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讓皇後覺得十分的有道理,這件事情的嫌疑還是香妃想要倒打一耙,但是就在皇後還沒有說什麽的時候,那個侍女倒是先站了出來。
“丞相夫人,你怎麽能夠說這麽不負責的話呢?這香水可是你們鋪子裏的東西,怎麽會出現一瓶攝像多一平麝香少的情況,還是平日裏這些香水基本都是有問題的呢?”小千這話題角度就刁鑽了些,而且皇後也是用着林徽如做的東西的人,聽到小千這麽說,頓時就打了一個激靈。
雖然她已經過了生育的年齡,但是麝香這種東西,女人還是少碰來的好。
“這種事情我們定然不會發生,這一瓶的話,我敢保證絕對不是我們鋪子裏出的問題,如果需要我可以把所有的香水都開封來提供給太醫檢查,看看是不是每一瓶香水裏面所含有的麝香含量都隻有那麽一丁點兒,微乎其微的要用這麽多的話是不可能的。”林徽如說着,心思一沉,“更何況恐怕就連小孩也知道這懷孕了之後不能用任何的箱子,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香妃娘娘不是本來就自己身帶奇香的嗎?怎麽還會整天用着香粉來擦身上呢?”
這一把火頓時就被她又轉頭收回了香妃那裏,皇後一聽這個說法,眼前頓時就是一亮。
皇後也不是那種會深陷有些蟲之類的人,但是香妃身上的香味着實邪乎得很,如果靠這個來勾引男人的話,必然也會有那麽一丁點兒的用處,所以一直以來他雖然不會覺得香妃是個怪人,但是卻也有些覺得香妃着香味其實就是在嘩衆取寵。
更何況,如果就連身帶奇香的香妃都要去買香水的話,這第一點就足夠證明了香妃上并不香,想的都是一些欺君之罪的計量。一想到很有可能的女人,也就單純是個狐媚子的時候,皇後的心情可就因此而好了不少。
“是啊,這件事情就連本宮也覺得奇怪,向外妹妹身上的香味兒可好聞得很,本宮甚至都不好意思送那些有香味的花去,怎麽就連香妃也去擦香水了?”皇後一挑眉,眯了眯眼問道。
其實這件事情更多的皇後還是想要選擇相信林徽如,但也不是想給林徽如賣個人情給她個面子,而是就算是客觀來講,香妃這一系列做法都蹊跷得很。
這下子小千有些慌了,“這個……其實娘娘身上的香味知道就算是皇後娘娘您聞不到的話,香妃娘娘也能聞得到自己身上的味道。這女人懷孕的時候大部分都會有害喜的事兒,娘娘正是因爲害喜的時候自己聞到自己身上的香味就會有一些不舒服,所以才生出來了想要用别的味道中和一下的心思,卻沒想到在挑到了最合适的香水之後竟然就發生了這種事情。”
林徽如面上帶着冷冷的笑,心裏卻在說着吹繼續吹,我倒想看看你還能吹到什麽時候。
“其實這件事情問題都不在于我香水的問題,而在于這香水之中爲什麽會突然增加了那麽大劑量的麝香,我那裏說我賣的所有東西做完之後都會緊緊密封起來的,不可能中途會有人打開,而且這所有的東西都是制作好了以後分裝在瓶。瓶子裏怎麽可能一份單獨添加麝香,還不讓香味更沖呢。”林徽如風輕雲淡道。
“說的倒是沒錯,麝香本來就是一種香味極重的東西。香妃身懷異香,平日裏可能不太會擺弄香料之類的東西,隻會覺得這東西好聞,那瓶香水我剛才也聞了聞,氣味确實是十分的沁人心脾,不過現在想了想,既然林夫人是想辦法調節出這種味道來的,不如就請林夫人來聞一聞,看看這味道上是不是會有什麽差别。”說完之後皇後娘娘擺了擺手,示意下人把那一瓶香水又端給了林徽如。
這麽一來林徽如心底倒也疑惑更深了,她倒是不懂這些東西,但是好的香水和劣質香水的區别他還是區分的出來的,萬一到時候就連他自己也沒有辦法分清楚這兩種的香味有什麽不一樣的話,豈不是過于丢人現眼了。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林徽如合手以禮,爲了對比到底是不是林徽如這裏的東西有問題,皇後還要額外多派了幾個人去購買镯子香水之類的東西。
林徽如挨個兒把兩瓶香水的蓋子都擰開,這聞香其實還有一種專門的工具,如果直接将鼻子湊在瓶口的話離得太遠了,不到離得太近了的話,又很有可能能湊到蘿蔔,會在上面留下一些粉底的痕迹。
這東西倒也不是什麽麻煩的東西不過就是一根細的很的不足夠而已,如果長時間把幾個小木棍兒一直插在瓶子裏的話,可以用來散發很大的香氣。
林徽如閉上眼睛挨個聞了聞,一時之間他也沒有辦法發現什麽他這個段裏,更何況她雖然是做這個,但也隻是表面上一些人的誤會罷了。
這種東西她幾乎可以說的事一概不會了,但是在這裏畢竟還有有頭有臉的人物坐在那裏好好正在目不轉睛地瞧着她,想要看看事情能夠有什麽轉機。
終于就在她自己細細的聞了好幾遍之後,才發現那一份兒之前買來的,對比之下,還真有一點的問題。
可是現在有個能夠參照的都沒有,林徽如一時之間也沒有辦法肯定哪個是加了更多的麝香的,他也不了解這個東西,原來以爲設計的位置一定會非常的大,非常的痛,卻沒想到不過就隻有輕微的差異,不過香味确實是讓人的精神能夠爲之一振。
“回禀皇後娘娘,我做我的香水實在是多的很,想要讓我單憑着一瓶的味道去猜測書是不是從我那裏購買的話恐怕是有些難度,但是我并沒有别的意思,隻是想說明這兩天的味道确實有着以小部分的差别,應該就是麝香和普通香料的區别吧。”林徽如低頭合手,更是有點想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