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就是不能把你想的太好。”林輝如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她并不喜歡聽戲,雖然說是國粹,但是總覺得咿咿呀呀的有些吵。
但是想想其他的恐怕也就隻有看書或者是欣賞歌舞了,不得不說古人的娛樂活動實在是少換做以前的話,興許他還能找人鬥鬥/地主什麽的。
有了。
“你不如幫我找幾個沒那麽怕我的人來,我們一起玩個牌之類的,倒是也能打發時間。”說起來林輝如就覺得自己有些手癢,距離上一次她玩牌是什麽時候,她已經有些記不清楚了。
十月懷胎何其枯燥,她總得給自己找個能夠長遠來打發時間的事情做。
“我這裏的下人都訓練有素,對待主子都是恭恭敬敬的,不過你說你要幾個人也算上我一個左右最近我也沒有什麽事情相許明個就要上戰場了,有什麽好玩的東西不如帶我一個。”唐君逸挑了挑眉,說着對于林輝如所說的任何事情,他都十分有興趣。
想來想去,林輝如也隻能答應了他這個要求。現在林輝如心中糾結的很,她又希望唐君逸能夠離開這兒給他自己一個空間,但是倘若唐君逸也真的到了要上戰場殺敵的情況的話,恐怕徐子喬的情況也會極其不樂觀。
一時間她也是糾結到骨子裏的,“好吧,那你再幫我找兩個人來,我找時間一起教你們。”
……
莫嫣然根本就沒有帶走什麽,她帶走的隻有空虛而已。他隐忍着心中的酸楚,剛走出去沒多久卻被禦風叫住了。
和他想的沒錯,是唐君逸要見她,但是唐君逸見她的理由,卻足夠讓她的心涼的徹底。
“我再問你一遍,到底是你去找的她還是她找的你?”這裏可是他的宅子,處處也都是他的眼線,到底是誰的腳先邁進去的,他心裏可是一清二楚。
莫嫣然跪了下來,除了心酸還有不少的失望,這個男人要找她興師問罪了,“是我是我的錯,我隻是想親眼見識一下那般厲害的人物,若是有沖撞了林夫人的地方,我願意前去磕頭謝罪,還望公子莫要生氣。”
唐君逸聽後冷笑了一聲,他把手背在身後并沒有正眼看過去的意思。他是個男人不假,但是有的時候女人在想什麽,他的心裏也是一清二楚的。
這個女人在撒謊。
“她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跟你沒有關系,你也大可不必管的那麽多。如果要是再讓我知道你到了他的面前的話,那這後果你可得想想你自己受不受得起。”唐君逸冷哼了一聲,畢竟他還沒有抓到現行,如果這個女人跟之前的若寒一樣善于嫉妒的話,那他也會毫不猶豫的直接除了她。
給點陽光就燦爛,也不過就是個替代品而已。
現在莫嫣然的心裏除了心酸,還好像被一隻大手握住了心髒一般,痛得她有些無法呼吸。
“是我知道了,以後沒有公子您的吩咐,我一定不會再回來了。隻是那方子确實有效,還望公子能夠給夫人試試。”莫嫣然能夠說出這句話,也算是她最大的退讓了。
她是嫉妒林徽如,也想把林輝如趕走,更是希望這所有的事情都沒發生,但是她也沒有膽子去做什麽,沒有和之前的若寒一樣的膽子。
“我的話你可要記清楚了,同樣的話我不會再跟你說第二遍,這樣隻是浪費我的時間,我這個人做事一向幹淨利落,倘若你真的讓我失望的話,後果如何?我相信你是十分清楚的。”很詩意,冷聲說着,其實這個女人陪伴了他一段時間,也算是對她最大的慰藉,所以說面對她對林徽如的主動挑釁,他還是留了情面的。
莫嫣然點了點頭,眼淚委屈的啪嗒啪嗒直掉,她不敢說什麽,但是這些眼淚卻讓唐君逸極其反感。
“其實你是應該感謝她的,還有感謝你的父母,如果不是她,如果不是你父母給了一張和她極其相似的臉,現在的你會是什麽下場?我相信你應該很清楚。我更喜歡那種活得清楚的女人。”唐君逸說完這句話便再也沒有什麽話想說了,他擺了擺手,意思便是她可以走了。
莫嫣然一聲不吭,謝恩之後踉踉跄跄的爬了起來,今天精緻的妝容也被眼淚給沾花了。
是啊,她還真是應該謝謝林輝如這一切也都是拜她所賜,能夠認識這個男人是多虧了她現在被這個男人傷的痛徹心扉,也是因爲她。
接下來的幾天裏,偌大一個别院都像個賭場一樣,沒事兒的人都被調到了林輝如那裏去學打牌不帶的就是每天都能夠有空閑的人去陪林輝如玩樂。
能夠和唐君逸坐在一張牌桌上,這讓不少人都覺得有些受寵若驚。
“哎呀,打牌就是打牌,他雖然是你的主子,但是你這麽明顯的放水不好吧,這樣打牌還有什麽意思呢?”林輝如玩兒的卻不太盡興,畢竟這群人太過于拘謹,玩起來的話,真的沒有在牌桌上面厮殺的快感。
“林姑娘恕罪,是小人牌技不精。”但是吓人,即便是被說了,也隻會把這些罪責攬到自己身上,同樣的話,林輝如都不知道自己聽了幾遍了。
林輝如歎了一口氣,隻覺得十分掃興,她把牌扔了下去,沉默片刻之後,她小心翼翼的看向了唐君逸,“要不你還是忙你的正事吧,你在這裏實在是太影響我們打牌了,誰都想要說給您的和,隻有我們兩個人在認真在玩有什麽區别嗎?”
這下唐君逸的臉頓時就黑了,而且黑的像鍋底一樣。他冷眼看向一旁剛剛說話的那個吓人冷聲道,“給我認真打,平日裏你們偷奸耍滑的時候,那一股勁兒哪裏去了?從現在開始若是有和我坐在一張牌桌上卻不盡力的,輸一把,五個闆子,該出的錢,也還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