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如無奈的扯了扯嘴角,安甯公主這話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這一代的青年才俊,排除了她的親戚,确實都有些……歪瓜裂棗。
“我倒覺得,江煜江都統不錯。”林徽如想着,忽然眼前一亮。
安甯公主卻低眸搖了搖頭,“他玩心太重,官銜又不高,父皇也不會同意的。”
“錯了,重要的不是你父皇同意不同意,而是你喜不喜歡,如果你喜歡的話,如果隻是平民的話,你父皇也未必拗得過你。”林徽如笑着打趣了一句。
“你可沒我了解他。”安甯公主歎了口氣,“不行,好無聊啊,小如姐,你有沒有什麽有意思的事,我都要笑不出來了。”
林徽如想了想,“有啊,有些好玩的字謎遊戲,你要不要聽聽看?”
“你說,這些舞八百年不變一個樣的,我光是看都要看會了。”安甯公主忙點了點頭,期待的瞧了過去。
“你用左手寫字還是用右手?”林徽如想起來之前套路徐子喬用的,轉頭問了過去。
聽到這邊的聲音,讓徐子喬無奈的笑了笑。
安甯公主有些疑惑,這算是哪門子的猜謎,“當然是右手了。”
“錯,你難道寫字不用筆嗎?”林徽如戲谑的眨了眨眼。
安甯公主有些茫然,旋即又有些不服氣,“你耍賴皮!”
“我可沒有,猜謎猜謎,總得動動腦子才是。”林徽如聳了聳肩,一臉無辜的樣子。
“不算不算,再來。”安甯公主燃起了鬥志。
“爲什麽白鹭總是縮着一隻腳睡覺?”林徽如又問。
安甯公主皺起眉,“我怎麽知道爲什麽,你這謎語,怎麽和我之前聽過的都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了,如果是你聽過的話,豈不是很無聊?”林徽如笑笑,旋即道出了答案,“如果它擡起來兩隻腳的話,豈不是就要摔倒了?”
這個答案雖然出乎意料了點,但是安甯公主卻忍不住捂嘴噗嗤笑了出聲,“還有沒有?”
“嗯…牛的幼崽叫犢,那烏龜和兔子的幼崽叫什麽?”林徽如問。
安甯公主想破了頭,“小烏龜?小兔子?”
“不對,是兔崽子和龜兒子。”林徽如面上有着難以掩飾的笑意。
“這……哈哈哈”安甯公主笑的聲音更大了些,跟着就把乾元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乾元好奇的看了過來,就看到林徽如和安甯公主兩個人交頭接耳有說有笑的,他不禁也有些好奇這兩個人在說什麽。
“棠棠,你在那笑什麽呢?不如說出來,讓朕也高興高興?”乾元這一開口,頓時給了安甯公主一種在學堂上被先生點名了的感覺。
舞樂皆停,衆人紛紛調轉目光過來的時候讓安甯公主有些尴尬,她站起身來行過一禮,俏皮的吐了吐舌頭道,“剛才我在和小如姐玩猜謎,謎底好笑了些。”
“哦?竟還有好笑的謎語,說來聽聽,讓朕也聽一聽。”乾元好奇開口,有些事一和林徽如扯上關系,事情就變得有些有趣了。
林徽如頓時就是一陣心肌梗塞。
前面那兩個還好,要是後面那個安甯公主說出來了,恐怕今兒個…她都不能完整走出去。
她小心翼翼的拉了拉安甯公主的袖子,但是動作輕微,也不知道安甯公主有沒有感受出來。
“父皇是用左寫字呢,還是右手?”安甯公主笑了笑,按部就班的張口問道。
乾元也有些哭笑不得,“朕一直都是用右手的,棠棠,朕是不是白疼你了?”
安甯公主勾唇笑了笑,“父皇可是最疼愛我的,但是這個的謎底可和那個沒有關系,應該說這個的謎底是所有人都會用的,人當然不能單獨用手寫字了,還得用筆不是?”
聽後,乾元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但是朕覺着,這可沒有什麽好笑的啊,林夫人還跟你說了什麽謎語?”
“這個……白鹭爲什麽總是縮着一隻腳睡覺?”安甯公主眼珠轉了轉,感受到了旁邊林徽如的動作之後,疑惑地低下了頭。
乾元百思不得其解,“獨樂樂不如衆樂樂,愛卿若是有知道謎底是什麽的,猜中了,朕有賞!”
此話一出,局面頓時沸騰起來,不管這個是個什麽賞賜,但凡是皇家送一支筆,那也是天底下最好的筆,一時間衆說紛纭議論紛紛,但是答案都不在點子上。
“因爲白鹭要防備着獵人或者天敵,好逃跑?”唐君逸也來了興緻,說完了便看向了林徽如,頗有征詢答案的意思。
林徽如搖了搖頭,唐君逸略有一些失望,不過按照之前的答題思路來說得話,答案不可能這麽簡單才是,隻有徐子喬在旁無奈的笑着,林徽如也就這麽一點小把戲了。
“既然沒有能猜出來的,那你就公布謎底吧。”乾元眯起眼摸了摸胡子,其實他想的答案,也都被人七嘴八舌地說了,除此之外,還真想不通能有什麽答案。
見衆人都猜不出,安甯公主便也滿意了,看來不是隻有她一個人轉不過彎來,“那我可就說了,因爲若是他擡起兩條腿來睡覺的話,就摔倒了呀。”
乾元先是一愣,旋即也無奈的笑了起來,“原來如此,這道題角度還真是刁鑽,不過倒還别有一番意思,還有沒有什麽别的,你來說說看。”
林徽如心裏咯噔一下子,頭痛的捂住了腦門,一個勁的在給安甯公主打眼色,使口型,可是安甯公主愣是沒看懂,不知怎的,徐子喬也注意到了這邊的異樣,看林徽如那麽緊張,心裏頓時也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其實安甯公主也有一絲猶豫,畢竟這個謎底粗俗了一些。
“不妨讓臣來問吧,内人的題目千篇一律,公主年紀小玩興大,若是臣來出題的話,公主和内人也能有參與感。”徐子喬這個及時救場,讓林徽如仿佛打了一針強心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