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瘟疫?我離開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這才幾個時辰啊?”花靈有些吃驚的說道,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一離開相爺就暈倒了,我跑出去喊你,你也沒回來。”月春哭着說道,“夫人,你快回去吧,我和徐伯很擔心,雖然大夫來過了,可是我們心裏沒底。大夫說夫人懂得這些事情,而且藥方用的也是你的那個,所以我想...”話沒有說完,但是她知道花靈一定會明白什麽意思,而且夫人最心軟了,一定會答應的。
雲秀聽到月春的話,不禁也着急起來,說道:“花姐,你就去吧,相爺是個好人,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花靈倒沒有想到穆烨磊那個大冰塊居然會這麽有人心,再加上自己确實也有些擔心,扶起月春說道:“好吧,我去看看。雲秀,你就不要去了,你還要照顧你娘。”
雲秀原本不想答應的,可是一想到她娘這兩天咳嗽得有些厲害,隻得點點頭,說道:“好吧,花姐路上要小心。月春,照顧好花姐。”
月春有些不明白雲秀的對花靈的稱呼,但是還是點點頭,現在她沒有心情問這些,她最關心的是相爺的安危。
出了門坐上馬車,直奔丞相府去。花靈看着月春問道:“現在情況怎麽樣?”
“現在還昏迷不醒,高燒不退。”月春哭着說道,一臉的擔心。
“不要哭了,一定會沒事的相信我!”花靈雖然這麽安慰月春可是心裏也擔心的要命,那種發自内心的憂慮讓花靈備受煎熬。瘟疫,這東西太可怕了,在曆史沒少看到瘟疫發生時有的全家都會因爲傳染而死。
一想到這些,花靈的心都揪緊了,神情不自覺的嚴肅起來,雙唇緊抿,神色緊張。穆烨磊,你欠我的還沒有還,你可不能死!
“夫人,到了。”月春說道,手已經掀起了馬車的簾子,花靈彎着腰走下馬車,徑直往裏走去。哪知道還沒走了兩步,就碰到了蘭雪菲這個冤家。
蘭雪菲一看到花靈,尖叫着說道:“你這個下堂婦又來這裏做什麽?你現在已經不是丞相夫人了,快滾出去!”
花靈覺得蘭雪菲簡直就是自己的每次靈驗無比的擋路狗,不好好的踢她兩腳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花靈上前一步冷笑一聲,看着蘭雪菲說道:“看來你這個愚蠢的腦袋還沒有學乖,惹毛我的下場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快給我讓開,否則别怪我不客氣。”
“表小姐,你快讓開吧。夫人是回來給相爺看病的,再晚了會誤事的。”月春着急的說道,這個女人最讨厭了,整天在府裏耀武揚威。
聽到月春這麽說她蘭雪菲簡直氣瘋了說道:“你一個卑賤的丫頭敢這麽跟我說話,看我怎麽修理你。“說着就要動手,花靈一下子攔住她的手說道:”月春,拿根繩子來。“
“夫人,要繩子幹嘛?”月春不解的問道。
“拴狗當然要繩子,不是嗎?”花靈說着不含好意的看着蘭雪菲,一雙水潤的眼睛裏閃着詭異的光芒,惹我就不要怪我心狠。
蘭雪菲聽到花靈的話,滿臉的害怕,不住的往後退道:“你要幹什麽?我告訴你花靈這裏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要敢動我一根毫毛,我就讓人把你轟出去!!”
“我要幹什麽?你這副高嗓門整天閑着太可惜了,不如把你拴在門前的大樹上,我保管你比狗叫的還要響亮。要不要試試?”花靈威脅着說道,這個該死的女人總是來惹她。看她這次不吓死她,惹她也是要有膽量的。
“什麽?你竟然敢這麽對待我,我告訴我表哥去。“說着就要往穆烨磊的房間走去。
“你去吧,我也不攔你。我告訴你,你表哥現在感染了瘟疫,萬一傳染了你,别怪我沒提醒你。”花靈在她的身後冷冷的說道。
“什麽?瘟疫?我的天哪,怎麽會這樣?”蘭雪菲驚訝的說道,緊接着就對花靈說道:“那個我還有點事,今天就不跟你計較了,改天再讓我碰見你,一定不會輕饒你。”說接着就一溜煙的跑了,一眨眼的功夫就沒了人影。
花靈冷笑一聲,nnd跑的真快,快要趕上波音747了。不再看他,直接去穆烨磊的卧室。推開門走了進去,就見徐伯正在床前不安的走來走去,一臉的着急。看到花靈進來了,連忙說道:“夫人,你來了。”
“徐伯,沒事,不要着急,有我呢。”花靈安慰着說道,走到床前看看穆烨磊,隻見他臉色绯紅,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皺着眉說道:“這麽燒,喝藥了嗎?”
“喝了,可是燒還是沒退,夫人你一定要救救相爺啊。”徐伯老淚縱橫的說道,從來沒見過穆烨磊這麽虛弱過,他害怕他會永遠也醒不來了。
“月春打一盆涼水來,然後多拿幾塊毛巾過來。”花靈快速的吩咐道。
“是,我這就去。”月春連忙去辦了,雖然不知道爲什麽這麽做,但是她就是相信花靈。
花靈也不是醫生,也沒有學過醫生,但是她知道在沒有退燒藥的情況下,最起碼可以進行物理降溫。
月春很快就回來了,花靈把毛巾放進冷水裏打濕,然後撈上來。擰個八成幹,疊成十公分寬的長條,平放在穆烨磊的額頭上,進行最原始的物理降溫,希望可以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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