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些事林徽如還沒問出來,不過也都是不痛不癢的了,不趁着這個時候離開的話,以後再找機會就麻煩了,而且也不知道徐子喬有沒有那個耐心。
林徽如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這種事情不跟徐子喬商議的話,回去之後還不知道要怎麽面對徐子喬。
約摸屆時将是一場世界大戰。
她回了院子裏,安甯公主不知道做了什麽,臉蛋又弄得跟個花貓一樣,神神秘秘的把林徽如拉進了屋子裏,“小如姐,我發現了一個好東西。”
“什麽東西?你莫不是挖密道挖到金銀财寶了吧?”林徽如喝了口氣暖了暖手。
安甯公主滿含激動地點了點頭,“小如姐你怎麽知道,我就是找了一條應該離外面比較近的路,沒想到我挖了半天,竟然挖到了幾個壇子,我本來以爲會是這院子的主人之前藏起來的酒,結果我打開一看,裏面竟然是金燦燦的金條,還有不少的銀票,至少都是百兩起的銀票,整整三個壇子呢!”
這話讓林徽如險些一口水噴出來,雖然密道的事情她沒興趣,但是這事關金銀的話,那她興趣可就大了,更何況這可是白撿的,“沒别人發現吧,走,帶我去瞧瞧。”
“沒有,放心。”安甯公主拍了拍胸口,拉着林徽如就到了院子後面的牆角下面,那兒也隐蔽,隻能蹲過去一個人,而安甯公主忙了半天,其實也就挖了個不到一米深的小坑,像小孩子玩泥巴一樣。
林徽如皺眉扒拉着罐子裏的東西,“你怎麽會想到跑到這裏來挖?聞着金子的味道了?”
“才不是,但是話本裏面說,很多密道都在不起眼的地方,我本想着至少沒有機關,不起眼的地方用來自己挖也好,卻沒想到一下挖到了這個。”安甯公主站在一邊挫着手上的泥,無奈道。
清點了一下這裏面的東西之後,林徽如簡直想要站起來跳個舞慶祝了,這裏面的金子和銀票加起來,得有好幾千兩了,這個數目可是價值不菲,雖然金子算不上多,但是那成卷的銀票實在是誘人。
趁着安甯公主沒注意,林徽如直接不客氣地把銀票和金子盡數收入囊中,這下壇子裏就還剩下一些白銀和銅錢了。剩下這些,還有不小的利用價值呢。
現在唐景毅剛走,還不太方便動手,林徽如就拉着安甯公主像往常一樣十分安分的在院子裏聊天喝茶,而外面的人知道她們的身份也不敢發難,這幾天下來,對她們的警惕已然放松不少,加上自己的主子不在,這群人有的時候晚上還湊在一起喝酒玩牌。
又是一個露水極重的夜色,屋子裏的火盆燒的旺極了,外面的人卻冷的瑟瑟發抖。
“這麽冷的天,在外面會凍死人的,我們到隔壁院子裏去休息吧?”一人提議。
“那怎麽能行,萬一讓主子知道了,那是要掉腦袋的,直接搬一個過來吧。統領今兒個也不在,咱們燒點酒打打牌,打發打發時間。”另一個人雖然懶散,但是還是不敢完全松懈下來。
耳朵尖的林徽如聽見了,更是覺着這是個好時候,今兒個所有人都松懈,管事的人也不在,正是她跑出去最好的時候,而且,明兒個就是正月十五了,出去還趕得上元宵節。
等外面那些人喝的差不多了,林徽如扔了個石頭作爲試探,醉醺醺的守衛看了一眼也還是揣着胳膊靠在牆邊繼續閉着眼休息,打牌的人似乎轉移到了别的院子裏,門口不過就兩三個人而已,還都是已經喝的酩酊大醉了。
林徽如把昏昏欲睡的安甯公主扒拉了起來,期初她還犯了起床氣。
無奈之下,林徽如壓低了聲音,“起來,我們回去了。”
“回去?!”安甯公主一下坐了起來,迎面險些把林徽如撞到,好在林徽如躲得快,不然肯定是要流鼻血耳朵。
“小點聲,時候到了,聽我指揮,你千萬别亂跑,不然如果被發現了的話,會死的,你就再也吃不到好吃的了。”林徽如把食指豎在唇前,而後悄聲走出了門,蓄力大喊了一聲,“啊!!”
一聲尖叫可是把不少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看着趕過來的二十幾個人,林徽如約摸對這兒的人數有了大概的了解。
“怎麽了,瞎嚷嚷什麽?”這些人都喝的有些醉意,爲首之人更是。
“那那那……有老鼠,快點抓走!”林徽如戲精上身,指了指白天裏安甯公主發現金銀的地方。
“不過就是個老鼠而已,又咬不到你們,你們就在屋裏就是。”頭頭轉身離開,這個時候卻有人在他耳朵邊上耳語了幾句,他才擺了擺手,“你們倆,幫着把老鼠抓了,剩下的哥幾個,咱們接着回去喝!”
看着那群人離開,兩個小喽啰嘟嘟囔囔的走到了埋銀票的地方,沒看到老鼠隻看到兩個酒壇子。因爲地位低下,他們才被指使這種差事,心裏諸多不滿。看到酒壇子之後,一個人眼前一亮,“你看這兒,看着有些年歲了,你說會不會藏着什麽好酒?”
另一個人也眼前一亮,搓了搓手,現在天冷得很,“走,我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兩個人摸着黑過去,打開壇子聞了聞,沒聞到酒味,卻聞到了銀子的味道,“奇怪……”一個人嘟囔着,伸手進去翻了翻,這個舉動可吓壞了另一個。
“那可是好酒,你伸手進去做什麽?!”
抱壇子的人激動地眼睛都直了,又翻攪了好幾下,挨個确認過之後,趕緊去堵住了另一個人的嘴,“别嚷嚷,那裏面是銀子,可不是什麽酒,那裏面少說也有好幾百兩,什麽好酒買不到?我們不如也去玩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