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視而笑的側臉,在他看來是那麽的溫馨和幸福。男子的注意力被他們吸引了,他的眼光追逐着他們,隻見妻子走到賣冰糖葫蘆的面前,指着冰糖葫蘆似乎在說着什麽.
男子猜測她一定是想要吃冰糖葫蘆,在和她的丈夫撒嬌。果然就看到丈夫笑着爲她買了一串,妻子高興得不得了,居然當街在她的丈夫臉頰上吻了一下。
這樣的大膽男子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不過眼神中的那種羨慕掩蓋了自己的孤單和落寞。金色的陽光透過窗戶灑了進來,映在男子暗金色的衣服上,晃得人睜不開眼睛。
掌櫃的站在他的身後,默不作聲,在靜靜地等待。老闆沉思的時候誰都不敢打擾,這是多年來慢慢的傳下來的規矩,誰也搞不清楚這究竟是因爲什麽。但是一年年的口口相傳,慢慢的就形成了鐵一樣的規矩,誰也撼動不得分毫。
男子依然在沉默,掌櫃的擦擦眉頭的冷汗,繼續的站在那裏大氣也不敢出一聲,生怕打擾到他。他是用仰視的心态跟随他的,他的老闆聰明絕頂,對待他們這些人也算得上是厚待。
隻是一直有一個疑問,不知道爲什麽,去年開始老闆就和柳家較上了勁。從一開始的明争暗鬥,到現在的大動幹戈。其實柳家也并沒有得罪過他們,也沒有什麽大的過節,所以他一直不明白。就算是不明白,他也不敢開口問一個字,生怕惹怒了老闆,丢了飯碗。
男子站在窗前,直到那對夫婦沒了影子,這才回過神了來,頭也不回的對身後的掌櫃說道:“有事嗎?”
掌櫃的連忙回神,恭敬的回道:“今天中午有對夫婦來吃飯,那名夫人給您留了一封信,說是一定要您看看。”
男子不悅地皺起了眉頭,“你明知道我很忙,扔了吧。”男子毫不猶豫地說道,聲音冰冷無情,對于這些不必要的東西,他從來不肯浪費一點時間。
“可是,這是一封很特殊的信。”掌櫃的眉頭已經冒出了冷汗,難道自己做錯了嗎?其實不該轉交這封信的。
“特殊的信?”男子的聲音帶着微微的疑問。
“是啊,她寫的字小人從來沒有見過,就好像是蚯蚓在爬。所以我就想也許這真的是一封很特别的信,所以就自作主張的送了上來。既然您不想看那我就扔了它。”掌櫃的緊張的說道。
“不用了,把信交給我。”男子改變主意說道,看着窗外的眼神慢慢的迷蒙起來。
掌櫃的不知道他爲什麽突然改變了主意,但是還是松了一口氣,上前幾步把信送到了男子的手中,然後退立到一旁站着,神态依舊恭敬無比。
男子接過信慢慢的打開,當他看到紙上的字迹時,原本就冰冷的雙眸瞬間降到冰點。黑褐色的眼珠緊緊地盯着紙上的字迹,雙手微微的顫抖着,臉上的表情也開始變得猙獰。
掌櫃的看到他的樣子吓了一跳,他不知道爲什麽刹那之間,老闆就變成了這樣子。好恐怖!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幾步才穩住身體,喉嚨咕咚咕咚的咽了好幾口唾沫,緩解心中的恐懼。
“人呢?”男子咬牙切齒的問道。
“走了,不過她說明天會來的。”掌櫃的緊張的說道,今天老闆太反常了,他真的有些害怕了。
“你出去吧。”
“是。”掌櫃的連忙退下了,走出門口關好門,狠狠地擦擦冷汗,這不知道已經擦了第幾回了。不過還好,總算是有驚無險,順利過關了。
屋内的男子依舊站在窗前,手裏的信被他揉搓成一團,緊緊地攥在手心裏。這個女人究竟是誰?爲什麽會寫這樣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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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靈吃着糖葫蘆慢慢的和穆烨磊走了回去,一想起剛才在大街上興奮地吻了他一下,穆烨磊臉紅耳赤的樣子她就想笑。這時才覺得古代實在是太保守了,要是擱到現代這算什麽,就算你在馬路邊上來個法式熱吻也不會有人笑你。
穆烨磊側過頭看着花靈眉開眼笑的樣子,無奈的歎口氣。他簡直不敢相信,花靈居然會在大街上吻了他,現在面紅耳赤的也是他,她這個始作俑者卻一點事沒有,還樂滋滋的吃着自己給她買的糖葫蘆。哎,天理何在啊!
“在想什麽?”花靈邊吃便問道,雙眼晶晶亮的直盯着穆烨磊瞧,眼睛裏依舊閃着促狹的光芒。
“沒什麽。”穆烨磊幹脆地說道,他學機靈了,才不會讓花靈再找到由頭笑他一次。
“是嗎?”花靈明知道他沒有說實話,但是她也不能硬逼着他說吧,隻好暫時放他一馬,以後有的是機會。
從後門進了柳家,花靈對穆烨磊說道:“我累了,想休息一會。晚飯的時候再叫我吧。”
“好,我先去看看随風和承志回來沒有,和他們你先交換一下情報,晚上的時候再和你說。”穆烨磊體貼的說道,他知道有身孕的人比較容易累。
“好,有問題的話晚飯的時候再說吧,你去吧。”花靈揮揮手,轉過身往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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