吃的菜。”
董璇搖搖頭:“我這人,吃什麽都不忌口,你們随便點就成。”
程硯拿着菜單翻了兩下,随便點了兩樣菜,很快桌子上就擺滿了一桌菜。
在他們來之前,兩人就已經點好了飯菜,看着糖酷裏脊闵婉婉咽了咽口水,她拿起筷子夾起了一塊糖醋裏脊放進嘴裏。
她眯着眼睛臉上帶着滿足的笑容,三個男人看着她的模樣失了神,董璇在一旁心裏暗自感歎着,果真是紅顔禍水,這句話用在闵婉婉身上很合适,這麽出色的三個男人都喜歡他,她自嘲一笑,看來像她這樣的女人,永遠不會被男人喜歡。
她把嘴裏的糖醋裏脊咽下去,就發現三個男人正盯着他看,就算她厚臉皮,也不由得臉頰微紅,她拿筷子又夾了一塊糖醋裏脊放在程硯碗裏:“阿硯,你快點嘗嘗,糖醋裏脊很好吃,相信你一定也會喜歡。”
看到她對程硯這麽讨好,詹瑞文跟林淵名兩個人低下頭去,拿起筷子夾起飯菜,放在嘴裏都覺得沒有味道,程硯心裏是美滋滋,她這麽做,完全是爲了讓另外兩個男人知道,自己在闵婉婉心中位置。
一頓飯吃下來,三個人吃得很開心,程硯趁着去衛生間,已經把錢付過了,幾個人走出飯店,衆人在後面就開始議論紛紛,
闵婉婉跟程硯别人可能不怎麽知道,詹瑞文跟林淵名兩個,整天出現在報紙上,一個當地富二代,一個外國海歸投資商。
“今天能在這裏吃飯,我很開心,那我就先走了,兩位也早點回去休息。”
闵婉婉确實有些困乏,今天下午本來就不舒服,吃了飯,就想趕緊回家睡覺,所以她話語裏,并沒有敷衍語氣。
詹瑞文見她臉色蒼白眼眸中帶着擔憂:“你還是注意身體,要是太累,在家裏就休息,工作上面的事情,還是多讓下面人去做。”
闵婉婉笑着點點頭:“我知道了,不過林少爺,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她說話時候看向林淵名,他一直沉默着目光看向别處,明天聽到闵婉婉要找他,他回過頭來,兩個人走到一旁較遠地方,她正在開口:“林少爺,你母親明天約我去你家裏見面,說是要跟我叙舊,不知道這事,你知道嗎?”
林淵名雙手插在口袋,他個子比闵婉婉高了許多,月光照在他臉上,他帶着金色眼鏡,讓闵婉婉看不清楚他眼中神色。
“這事情,我知道,其實賀含煙找你時候,我就已經得到消息了,一方面是你,另一方面是我媽,我不知道,要該怎麽處理,反正你也不會吃虧。”
聽他這麽一說,闵婉婉笑了一聲歎口氣:“你倒是對我很有信心,不過我不喜歡麻煩,尤其是林家我一個女人怎麽玩得過。”
見她故意調侃,他不由得嘴角勾起笑容,他語氣裏面帶上落寞跟無奈:“我已經跟他們說過很多次,我給你不會有聯系,他們不聽,我也沒辦法,明天我會回家,不會讓媽媽傷害你。”
兩個人又說了幾句,林淵名直接走了,也沒過來跟詹瑞文打招呼,等到闵婉婉回到門口,就發現詹瑞文已經坐上車,他坐在車裏看着闵婉婉,由于夜色太深,闵婉婉沒辦法看清楚他臉上的表情,隻是沖着他揮了揮手。
秘書一踩油門,車子就竄了出去,詹瑞文身子一晃差點磕到頭,詹瑞眼中帶着怒意:“你做什麽,我還沒跟婉婉說句話,你開車做什麽?”
秘書一臉無辜:“我這不是,以爲您要走了嗎?”
程硯拉着她上車,董璇把兩個人送到門口就離開了,程硯推開房門看見梅芳跟易峰,在家裏等着兩個人,兩個人走進院子,易峰連忙站起來,走到兩個人面前,他撲通一聲直接跪在地上,朝着他們兩個磕了個頭。
“謝謝你們兩位拉我一把,我現在夢也醒了,我會好好工作,努力照顧我媽,不會再傷她的心。”
梅芳跑了出來,看着易峰這樣子,她心中既是心疼又有些欣慰,闵婉婉沒有說話,不過看到他能夠改邪歸正,心中也是開心。
程硯到是彎腰把他從地上扶了起來:“易峰是男人,就不要在這做出這種事情,被一個女人耍得團團轉,我很看不起你,看在你悔改我就給你一個選擇,要是你願意可以跟着我幹,反正你在公司裏面做的也是文職。”
易峰聽到他這話,眼睛頓時就亮了,剛開始,他不知道闵婉婉跟程硯,後來不知道查一下,他就是真的蠢,要是能跟在程硯身邊,以後他一定能夠掙大錢,他連忙點着頭:“行,那我明天就去你公司報到。”
程硯欣慰點點頭:“那你明天早上直接過來,現在先回去休息。”
易峰回頭看着梅芳,握住她的手:“娘,那我就先走了,你給兩位老闆做好飯了,也早點休息,有什麽事情,以後直接找我。”
看着易峰離開,梅芳眼淚落了下來,對着兩個人鞠了一躬:“謝謝你們幫了俺,不然俺真不知道,該怎麽辦,俺就是做牛做馬,也報答不了你們的恩情。”
見梅芳年紀一大把,傷心成這樣,她心中也是不忍:“梅嬸你說什麽呢!你在我家裏工作,那就是我朋友,我又怎麽會不幫你,我們今天已經吃過飯了,你給自己做點飯吃。”
梅嬸去廚房做飯,闵婉婉推開房門,就看見淩錦坐在凳子上,手裏拿着鉛筆在畫着什麽,淩熙躺在床上看着書,兩個人平日裏都很刻苦學習,也知道上學機會不容易,他們同意也不敢很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