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引起了小黑的共鳴,在白術上了之後小黑也跟着叫了兩聲表示自己的忠心。
“那你有事兒沒事兒的時候就多帶着他出去在附近走走吧,如果真的能抓到可疑的人的話,相信以後也會少很多的麻煩。”林徽如擺了擺手,實際上它對于這件事情,但也并不是特别的傷心,有了白術這個得力的助手,幫她之後許多事情顯然都是辦公費了,所以有些事情他自己也不算十分放在心上,把一半兒的擔心都留給了白術。
看林徽如都懶成這樣兒了,白術也沒有任何的辦法,沒辦法誰讓林徽如對她有恩呢,既然這樣的話她可得好好想想辦法,她這個幕後之人想要追查出來,如果真的是想傷害林徽如或者是徐子喬的話,她絕對不能夠饒恕。
這天,就在林徽如興緻勃勃品嘗午飯的時候,白術帶着小黑從外面散步回來之後,小黑小好像是不認識林徽如了一樣大聲狂叫着,就算白術用了吃奶的力氣也拉不住他。
就在林徽如看着撲過來的小黑大驚失色的時候,他咋往往後裔朵卻沒想到小黑撲的不是她,而是直直的撞掉了桌子上的一碗湯。
看着那一碗湯在地上摔了個稀碎之後,小黑又像平常一樣安靜下來,乖乖的坐在一邊搖着尾巴,甚至看上去還有一丁點兒委屈的神色,看起來兇猛無比的大狗,也就是在林徽如面前才有這一副委屈的小媳婦兒樣了。
“去幫我找根銀針來。”林徽如意料到了事情的不對,小韓一直以來都十分聽話,而且也十分乖巧,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就想過來攻擊他,更何況這攻擊的也不是她,這怕是要跟她暗示一些事兒了,說不定這湯有什麽問題呢?
回想起來,前兩天白術說過的他們府邸之外有人頻繁的想要收買他們的下人,林徽如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而白術也想到了這一點,感冒轉身跑了出去去幫林徽如取了一根銀針過來,趁着地上的湯還沒幹,林徽如趕緊把銀針探入了那一點的積水裏面。
果不其然,和林徽如想的差不多,和電視上大多數的情節一樣,她一把那個銀針放進湯裏面之後,幾乎是肉眼可見的速度,沿征稅瞬間變黑一路幾乎要碰到她的手指,可見其中毒性之強烈。
“看來還是有漏網之魚呀!”林徽如面上的表情陰冷了不少。
本來白術還以爲這樣子就能夠确保他們這裏十分安全,而且萬無一失了,沒想到千防萬防竟然還是讓别人給得了機會,關鍵是她還并沒有抓到那個人,那個人卻也已經和府裏的某一個人勾結上了。
“夫人,對不起,我以爲這件事情府裏沒有隐患了。”如果剛才她回來晚一步或者是小黑并沒有從其中發現什麽端倪的話,憑着這麽強烈的毒性,現在的林徽如恐怕已經魂歸西天了,現在除了後怕白術也談不上其他的,隻有滿心忐忑和憤恨,她暗暗曆史一定要找到那個人才是。
看着這麽愧疚白術,林徽如趕忙擺了擺手,其實這件事前到也不是白術的錯,這件事情白術已經做的很好了,每天都十分警惕地帶着狗去巡邏,但是說不定就在不知不覺之中那個人已經悄悄的和他們府邸之中的人聯系上了。而之前做的那些不過就是在掩人耳目罷了,“沒關系,我知道這件事情不是你故意的,現在重要的是想要查出來到底是誰有這麽大的膽子。”
“怎麽做?”現在白術實在是太想要做一些什麽來表明自己的真心了。
林徽如勾唇笑了笑,既然想她死,她就跟那個人玩一盤大的,和白術簡單的說過她的想法之後,白術忽然有一些忐忑,“這樣可以嗎?”
“沒關系,不是有人想要把事情鬧大嗎,我可得用實際行動告訴她,我不是那麽好欺負的。”林徽如可不是逆來順受的性格,雖然有因爲一些事情而屈服過,但是終歸不是設計到她頭上的大事兒,現在這件事情明顯的都猖狂到她的地盤兒上了,他又怎麽能夠把心思放寬去置之不理呢?
“好吧。”白術答應下來,幹脆按照林徽如的計劃行事。
有心之人想要謀害徐子喬,結果有毒的東西被夫人誤食了,這個消息很快就傳進了不少人的耳朵裏,交情足夠的人幾乎是馬不停蹄的,就趕來看望林徽如了二,那些交情不夠的也隻是在背後交頭接耳一番,甚至來過問都沒有,這樣,林徽如如也可以借着這個機會讓徐子喬清楚有哪些人該交有哪些人不該交。
第一個來的人就是安甯公主,她的路上的時候不知道爲什麽和季玲珑碰到了一起,兩個人前來的速度幾乎不分前後,人還未到聲先到說的就是他們兩個,林徽如簡直懷疑這兩個丫頭是給她哭喪來了,他本來還在房屋裏悠哉悠哉的喝着茶呢,一聽外面一嗓子哭開了,她吓得險些連茶都打翻了,趕緊又在床上躺好
由于林徽如覺得安甯公主和季玲珑都太小孩子氣了,而這件事情又事關重大的,那個人竟然敢對她下這麽毒的狠手,想必心中也有算盤,已經打的叮當響了,她可不能随意的露出什麽破綻,所以就算是在這兩個妮子面前,林徽如也還是繼續把中毒的事情裝了下去。
爲了把戲做足林徽如還特意捯饬了一根姨媽色的口紅,在嘴上擦過之後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裝作是奄奄一息的模樣。