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想也許我該相信你。女人的直覺很靈敏的,你說吧。”花靈道。
“老闆的恩人讓他徹底的打垮柳家,老闆爲了救靈兒小姐不得不答應。但是我不希望他因爲這事情後悔一輩子。所以我想請想個辦法阻止這件事情,拜托了!”林澤宇看着花靈,一臉的真誠。
直到這一刻,花靈知道他說的都是真話了。沒想到他們居然有這麽惡毒的想法,徹底的打垮柳家,“你能告訴我,他爲什麽要徹底的打垮柳家嗎?”
林澤宇搖搖頭,“我不知道,很有可能連老闆也不知道。對于他的事情老闆基本上不問,隻是執行他的命令而已。這麽多年了,就算是報恩,也該足夠了。”
“那你知道他是誰嗎?”花靈又問道。
“不知道,我從沒有開口問過這個問題,也許老闆知道吧。”林澤宇歎口氣,這種問題他怎麽會知道呢,畢竟他一直是一個很神秘的人。
花靈挫敗的看着他,有點無力地說道:“我說林掌櫃,你說你一問三不知的,讓我怎麽幫你啊?唉!!!這年頭好人不好當,這樣吧,你告訴我怎麽聯絡你,我要好好的想想這件事情。既然沈京昀是因爲靈兒才受制于那個人的話,咱們當然要先救出靈兒,隻是要找到她的藏身之地,似乎不怎麽容易,也許從這首詩上可以找出點蛛絲馬迹來。”
“謝謝你,我來之前根本就沒有把握你會幫我,隻是抱着僥幸的心理來的,沒想到,真的達成了目的,謝謝你,我替我老闆也謝謝你。”林澤宇激動地說道,雙眼甚至于都有點淚花出現,一閃一閃的。
“謝什麽,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呵呵。不說笑了,林掌櫃其實我該謝謝你,你把這麽重要的消息透露給我,我知道你但這很大的風險。這樣吧,你回去後先不要想沈京昀說起見過我的事情,等我調查出點眉目再和你聯系怎麽樣?”花靈看着他開口詢問。
“好,我聽你的。隻是現在老闆讓我調查你們這裏的情況,我該怎麽回禀呢?”林澤宇爲難道。
“這個好辦,你回去就告訴他,柳家現除了酒樓之外,所有的産業也關了門。不過呢,我們呢把所有的木料都運往了一個地方,那就是城西的大倉庫。如果想要打擊柳家,最好的辦法就是把所有的木料都給弄走。這批木料是柳家近幾年來所有的存貨,損失了這批木料,柳家就會失去了一辦的元氣,是個很重的打擊。”花靈笑嘻嘻地說道,真的是個意外收獲,這樣的話毫不費力的就把沈京昀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城西的倉庫上,那麽他們的計劃就成功了一半。
“這樣沒關系嗎?萬一真的給柳家造成了損失怎麽辦?”林澤宇擔憂地問道,他真的是很擔心,這樣會不會太冒險了。
花靈聽到林澤宇這麽問,真的感覺到他是一個厚道人,微微一笑,“沒關系,我會把一切都弄好的,不會損失什麽。”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林澤宇笑着一彎腰說道,然後又告訴了她聯系方式,從後門悄悄地走了。
花靈送走了他,回到了酒樓,坐了這麽長時間真的很累了。在這個包間裏,有一道軟簾,軟簾的後面是一張軟榻,就是給花靈準備的,累了的時候可以稍微的躺一會。
此刻花靈斜躺在軟榻上,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剛才的事情,她覺得林澤宇不像是個騙子,反正就算是個騙子也沒有什麽關系。她什麽都沒有告訴他,隻是告訴他城西倉庫的事情,而那裏恰巧即使他們的伏擊之地。所以她什麽也沒有損失,隻是那首是有點奇怪。
花靈的記憶力很強,雖然隻看了一遍,但是她已經背了下來。想到這裏,從軟榻上站起來,來到書桌前拿起紙筆,一字一字的寫了出來。
寫完後,花靈拿在手裏仔細地看着,也沒有看出有什麽特别的地方。就連一首别後相思的詩句都沒有,對啊,這麽多年沒見,怎麽會連一句相思的話都沒有呢?
不對,不對,一定有問題。花靈逐漸的興奮起來,如此說來林澤宇可能真的沒有騙她,沈京昀真的被要挾了。可是那個和她名字相同的女人到底被關在哪裏了?
想到這裏,花靈又看着手裏的詩句,默默地念了出來:
燕婉承恩澤,露遠意猶賒。
山川鍾秀麗,頂高元氣合。
懸知花葉意,崖官松下喝。
口中成敬語,洞靈尊上德。
“到底什麽意思呢?”花靈皺着眉頭,不斷地走來走去,心情一時之間有些急躁。
“花靈,你在嗎?”穆烨磊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在,進來吧。”花靈随口應道,可是眼睛還是看着手裏的詩,大腦依舊在高速的運轉着。
穆烨磊推門走進來就看到花靈不停地走來走去,手裏還拿着一張紙,嘴裏念念有詞,不由的笑着問道:“你在幹嘛呢?”
“我在研究詩詞,不要打擾我。”花靈有點不耐煩地說道。
穆烨磊這還是第一次聽到花靈這麽不耐煩的和他說話,不由得一笑,走到她的跟前,笑着說道:“研究詩詞是我的長項,說不定我可以幫你啊。說說看到底什麽事情?”
“對啊,我怎麽辦你給忘了,你這個曾經的狀元爺,一定會懂得,來幫我看看這首詩。”花靈興奮地說道,怎麽把這茬給忘了,看來自己的腦殼也有不好使的時候!
穆烨磊接過花靈遞給他她手裏的那張紙,上面寫着一首詩,仔細的看了看說道:“不過就是一首普通的詩,你在研究它的什麽?”
“我呀,研究多大了去了,我想在這首詩裏找出一個人來。”花靈郁悶的說道,穆烨磊也說隻不過就是一首普通的詩,難道自己真的錯了嗎?
“找人?花靈,你到底什麽意思把我給說糊塗了。”穆烨磊摸不着頭腦的說道。
花靈歎口氣,拉着穆烨磊的手走到軟榻前坐下,她半躺在軟踏上,上半身直接靠在了穆烨磊的身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就把她和林澤宇見面的事情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末了說道:“所以我就覺得這首詩裏一定隐藏了那個和我的名字一樣,又和我長得很像的女人的被關之地。”
“你這麽說也有道理,我再仔細的看看,說不定會有什麽發現。”穆烨磊拿過手裏的紙,瞪大雙眼慢慢地瞧着。
突然之間他想到一種可能性,按照自己的想法和手裏的詩一對照,立刻就興奮起來,“我找到了。”
“什麽?這麽快?”花靈連忙做起來,驚訝地說道。
“是啊,你看,把每一句的第一個字連起來讀讀看。”穆烨磊笑着說道。
花靈狐疑的拿過那張紙,看着上面的詩句念道:“燕、露、山、頂、懸、崖、口、洞。”念完後,花靈一回味,好一會驚訝地說道:“燕露山頂,懸崖口洞。”
“沒錯,她應該在燕露山。”穆烨磊笑着說道。
“紅蓮國有燕露山嗎?燕露山?好奇怪的名字。”花靈有些擔憂的說道,哪裏聽說過這麽奇怪的山名,古代啊,果真是無奇不有。
“把随風叫上來問問就知道了,你等着,我去叫他。”穆烨磊站起身來往門外走。
花靈此刻的心情就不止是高興了,甚至于都有點瘋癫了。如果被她找到了另一個花靈,那麽,沈京昀不就站到他們這一邊了?如此的話,對付另一個幕後的混蛋就會很輕而易舉了。
正在得意間,穆烨磊和柳随風走了進來,花靈連忙轉過頭去,看着柳随風問道:“紅蓮國有燕露山嗎?”
“有。”柳随風回答道,“你問這個幹什麽?”
花靈顧不得和他解釋,看着穆烨磊興奮地說道:“這下好了,隻要咱們救出她,那麽所有的問題都會迎刃而解了。”
“是啊,這下你高興了吧?”穆烨磊看着花靈寵溺的說道,沒想到事情居然會有這麽離奇的發展。
“你們到底在說什麽?我怎麽都聽不懂啊?”柳随風皺着眉頭問道,不過看他們的神情應該是好事沒錯。
“先不要問了,随風,我們現在馬上回家,到家後我一起解釋給你們聽。走吧!”花靈笑着說道,轉身就往門外走去,一臉的興奮。
柳随風隻能無奈的跟在他們的後面下了樓去了。在酒樓的後門坐上了馬車,直奔柳府而去。
柳家大廳裏,一群人都出現了。大家都不明白花靈這麽着急的把他們找回來這是幹什麽。範飛雪,看到花靈興奮的樣子,忍不住問道:“花靈啊,你在高興什麽?難道有什麽喜事嗎?”
“對啊,你說對了,娘。真的是有件天大的喜事,這件事情會讓你們一個個都不在愁眉苦臉了。”花靈得意的笑道,好久沒有這麽興奮過了。
“那倒是什麽事情,你倒是快說啊。”柳承志催促道,真的是急死人了。
“今天我在咱家酒樓見了林澤宇,從他那裏得到了重要的情報。”花靈看着衆人說道。
“什麽?你見他幹什麽?他就是沈京昀的幫兇,見他能有什麽好事?”柳承志不滿的說道。
“承志,不要毛毛躁躁的,聽花靈把話講完。”柳緻敏嚴肅的說道,然後看了花靈一眼,“想說什麽就說吧,有什麽重大發現?”
花靈點點頭就把下午見林澤宇的時候兩人之間的對話又重複了一遍,“事情就是這個樣子,你們覺得該怎麽辦?”
“沒有想到這裏面居然會有這麽多的事情,看來這個沈京昀也算是個可憐人了。”範飛雪歎口氣說道,真的沒有想到這裏面居然會有這麽多的事情。
“是啊,原先我以爲這個沈京昀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壞蛋,原來她的背後竟然還有這麽多心酸的事情。哎,誰叫他遇人不淑,居然碰到這麽一個大混蛋。那我們真的要幫他嗎?”柳承志不确定的問道,雖然他很可憐,但是他畢竟也做過對不起柳家的事情。
“其實這也不是他自願的,還算有點良知,算不上是一個無救的人。”柳随風看着衆人慢慢的說道,他的意見是中等,可幫可不幫。
範飛雪看着柳緻敏,鄭重的問道:“老爺,你說呢?茲事體大,還是你拿主意的好。”
柳緻敏的臉色很嚴肅,萬一這要是沈京昀布下的陷阱,一旦走錯,柳家就真的完了。相到這裏,輕輕地歎一口氣,看着花靈說道:“你能肯定他說的是真話嗎?這可馬虎不得,和關系到柳家的生死存亡。一旦走錯了就沒有回頭的機會了,花靈,你要想好。”
花靈點點頭說道:“我雖然不能百分百的肯定,但是至少也有九成的把握。更何況我們先不通知林澤宇我們的決定,而是先去燕露山,如果我們真的在燕露山找到另一個花靈的話,那就說明林澤宇并沒有騙我們。到時我們把花靈帶下來,主動權不還是在我們手裏,沈京昀也不會輕舉妄動的。”
“是啊,花靈說的沒錯,我同意她的看法。如果真的是這樣沈京昀一旦知道花靈被我們救了出來,說不定真的會倒戈相向和我們并肩作戰呢。”穆烨磊笑着說道,“更何況我們也不損失什麽,隻不過就是多跑一點路,到燕露山跑一趟罷了。”
“你們覺得呢?”柳緻敏看着柳承志和柳随風問道。
“我也覺得大哥說得有道理,不就是跑點腿嗎,可以試一下。”柳随風點頭說道。
“我也同意。”柳承志道。
“那好吧,既然你們都同意,那麽就來商量一下,到底誰去燕露山吧!”柳緻敏看着衆人問道。
“我去吧,我對燕露山比較熟,況且燕露山上懸崖很多,到底是哪個懸崖還不知道,這需要花點時間去找。不熟悉地形的人是不行的。”柳承志看着衆人自告奮勇。
這幾天一直處于萎靡狀态的白笛突然發言道,“我也去,在這裏真的快要憋死我了,我要出去透透氣。”
“難得你肯開口說話了,我還以爲你從今往後不說話了呢。”花靈看着白笛調笑道,說的也對,最近這段日子以來真的把她悶壞了,柳府總是狀況不斷,沒人陪她玩,這次正好可以出去兜兜風,怪不得她會這麽積極舉手發言了。
“是啊,是啊,早知道這麽悶打死我也不來了。”白笛郁悶的說道,原本是想來玩的,誰知道他們家這麽多事情,她隻好憋在房間裏了。
“那好吧,就這麽決定吧。承志,你多帶幾個人路上也有個照應,白笛公主既然也要去,那就去吧,一路上一定多注意安全。”柳緻敏囑咐道,他實在是不放心,可是白笛的脾氣大家是知道的,所以隻好多派幾個人給他。
“耶,好啊。終于可以出去了。”白笛大笑着說道,興奮之情溢于言表。衆人看到她興奮的樣子。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花靈這時看着柳承志說道:“到了燕露山,一定要多注意安全。而且你要注意沒有,她說,燕露山頂,懸崖口洞。她不是說懸崖洞口,而是說的口洞,明白什麽意思嗎?”
花靈這麽一說,柳承志驚訝地說道:“你别說我還真沒有注意到,這難道還有什麽不同嗎?”
“當然有啊。”花靈歎口氣說道。
周圍的人看到花靈的樣子,微微一笑,同時也有些汗顔,他們都沒有像這麽多。“花靈你說說看,這有什麽區别?”
“懸崖洞口,就是說懸崖邊上有一個洞,懸崖口洞。口字在洞字的前面,這能說明什麽?”花靈看着衆人問道。
衆人搖搖頭,一時之間真的沒有想出來,這有什麽區别嗎?
“我覺得這個洞口是在顯而易見的地方,但是如果那個家夥把人藏在顯眼的地方,萬一被人發現在們麽辦?所以這個洞口是不可能的。如果是口洞的話,又有點說不通,口洞?真的很難理解。”穆烨磊皺着眉頭分析道。
“對啊,他不應該這麽笨把人藏在顯而易見的地方。那麽口洞到底是什麽意思呢?”柳随風有點疑惑地問道。
這兩個字真的很難理解,一時之間誰也沒有說話,都在思考着。花靈皺着眉頭,心裏暗暗的想着,懸崖口洞?懸崖口,洞!花靈靈光一閃,驚呼道:“我想到了,你們聽,把這四個字斷開念。懸崖口,洞!有什麽感覺沒有?”
“如果這樣斷開念的話,确實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柳承志說道。
“是啊,會不會是懸崖口的地方會有一個洞呢?”範飛雪沉思道。
“這種可能性不太大,在懸崖口的地方,怎麽會有洞呢?”柳随風搖搖頭,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如果真的有洞的話,懸崖應該早就斷裂了吧!
“如果不是在懸崖口,而是在懸崖的下面呢?”花靈突然說道,“會有這種可能嗎?”
“有,你說的沒錯。”柳承志忽然大呼道,“我記起來了,在燕露山有一個飛來峰,地勢十分的險峻。但是在飛來峰的下面确實有一個隐蔽的洞口,當年我爲了尋找枝仙草的時候去過那裏。”
他這麽一說,衆人都興奮起來,“看來她确實是在哪裏了,不過那裏地勢這麽險峻,你能行嗎?”花靈擔憂的說道。
“你不要小看我,翻山越嶺對于我來說是家常便飯。當我還小的時候,經常跟着爹四處做生意,設麽地方沒有去過?”柳承志爲了不讓大家擔心,故作輕松地說道。
“可是,還是令人放心不下。”範飛雪憂慮地說道。
“沒事的娘,我曾經去過那裏,對那裏比較熟悉,況且我也不是一個人去,有什麽好擔心的。放心吧,我一定會把另一個花靈給帶回來的。”柳承志笑着說道。
“是啊,有什麽好擔心的。男子漢大丈夫就應該有點擔當,承志,你這麽說我很高興。去吧。路上注意安全,早去早回。”柳緻敏看着柳承志笑着說道。
“恩,好。最快三天,慢的話可能要五六天,不過你們不用擔心,我們這麽多人一定會平安的回來的。”柳承志站起身來,看着衆人說道,“這件事情趕早不趕晚。免得被那個混蛋給換了地方,我立刻就出發。”
“那好吧,一路平安。”範飛雪站起來,走到柳承志的面前,笑着說道,“一定要注意安全,娘等你回來!”
“嗯,你就放心吧娘。我走了!”和衆人道了别,柳承志和白笛,帶着十幾個家丁馬不停蹄的上路了。
隻是衆人都沒有發現,他們送柳承志出門的時候,金鈴兒閃躲而過的身影。花靈和衆人告了别在穆烨磊的陪伴下回房休息去了,今天真的很累了。
肚子越來越大,身子越來越沉,還有一個多月就生了,總是覺得很累。穆烨磊看着花靈疲累的樣子很是心疼,“花靈,辛苦你了,讓你這麽勞累,我真的覺得很對不起你。”
花靈剛想說什麽,忽然看到花叢後面似乎有一個人影,大喊道:“誰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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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大結局,親親們主意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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