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我偷着跑出去的,這次光明正大的出去,還能帶上幾個護衛,徐姐IE不必擔心。我們就出去走走吧,在家裏都要憋死了。”萬嬌嬌又拉着她的手臂撒起嬌來。
“好吧。”林徽如答應下來,再者也是想看看萬嬌嬌還能搞出什麽花樣來。
出了萬家的門走出去不遠,林徽如還一直注意着周邊的情況,到也沒覺得有什麽人跟着。況且他現在還和萬恒通又交易,萬嬌嬌應該也不會傻到對他做出什麽才是。
但是這硬是要拉着她出門玩……
乘上馬車之後又走了許久,甚至直直的穿過了鬧市區,馬車穿街走巷時,林徽如便皺眉問出了心中疑慮,“萬小姐,你這是要去哪?”
“徐姐借别着急,再有一會就到了,我保證徐姐姐你會喜歡那裏的。”萬嬌嬌故作神秘的對着林徽如眨了眨眼,語氣中也沒什麽惡意。
最後,馬車總算是在一偏僻小街裏停了下來,萬嬌嬌拉着林徽如下了馬車,二人面前不過是一家再平庸不過的首飾鋪子。
“你帶我來這裏,是想要我陪你買首飾嗎?”林徽如不解。
萬嬌嬌搖了搖頭,又拉着林徽如大步走了進去,這裏的掌櫃的是個女子,見着她恩之後小的那叫一個燦爛,“原來是萬家小姐啊,這位是?”
“這位是我的朋友,姓徐,我讓你幫我留着的那幾個,可是有幫我留着?”萬嬌嬌随口介紹完,就從自己腰間摸出來錢袋子扔給了老闆娘。
老闆娘一掂錢袋的重量,頓時笑的更燦爛了,臉上的褶子都擠到了一起,忙把他們兩個人往後院引,“走留着呢,都是萬小姐您親自挑的那幾個,不得不說啊,小姐您眼光真是好,那幾個啊,都是我們這裏的頭牌。”
聽到這裏,林徽如的臉忽然就綠了。她沒聽錯吧?這裏可是一家首飾鋪子,頭牌是個什麽玩意兒?那不都是青樓的稱呼嗎?“那個,我沒聽錯吧?”
看林徽如茫然的樣子,老闆娘隻是笑笑,而後推開了後面一間廂房的門,“都在這兒了,徐小姐别眼生,我們這而的口碑好着呢。”
一家首飾鋪子,又是頭牌又是口碑的,林徽如心中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甚至眉頭都跟着突突的跳了幾下。她被萬嬌嬌拉進房間之後,老闆娘就從外面把房門關了上來。
眼前的場景,讓林徽如再一次愣住了……
這裏哪裏是什麽首飾鋪子,就是一家拿着首飾鋪子當幌子的男妓倌啊!!不!她不能對不起徐子喬!
這屋裏坐着四個各樣的美男子,一個粉雕玉琢皮膚吹彈可破,還穿了身鵝黃的衣裳,看着就是個皮薄肉嫩的少年郎。一個一身黑衣,面容冷峻,眉目冷硬分明,瞧着就氣勢洶洶。還有一個穿了個紅色衣裳,大氅着前胸,露出肌肉勻稱的腹部,面上還帶着放蕩不羁的邪笑。
最後一個……呃,是個瞎子?穿了一身白衣,雲淡風輕,眼上蒙了個白布條。
林徽如那叫一個滿腦袋問号,她扯了扯萬嬌嬌的袖子,低眉壓低了聲音,“你這是唱的哪一出?”
“不知道這位美人怎麽稱呼,既然來了,就不要見外了,這是上好的碧螺春,可是專門爲美人你準備的,我們幾個啊,都在此等候已久了。”紅衣男親昵的過來挽上了林徽如的手,直接就把她和萬嬌嬌一起拉了過去。
萬嬌嬌臉上帶着有些猥瑣的笑,“徐姐姐不覺得這兒的小哥們都生的極好嗎?”
“姑娘是對我們的長相不滿意嗎,若是如此的話,身材不知道能不能入得了姑娘的眼?”那看上去高冷無比的黑衣男子就坐在林徽如對面,這話剛說完,一言不合就把自己那上衣脫了下來,完美的腹肌再到曲線流暢的人魚線,讓人有些移不開眼睛。
感情還是個悶騷。
林徽如打了個冷戰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不是,這位大哥,咱有話好好說,你先把衣服穿上,别感冒了。”
“那是什麽?我們四個可是這兒的頭牌,各種絕活樣樣精通,不管美人你點什麽,我們都極其擅長,今日我們都是美人你的人,美人你也不用客氣。”紅衣男湊了過來,妖娆的桃花眼确實讓人禁不住沉淪。
雖然眼前四個都是天香絕色,林徽如還是穩如泰山,甚至像個滑溜溜的泥鳅一般逃出來坐在了相對沉着冷靜的白衣男旁邊,“不是,你們都冷靜,我先跟别人說句話。”
“萬小姐,你這是……”林徽如苦着臉回頭,萬嬌嬌這會正自己剝着妃子笑吃的痛快。
“哎呀,男人好女色,女人好男色,什麽街景能比得上這裏呀?徐姐姐,銀子我已經給過了,你怎麽開心怎麽玩,算是我這地主之誼了。”萬嬌嬌一臉賊笑,看樣子是早就準備好了的,怨不得四個人隻纏着林徽如。
林徽如隻覺得有些胸悶氣短,下一刻嘴邊就多了個桂花糕。那個黃衣少年不知道什麽時候湊了過來,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不出來,姐姐竟然喜歡他這種的,長得好看的姐姐都口味别緻啊。”說着,有些嬰兒肥的臉上還滿是失落。
“不是……什麽叫他這種的?”林徽如僵硬的咀嚼了幾下那桂花糕,心下已然明白萬嬌嬌大約是誤會她什麽了。興許,是以爲她是個貪戀男色的女人。
話音剛落,那白衣男就把眼上的白紗解了下來,同樣拉開了衣服,露出來滿是紅痕的胸口,面上卻依舊是風輕雲淡,“小姐可以不用憐惜我,想怎麽蹂躏我都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